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都覺得好,今天卻怎麼看也不順眼,還那個狐妹子,哼,還真沒有封玉兒順眼。
人有時就是這樣,愛屋及屋,自從知道柳含香可以給柳家帶來至高無尚的榮耀,大長老柳海一怎麼看都覺得她順眼,連帶著她身邊的人也都象蒙了一層金色,光芒綻放。
柳絕塵有些傻愣愣的望著一個又一個反常的人,心裡更加的迷茫,再看了沒有一絲血色的嬌顏,心微微泛著疼。
琴兒,是他的最愛,雖然他身邊女人好幾個,但始終最喜歡的還是武雅琴,算了,有些事想不通,以後再想,現在還是帶她回去療傷吧。彎腰抱起武雅琴,飛身往茹雅軒方向而去。
端木漓將柳含香平放到床上,手顫抖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兩個暗紅色的丹藥,這是大活丹,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上次柳含香奄奄一息就是吃了兩大活丹又活過來的,只是不知道對於心脈已碎的人是不是還有同樣的效用。
掰開柳含香緊閉的雙唇,端木漓將大活丹放到她的咽喉,大活丹入口即溶,根本不用擔心會卡咽喉處。端木漓見丹藥已經放好,忙將柳含香的嘴合上,免得丹藥融化藥汁倒流。
“咳…咳咳咳……”幾聲輕咳從柳含香的嘴裡溢位,噗…噗…刺眼紅再次從柳含香的嘴裡噴出,連帶著那剛剛溶化的大活丹藥汁。
端木漓用自己的衣袖胡亂的擦拭著不斷湧出的液體,眼裡驚駭越發的濃烈,把另外一顆大活丹再次放到柳含香嘴裡,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柳含香心脈已碎,心血倒流,從口中,鼻腔中不停的湧出。
端木漓不停擦卻發現越擦越多,心象被一生生撒開,疼不停的向外擴散,恐懼鋪天蓋地砸來,他的手抖動的已經拿不住任何東西,怎麼辦,他要怎麼救她,怎麼救。
“怎麼回事?”北冥玄翌來到柳含香床眼,看到的就是一床刺眼的紅,那嘴角還停溢位液體是如此的觸目驚心。
“說話?你不是醫術天下第一嗎?快救她,救啊!”北冥玄翌眼裡難得一見的有了抹驚慌,他手足無措的看著床上那蒼白容顏。
“香兒…香兒…啊……”封玉兒身體搖晃著來到床前,望著昨天還活生生的女兒此時卻如同死人般躺在床上,雙腿一軟雙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她的女兒啊。
“小姐,小姐”封果兒再次抱住封玉兒癱軟的身子,神情痛苦的看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主子,此刻她更加痛恨柳絕塵。
端木漓雙眼呆愣的望著眼前,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恨一個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兒,她倒底做錯了什麼,要真得說錯,就是生錯了人家。
就在眾人都悲傷之時,一道白色閃電快速飛落到柳含香的身旁,雙尾雪獅?端木漓死寂的雙瞳忽然升起一抹亮光。北冥玄翌雙眉一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雙尾雪獅?獸中至寶?它怎麼會在這?怎麼會在一個世人皆知的廢物這?
雙尾雪獅皺了皺小鼻子,在柳含香身上嗅了嗅,然後身體高高躍起,重重落在柳含香前胸,噗…又一口血從柳含香的嘴裡噴出。
“小姐?”小姐這小寵在幹嘛?消失近半年時間,一回來就存心想讓小姐快點死嗎?封果兒心急向前一步,想把雪獅拿開,卻被端木漓一把推開。
封果兒蹬蹬……後退了十幾步,勉強穩住身形,她有些迷茫的望著端木漓,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任由那小獸如此對待少主子。
雪獅不停的在柳含香胸上跳躍,直到柳含香連血沫子都吐不出來,才停下來,只見它把自己的小爪子放到嘴裡,使勁的咬一口,鮮血立刻流了出來,它將自己的血滴到柳含香已經發白的唇上,紅光從柳含香唇瓣擴散開來,形成一個紅色的保護罩,把柳含香和雪獅包在了裡面。
轟隆!!一聲巨響劃過天際,原本萬里無雲的晴空被烏雲給遮敝,陰沉沉的氣壓讓人心神都開始晃盪。屋內的人不由的大驚,就連端木漓雙瞳裡都閃著不敢置信,所有人齊刷刷的望向窗外那黑壓壓的天空。
冷,好冷,全身炙熱的疼,卻抵不住那徹骨的寒,柳含香覺得自己好象跳入了冰窖,全身快被冰僵了,全身止不住的哆嗦,幾乎快失去知覺的時候,周身卻升起一股溫暖的氣浪,將她包圍起來。
雪獅捧起柳含香的右手中指,一口咬了下去。七道紅光從雪獅的心口處飛出,化成七道紅色的絲線將柳含香平躺的身體托起,離開床墊半米高,然後不停的纏繞旋轉幾周後,從她的心口鑽進她的身體裡,然後慢慢的落到床墊上。
黑漆漆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