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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為什麼她要這麼做,難道就為了退掉他們之間的婚姻?他前腳解除婚姻,後腳她就行走江湖?怒火滋滋的燃燒,段博遠全身泛起陣陣的寒意,被欺騙的憤怒飛快的吞噬著他的理智,此時他竟然有種感覺被人退婚羞辱的不是柳含香,而是他炎世子段博遠。

“怎麼說?”騙他?她有嗎?柳含香美目流轉,神情淡漠,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如同煙花般飄逸絢麗。頓了頓,柳含香冷笑道“小女子還真想不通騙世子什麼了?”

“你,你還狡辯。你明明可以修煉,你根本不是廢物?”段博遠星目寒光閃爍,面上佈滿了寒霜,憤怒的火苗竄起半米多高,高傲不可一視的人被人騙得如此徹底,他怎麼可能不氣?

“犯著您了?”是不是廢物是她的事好不好?與他高高在上的世子有什麼關係?再說沒有哪條法文規定她柳含香不許修練吧?

他至於這麼生氣嗎?柳含香秀眉挑了挑,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唇角上挑,成形一抹好看的弧度,整張小臉明豔動人,段博遠的心律竟然漏跳了一拍。

“……”段博遠彷彿被人狠狠的掐住脖子,一時答不上來,她是不是廢物確實沒有犯著他,被人嘲笑,被人厭惡,被人欺負都是她的事,跟他確實沒關係。

“你連累本世子被世人嘲笑。”他以前與她可是有婚姻,有一個廢物的未婚妻,他也被人笑了整整十五年。

“這確實是柳含香的錯,可是世子大人,你未娶先休,柳含香也品償了黑龍鞭滋味,連命都沒了,還不夠嗎?”柳含香早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難道還不能夠補償他那可笑的尊嚴?

“你胡說,你明明好好活著,還想欺騙本世子?”心象被人壓了一塊大石頭,沉悶得無法呼息,黑龍鞭,那是靈器,鞭身有鱗,肯肉喝血,她如何承 受''的,想到柳含香曾被黑龍鞭打,段博遠心裡竟泛著一絲疼。

“原來的柳含香已經死了。”換句話說現在的柳含香早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負不反抗的女子,想到自己剛來時,遍體鱗傷的樣子,柳含香雙眼越來越冷,目光森森陰寒,沁入骨髓。

“世子大人,雖然你出身高貴不假,可是也不能草菅人命,人一輩子唯一無法選擇的就是自己的出身,上天厚待您,給您一個好的家世,可您不能仗著上天的給您的這份殊榮來欺負人吧。”柳含香眉梢微挑,似嘲諷似譏誚,瞳眸流光冰冷而淡漠的掃了一眼段博遠,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向衣衫破舊的祖孫兩個,扶著老人皮包骨的胳膊轉身就走。

“你不許走,給我劫住她。”段博遠臉上帶著一絲蒼白,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些話,從小他就站在峰頂,俯視著腳下的人,從沒想到欺負人有什麼不對,可是此時,他竟然產生一絲迷茫,看著那一步一步遠離的身影,心裡一緊,忽然有種感覺,就是不讓她走,一旦她今天走了,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她。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人,飛身而起,衝向柳含香,自己的夥伴一死一傷,他們不急是不可能的,明知自己的實力不及人家,可是他們不信這兩個人知道了他們世子的身份還敢傷他們。聽到主子的命令,沒有一絲猶豫。

一道灰色身影如閃電般出現在柳含香身側,只見他衣袖一揮,二道人影如劍羽般飛快的被彈開,按原路線返了回去,重重的落在段博遠的身前,一人一口血霧噴出,濺到段博遠白色的錦服上,開出朵朵紅梅。

一道白色的身影飛身而起,直接衝向柳含香,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想要留下她,可是這個想法卻是如此的強烈。

眼看就要抓到柳含香的肩頭,就見一道灰色的衣袖殘影飛過,白色的身影直直的被送了回去,重重的砸在其中一個侍衛的身上,把人當時砸暈,他極力壓制胸內翻滾的血氣,血沫子愣是被他卡在咽喉,嘴裡瀰漫著血腥味。

“端木漓?六級顛峰?”段博遠咬牙切齒說道,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站起,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倒下,

端木漓的實力竟然是六級顛峰,假的,都是假的,什麼沒有修為,什麼傾心醫術,都是騙人的,難怪被退婚她還可以淡然的笑,難怪她說她要嫁的是天之嬌子,人中之龍。

原來她早就攀上了高枝,她隱藏實力就是為了等他退婚,端木漓,無塵山莊長公子,九級煉藥師端木靜賢最得意的孫子,就算她高高在上的皇姨母也要給端木靜賢三分薄面,人中之龍,原來端木漓就是她口中稱得上人中之龍的人。

段博遠臉色鐵青,全身氣得微微顫抖,雙雙緊緊握起,指甲深入肉裡卻沒感到一絲疼痛,目光兇狠如刃,黑瞳浮起嗜血的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