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瓏心?多麼讓人心潮澎湃的存在,一雙凌厲的雙眸,閃著炙熱的光芒,無論是哪一樣,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躍身至尊行列。要知道,麒麟大陸存在萬年,還從來沒有人達到問鼎皇者級別。如今魅家有望攀登高峰,這又何償不是一項殊榮。
然而這份萬年難遇的殊榮卻不是自己的,這份心情是何等的苦澀。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魅伍奎枯寂平靜的心湖頭一次起了陣陣的波瀾,只要能達到巔峰,又何必管是誰,都是繁榮魅家不是嗎?
那個孩子太小,小得都不知何時才能修成正果,前方的路漫漫,貪婪的人太多,她就算了逆天的存在,又誰知道她有沒有命生存下來。
月光淺淺,照在沉睡的大地。清涼刺骨的風,總是夾雜著冰雪的氣息,在寂靜的雪山之巔縈繞,別有一番滋味。魅家盤踞雪山之巔,巍峨壯觀的府邸安靜異常,一盞盞紅燈籠散發著淡淡的幽光,給雪白的地面罩上朦朧絢麗的色彩。
寂靜的魅府一處華麗的房梁之上,一抹嬌小的身影斜臥於房梁陰暗處,一雙冷瞳閃爍著不屬於她年齡的暗芒,嘴角勾起,若隱若現的嘲諷滑過唇瓣。
自古貪婪嫉妒都是人的通病,此時她看得更加透徹,自從她測試完畢,魅家似乎籠罩在一片喜氣之中,整日張燈結綵,歡騰雀躍,然而柳含香卻在這喜氣中聞到了熟悉味道,那就是血腥味。
雖然她現在身體只有三歲,可是她的靈魂已經二十多了,那些隱藏在眼底的詭異又如何逃得過她一雙眼眸。如果說高興,怕是隻有她那個孃親。眼前閃過那血淋淋的一幕,一想到她將會慘死,柳含香心底滑過一抹疼痛。
或許這就是命運,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只是魅家的仇人到底是誰?真的是普朗西?她怎麼覺得沒那麼簡單呢!自古以來,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魅家的家賊又會是誰?魅家的七十八口真是死於普朗西和萊登手嗎?或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清冷的眼眸眯起,幽深的眸光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思緒不停的轉動,曾經在生死中不停的掙扎,早看慣了生生死死的別離,然而此時,她竟然學會了傷感,夜空上懸的明月莫名的變成端木漓那俊朗英容,心象被人揪起般陣陣疼痛,漓,你在何方,是否安然,可有思念我。
忽然,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掠過,宛若一道拖在人後的影子,悄無聲息,只是那一身黑衣與潔白的大地有著強烈的色差,想忽略都很難。
柳含香全身瞬間繃緊,一雙冷瞳緊緊的盯著黑影,發現他竟然往自己的方向飄來,心辦因緊張高高的提起,暗暗收斂起自己的氣息,小小的身軀悄悄的往角落挪了挪。
黑影幾個飛身,悄然出現在柳含香東面房梁之上,對著月光而立,柳含香身體嬌小,被暗芒遮住,黑衣人根本看不到她,而她正好可以接著微弱的光亮,看到月光之下的人影,黑色的面罩下,是一雙銀白色陰狠的眸子,閃爍著森冷的眸光,那眸光中閃著屬於獸類的嗜血光芒。
一雙眼寂靜無波的雙瞳眯了眯,將魅家豪華的宅阺掃了一圈,眼中閃過一抹冷殘的光芒。銀白色的月光在他的周身灑下一層淡淡的亮光,透發著一抹詭異陰森。
此時已經是夜上中天,魅家的人全部睡下,四周除了偶爾的幾聲獸鳴外,整個府阺靜悄悄。再無其他的聲響,柳含香冷瞳凝重的望著前方那抹人影,銀色的雙瞳,普朗西?他為何會來到魅家,桑�飪囪�雍孟笤詰卻�攀裁慈耍�
月下,模糊帶著清晰,遠處另外一道黑影正在悄悄的接近,月光下身影在潔白的雪地上拉得細長,一絲聲音都未有,眨眼間都飄落到普朗西的對面,負手而立,與之對望。
柳含香雙瞳眯了眯,那道人影明顯是魅家的人,可惜,他的樣子正好被這個普朗西遮住,根本看不清,耳側只能聽到他們輕微的交談聲。
“你傳來的訊息可是真的?”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普朗西微眯的雙瞳閃過一抹暗芒,五色彩蓮出世!那八寶瓏心也應誕生,魅家竟然出了逆天之人。太好了,這五色彩蓮可是世間至寶,八寶瓏心正是可遇不可求,兩樣的出世,將是他普朗西家族的榮耀,也是他普朗西登上至高巔峰的墊腳石。
血族家族的爭鬥比人類要嚴重百倍,能者生存,弱者被食,血腥而殘忍,如果他能擁有這八寶瓏心和五色彩蓮,就可以直接帶著普朗西家族躍出血族家族的首位,那以後將不用再受任何家族的排斥與欺壓,何愁阿茲提家族,萊登家族不甘心的俯首聽命。
“當然,不過,憑你怕不是魅家長老的對手。”魅家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