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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這樣推測雖然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實則沒有絲毫有力的證據,如果我說我們族人在海邊發現一頭抹香鯨的屍體或者說撿到一塊快要被海水與沙子沖刷完成最後一步的龍誕香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你的所有推論就不攻自破了。”女祭司撩開臉上的珠串很認真的說道,“至於你最後一個問題,雖然我能知道大概,但是告訴你後你也沒有辦法,只能徒增困擾,所以好好做你自己吧,也許最後你能解開一部分疑惑,又或者你會增加更多的疑惑。好好愛你的大自然,做最本真的自己。”

張凡虎看了一眼再次閉上眼睛的女祭司,現在她的一張臉完全展現在他面前,但是他沒有絲毫動容或者說他早就有準備。“我會解開的,也謝謝你。”張凡虎雖然對對方相當好奇甚至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在史前與她有很大關係但是看著她的臉他卻有一種信任的衝動,那不是被美人的外表迷惑了,而是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善意。“我下去給你族人療傷。”張凡虎轉身離開。

“謝謝。”

第九十五章:天上掉下個神仙妹

張凡虎拒絕了智力等人的跟來,獨自向山下的火光處走去,對方的族人顯然在烤南非林羚,剛才他們已經吃過了,三十幾個人吃一隻四十公斤重的林羚完全夠了。女祭司的隊伍也有鍋,兩個石鍋,其中一個在骨頭堆起來的祭臺上,另一個是女祭司使用的。看著邊緣圓滑的石鍋,張凡虎很佩服對方的毅力,這明顯是一塊石頭經過長時間的研磨把中間部位磨損之後形成的,估計一個石鍋的重要性相當於他們數個族人的命,張凡虎在使用的時候都在考慮是不是回去後送他們一個陶鍋。

對方族人顯然很驚訝他會下來,在張凡虎身後一個小姑娘簡單介紹之後讓張凡虎來到了他們的窩棚內。這個小姑娘是女祭司身邊端水的那個,女祭司對她說了幾句話,想來是在交代她怎麼說,然後她就跑出來追上了張凡虎。

小小的窩棚內只有張凡虎和幾個老人,原本因為外邊篝火還有一點微弱的光可以看見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神神叨叨唸念有詞的族人,張凡虎很好奇為什麼不是女祭司來進行他們這種請神醫治的事情呢。

在小姑娘的反覆述說下幾個老人才把這個垂死之人交給了張凡虎,張凡虎毫不理會對方的不滿與敵視,他雙手搭在對方的胳膊下,直接把對方拉在了熊熊燃燒的篝火旁,這又引起了對方多人的怒氣,只是敢怒不敢言。

垂死之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張凡虎“艾考瓦”射中右胸的那位,所以張凡虎在看到躺著的人時第一時間就知道是誰,然後才不讓別人幫他抬,如果一抬他的右胸傷口就會在身體重量下再次受傷,這就是醫治創傷最容易遇到的二次傷害。

他的血已經止住了,至少外邊傷口是,至於內出血張凡虎在這種條件下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略作準備後他拔出軍刀在篝火上烤制過後,用水袋中的猴麵包樹汁減溫,然後扒開傷口上猴麵包樹皮、葉與龍血樹樹汁混合的藥,用軍刀和木鑷子扒開還慢慢滲血的傷口。所有的族人們都站在一旁看著,四周鴉雀無聲,只有篝火燃燒時乾柴的劈啪聲與火焰的呼呼聲。

張凡虎眉頭一皺,他所料不錯,在一截斷裂的肋骨下是暗紅色的肺,肺上有兩個創傷,其中一個是有桃核大小的傷口,這是“艾考瓦”刺的,深度至少有五厘米,絕對刺穿了半個肺;還一個創傷是斷裂的肋骨刺傷的,只有食指大小,深度也只有一兩厘米,與殺傷力驚人的“艾考瓦”創傷比起就是小巫見大巫。

把軍刀放在一邊,張凡虎把剛才準備好的一截猴麵包樹枝緩緩插進傷口,這截樹枝只有大拇指粗,十餘厘米長,張凡虎用軍刀上的錐子兩頭相向鑽,做成了一箇中部小指粗的吸管。這就是吸管,張凡虎左手控制著木鑷子,俯身下去銜住外面一頭猛地一吸,然後轉頭一吐,一塊指頭大小的烏黑色血塊被塗在地上。如果大量的淤血在肺部絕對會讓其死亡,所以還不如放手一試,即使是感染,那也是活著的人才會有的,死了一切全完了。

數分鐘後,吐出的已是鮮紅的血,但是張凡虎卻知道很有可能在傷口邊上還有一些血塊無法被吸到,畢竟他不可能把傷口擴大再吸出剩餘的血,現在還是要看他自己的生命力的頑強程度了。用鑷子和軍刀一起把肋骨弄回還接好,即使他活下來骨頭癒合恐怕也得一兩個月。然後在大家同樣震驚的目光中他把傷口縫上,最後又是二十幾個兵蟻來助陣,留下頭與嘴鉗子合攏了最後一層表皮。

“娜妮恰!娜妮恰!”身後傳來兩聲少女悅耳地驚呼,放鬆下來的張凡虎不禁回頭一看,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