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下更是迷人,方雲不禁呆了,渾身差點控制不住,連忙偏開頭去,道:“秀秀姐,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說罷。”
“少爺,上次你出門了,我沒來得及跟你說。少爺。”說罷突然跪倒在方雲跟前,抓著他雙腿道:“少爺,求你成全,饒了我和志坦哥,放我們出府去,你要我幹什麼我都依你。”
方雲大驚,道:“秀秀姐,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說罷矮身要扶她起來,這一俯下身去,正好將她胸口一覽無餘。只覺得熱血上湧,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摟過馮秀秀,緊緊抱住她,嘴唇封住了她的薄唇。
好半晌,秀秀大驚,推開方雲的懷抱,道:“少爺,你幹什麼,這樣是不行的,我雖然只是夫人的丫鬟,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的。”
“你不是說我要你幹什麼你都依我麼?”說著拉住了她的左手。
秀秀偏過頭去,並沒有甩開他的手,哽咽道:“少爺,你想怎麼樣?”
“我,不能怪我,有人害我,給我下了毒藥,春藥,你懂不懂,春藥,好,正好,你又闖了過來,你闖過來幹什麼,什麼時候不來,偏偏現在來。我說過要你明天再來的,你為什麼一定要我開門?”
“少爺,求你成全!”說罷又跪了下去。
好一會兒,方雲才長嘆一聲道:“你走吧,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少爺……”
“走啊!”將馮秀秀推了出去,返身重重將們關上,長吁了一口氣。暗想,剛才若是當真把持不住該當如何,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過了一會兒,卻開始回味她那動人的身姿和清新的體香來。
方雲躺在床上,心情複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良久,居然又想起了重重的敲門聲。
“誰,這麼晚了什麼事?”
來人沒有說話,而是砰的一聲撞開了門板,闖了進來,不是別人,居然是陳志坦。
方雲上衣都沒披,一個咕嚕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怒道:“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自己看!”只見陳志坦手中正拿著一塊玉佩,是一隻玉蝴蝶,色澤流麗,結構別緻,做工精良,方雲看了不由得大奇,那分明是自己的玉佩,為何會到了他的手上?
“這塊玉佩,你應該比我熟悉吧,小少爺?”
“是,是我的,怎麼,你從哪兒得到的?”
“我問你,晚上秀秀來過?”
“玉佩怎麼來的?”
“別羅嗦,我問你,剛才秀秀是不是來過?”
“是來過,怎麼了?秀秀拿的我的玉佩?嘿,拿了就拿了吧,就當我送給她,怎麼,有什麼事麼?吃醋了?”
“你想強姦她?”
方雲驚出一身冷汗,不知怎麼被他知道了,不是說過要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麼?回過神來,才答道:“是,那又怎麼樣?只是想,再說我也沒有……”
“你是沒有,你當然沒有。”
“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還知道你你喪心病狂,強姦未遂就將秀秀殺害了!你這個魔鬼!”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秀秀怎麼了,她剛剛不是才回去麼?”
“你裝什麼蒜?這個方府上下除了你有幾個有功夫的人?你也承認了,她來過你這兒,然後她就死了,她胸口中了一掌斃命的,除此之外身上無一傷口,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到?”
方雲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看來敵人有備而來,難怪自己也中了毒。道:“你是說秀秀被人一掌打死了。”
“是啊,你這個淫賊,強姦她不成,便一掌打死了她洩憤,然後把她的屍身投回房間,現在又來裝沒事人一樣!你卻不知道她臨死之前從你身上扯下了一塊玉佩吧!人髒聚在,你還有什麼說的,不是你還有誰?”
“志坦哥,你誤會了。”
“我不是誤會了,我是誤看了你,本來只以為你是紈絝子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惡魔,有本事將我殺了啊,你把我殺了啊!”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啊!”方雲怒吼一聲。
“雲兒,怎麼回事,這麼晚了你這兒怎麼還這麼吵啊?”遠處一個聲音傳來,卻是方夫人,方雲的娘。
方雲沒有應聲,衝陳志坦道:“隨你相不相信,一定是外人殺的,我今天也中了毒,這是敵人嫁禍我的。我們應該找到真的兇手為秀秀姐報仇,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中毒,嘿嘿,怎麼見你沒事人一樣,你中毒,這個謊話未免太沒水準了吧?我看你是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