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老腿走得更加的利索。
“祖父,你這是要去哪裡?”一身藍衣包裹著瘦弱的身體,衣袖中的小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一雙明亮聰穎的大眼裡,蓄滿了淚水,錢小寶楚楚可憐的望著正在離去的祖父。
“寶兒,你,你怎麼沒睡?”錢老漢有些顫抖的聲音帶著抹沙啞,雙眼貪婪的看著自己這個十歲的小孫子,幾年關的孩童,如此已經長成少年。
“祖父,你這是去哪裡?”錢小寶雙眼直直的望著自己的祖父,雙眼裡閃著執著,祖父這幾天就有些奇怪,讓他的心裡很不安,沒想到,竟然是要拋棄他離開。
“寶兒,祖父是去靈霄峰,祖父要去救我們恩人。”錢老漢蹣跚的走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子面前,雙眼與錢小寶對視,閃著淚光的雙眼跳躍著堅決的光芒。
“端木公子?”錢小寶明亮的雙眼一暗,祖父是準備幫助柳三小姐開啟鬼骨魔琴。
“寶兒,端木公子對咱錢家有大恩,咱必須報。回去,快回去。”錢老漢眼神凌厲,臉上嚴肅認真,他狠心的推了兩把,將錢寶兒推得倒退了兩步,身形一轉,沒有一絲遲疑的快速離去。
188我要你死
寶兒,端木公子對咱錢家有大恩,咱必須報。回去,快回去。”錢老漢眼神凌厲,臉上嚴肅認真,他狠心的推了兩把,將錢寶兒推得倒退了兩步,身形一轉,沒有一絲遲疑的快速離去。
蒼老佝僂的身影越行越遠,眼淚從錢寶兒明亮的雙眼中決堤,不知為何,他的心裡總有種奇怪的感覺,祖父這一去有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雙寬厚的大手放到錢寶兒的肩頭,錢君卿同樣眼噙淚珠,一雙眼眸暗淡幽深,衣袖裡的另外一隻大掌緊緊的握成拳,心象被活活撒開一般的疼。
靈霄峰雲霧繚繞,天氣靈氣鬱鬱蔥蔥,樹青草綠,百花齊放,百鳥齊鳴,碧空藍天,神清氣爽,柳含香盤膝坐靈峰峰的斷涯之上,身體融入這美妙的自然之中,瘋狂的吸收著天地間的靈氣,將自己的階級穩定的更鞏固。她的實力強悍一點,成功的希望就大一點。
今日就是九九之夜,晴空之上沒有一絲的雲彩,碧藍的天空魚清清亮亮,柳含香的心也跟著寬敞不少。幾天前,山峰下的錢老漢來到了靈霄峰,他不僅是全陰之體,還是錢家的老者,對於鬼骨魔琴有著一定的瞭解,上蒼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憐惜,至少給了她最後一點希望。
夜慢慢的籠罩,半月徐徐升起,靈霄峰被籠罩在朦朧的月色之下,靈霄峰建築群廣場中央,一張四方的桌案上放著一把潔白晶瑩的古琴,冰蠶絲的琴絃在月光下泛著淡白的光暈,琴頭寶石與月光呼應,閃著耀眼的光芒,琴身之上一層淡淡的灰色霧氣舞動著。
在桌案的正前方,佇立著一道修長的身影,蒼白臉上如被冰霜覆蓋,冷氣襲人,阿茲提嘴角緊抿,雙眼定定的望著桌上的鬼骨魔琴,眼裡幽深,沒想到,他還能見到這把魔琴,還能見到弟弟的骨頭。
世人皆知鬼骨魔琴是至寶,卻沒人知道它是一個靈魂結晶,這把琴是煉器至尊遊穀子煉製的,而這鬼骨正是弟弟阿茲坤的脊椎骨,魔琴聚集靈魂的功能,正是弟弟修練的聚魂巫術。如今隔了五百年,他能有幸看到弟弟的骨頭,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一灰一白兩道身影佇立在桌案兩側,每人手裡拿著一跟冰錐,如刀刃般的錐尖鋒利無比,分別對著自己的中指指肚,兩人的臉頰望著那緩慢升起的半月。月入中天,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分別用冰錐劃開自己中指指肚,兩滴鮮紅的液體不前不後,剛好一起滴到寶石之上。
紅暈從寶石上散開,淡淡的,如一道道波紋外溢著,忽然,寶石上升起耀眼的紅光,直衝夜幕,如一道直線衝入中天的半月,血霧般籠罩了整個上空,銀色的月盤被血霧侵蝕,帶著絲絲的血色,四周颳起陰森森的冷風,風中帶著輕微的鬼哭之聲。
潔白的鬼骨上,灰色的霧氣嫋嫋升起,由淡到濃纏繞著魔琴的骨質琴架,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血霧翻騰滾動,在夜色下,如同一人無形的野獸,呼嘯張狂一寸一寸向著錢老漢的方向遊移。
驟然,一道刺眼的光亮從鬼骨魔琴一角劃過琴身,直接衝向血霧中,血霧如賦予了生命般,張開血盆大口,將錢老漢吞噬,腥味氣散開,慘叫聲從血霧中傳來,慎人而陰森。
“老伯,老伯……”柳含香冷瞳內閃著驚慌,身體本能的向前,想要去營救,卻發現血霧的四周如同被人下結界般,根本無法靠近,眼睜睜看著錢老漢在血霧中掙扎,卻無能為力,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