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輕鬆秒殺了靠近她的兩名侍衛,不由得變了臉色,她…。她的修為究竟達到什麼水平,這一個多月她真得在昏迷嗎?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的廢物女兒可以修練了,而且速度還是這樣的嚇人,她真得不是天生經脈堵塞,真得是因為那次中毒?
十五年前,他和封玉兒去祈福的途中遇到了刺殺,自己曾身中劇毒,當時身懷六甲的封玉兒為了給自己解毒,將她所有的靈力全數注入自己的體內,廢了她的修為,保住了自己。
而柳含香出生經脈就堵塞,沒了靈基,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柳含香是因為中毒所致,可是當時柳家正在選新的家主,他怕因為這件事而影響他在族人心裡的地位,一個用自己女人的修為來換取自己平安的人,如何能讓長老信服,所以就把這件事壓了下來,並警告封玉兒不許對任何人說起。
為了徹底將那件事壓下,他刻意忽略柳含香,任她自生自滅,從沒想到要請人來為她診治,難道是封玉兒暗地為她找人治癒了經脈?
純白色的身影飛快的穿梭在侍衛之中,如地獄的索命修羅,結束著一個又一個的性命,衣衫上濺了點點殷紅,如朵朵血蓮格外的妖異,柳含香運足了力氣,釋放屬於她的八級靈壓,一口氣殺死包圍自己的所有侍衛,一共十二人。
站在院落之內,看著那一地的鮮紅,還有橫七豎八沽沽冒血的屍體,柳含香雙眼泛著嗜血的冷寒,她直直射向被四個黑衣人擋在身後的柳絕塵和武雅琴,眼裡的仇恨和殺意,讓他們不禁倒退了幾步。
“孽障,你到底想怎麼樣?”十二個侍衛失去性命,柳絕塵心裡恨得牙癢癢,這都是他的心血,全是六級的武士,付出了多少心血培養,竟然被自己的女兒葬送。他雙眼圓睜,死死的盯著柳含香,這真是他那個懦弱的廢物女兒嗎?
“柳王爺,人老耳背嗎?我已經說過了,算…賬?”柳含香一雙犀利的雙眸內滿是嘲諷,眼裡滿是蔑視,這就是曾經將她們娘倆踩在腳下之人,竟然也會害怕?看來面對死亡都是懼怕的!
“柳含香,你…。你還想弒殺親父不成?”柳絕塵雙手緊握成拳,眼裡的憤怒呼嘯而出,好像要把柳含香邊血帶肉的吞食。
柳含香看著狂怒的柳絕塵,緋色的雙唇又上揚了幾個弧度,唇角的嘲諷更是醒目,眼裡更加的蔑視不屑,冰寒一片,語氣冰冷絕決“我只有母親。”現在才想起是她父親,不覺得晚了嗎?
‘只有母親’,血色從柳絕塵的臉上退下去幾分,冰冷無情的話,如把利刃扎入柳絕塵的心窩,柳含香那冰冷幽深如寒潭的雙眸,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陌生。
“給…給我滅了這個逆女。”顫抖的話語,彷彿用勁了柳絕塵所有的力氣,他身體搖晃著險些摔倒,曾經,曾經他幾次都想要除去這個廢物女人,洗去這個恥辱,而這一刻,當柳含香親口說她沒父親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泛著痛,真得很痛。
站在柳絕塵身前的四個黑衣人接到命令,飛身而起,一擁而上,兩人拔劍,兩人締純手印。強勢力的靈壓瞬間擴散開來,鋪天蓋地向柳含香撲來。
柳含香感到自己的胸口炙熱翻滾,一股腥鹹之氣上湧,她運功壓抑著,飛身而起,再次締結手印,一把長劍出現在她的手中,剛想迎戰,一道灰色的身影如閃電般落在她的面前,強勢的靈壓瞬間被化解。
“小香兒……”端木漓掃了一院的屍體,墨黑的雙瞳閃著焦急,將柳含香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確定安然無恙才算鬆了一口氣。剛剛她在梅院裡尋不到柳含香,整顆心快跳出胸口,又感覺到主院這面釋放的靈壓,不用想也知道柳含香定是來尋仇了,他好擔心她再次受傷。那撕心裂肺的痛,他說什麼也不要再嘗一回。
他轉回身,將柳含香拉到自己的身後,漆黑的雙瞳閃耀著肅殺之氣。強憾的靈壓振盪開來,四個黑影被生生彈開,直直飛了出去。
沒了屏障的柳絕塵與武雅琴如空中飛人般被震飛,直到撞上障礙物,狠狠的摔到地上,武雅琴修為最低,又身上有傷,當場暈了過去,柳絕塵連吐了幾口鮮血,勉強支撐。
柳含香將自己全部的靈力都集中在自己的雙掌之上,對著茹雅軒的正廳不停的揮出,紫色的玄氣漫天飛舞,‘轟轟轟’雷鳴般的聲音一聲大似一聲,結實的建築物已經出現多條裂痕,房上的琉璃瓦一塊兩塊三塊往下落。
柳絕塵強忍著胸內的火燒般的灼痛,咬牙起身,搖晃著扶起已經暈迷的武雅琴,躍向花園中,他剛穩住自己的身形,就聽到身後傳來重物倒塌的聲音。塵霧如雲朵般沖天而起,百年的柳家老屋,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