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拿起自己的衣服,進到了浴室裡。
趁著徐曼瓔洗澡的空檔,韓即楚又開了瓶紅酒,準備好兩個杯子,自己先慢慢地小酌了起來。客廳裡響起了輕柔的音樂聲,甚至瀰漫開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徐曼瓔走出浴室,感受到了這一切,頓時有些呆住了。
走到韓即楚身邊坐下,徐曼瓔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張嘴喝了下去,就像是在喝水一杯。韓即楚皺了皺眉,伸手攔住了她去拿酒瓶的手,柔聲道:“喝慢點,對身體不好。”
“隨便了,反正不管怎麼要,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徐曼瓔本來只想自嘲一下,但不知為什麼,望著韓即楚的臉,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委曲,一下子就湧上了心頭。
當初,是自己主動找上的他,也是自己主動放棄一切名分,甚至是一切感情,只求做他的一個枕邊人。但是事到如今,為什麼自己,想要反悔了呢。為什麼跟他變得越是熟悉,就越感到陌生呢。果然,自己還是貪心的,並不甘願只做一個自己曾經說過的那樣一個女人:不糾纏,不逼迫,若他找到真愛,就瀟灑地放他走。其實,她已經捨不得放手了。甚至從最初的開始,她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手。
想到這一些,徐曼瓔的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韓即楚伸手替她擦掉眼淚,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面色平靜地說道:“曼瓔,我們結婚吧。”
韓即楚向徐曼瓔求婚的時候,莫雪帷正在家裡,和妹妹一起,幫著嚴寒,圍堵小白。因為這隻該死的小老鼠,又一次跑出了籠子,在家裡大鬧天宮起來。
莫雪帷跑得滿頭大汗,指著嚴寒大罵道:“我告訴你,抓住之後趕緊給我處理掉。我租房子是給人住的,不是用來養老鼠的!”
“好了大姐,你不要再罵了,你聲音要輕一點。你這麼大聲,小白會害怕的。它一害怕,就喜歡亂躲,到時候躲到不知名的角落,找都找不到,可就麻煩了。”嚴寒一面衝莫雪帷擺手,示意她安靜一點,一面在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用來引誘小白出來。
“哎呀,這樣可得累死人呢。”莫綺帷兩手插腰,累得直喘粗氣,抱怨道,“我明天還得上班呢,你們兩個捉吧,我可要去洗澡了。”說罷,就要回房間。
嚴寒見她要溜,趕緊伸手攔住了她,做著鬼臉嚇她道:“不行不行,不找到小白,你不能走。你想想啊,它要是趁你洗澡的時候,溜進浴室偷看,或者跳進你的浴缸,你要怎麼辦?”
莫綺帷想像了一下那個場景,自己光溜溜地泡在浴缸裡,肥嘟嘟的小白一下子跳了進來,用兩隻小綠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甚至游到自己身上,扒著她不放。莫綺帷越想越惡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提回房的事情,強打起精神,被迫幫著一起尋找小白。
“大姐,別動!”嚴寒忽然低吼了一聲,唬得莫雪帷站住了腳,晃都不敢晃一下。原來小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她後面。
嚴寒輕手輕腳地走上前去,做了一個惡虎撲食的動作,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朝小白壓了過去。
“啊……”又是一聲尖叫聲。嚴寒趴在地上,抱著手裡的小白,確定這一次,自己絕對沒有抓到莫雪帷的胸部。
但當他抬起頭,卻發現不知何時,莫雪帷已被他撲倒在地,兩腳叉開平躺在地上。而他的身體,正好蓋在了她的下半身上,那兩隻握著小白的手,“完美”地蓋在了她最為私密的地方。
一記巴掌毫無懸念地甩在了嚴寒的臉上,他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能與小白的綠豆眼兩兩相望。這真是怨不得別人,根本全是他自找的。
……
小白歷險記
小白是一隻小小的白老鼠,品種大約是荷蘭鼠這一支,英語上稱為guinea pig。雖然名字裡有個“豬”字,但它還只是一個小老鼠罷了。
它跟著嚴寒,也有些年頭了。大約從嚴寒上研究生後,就被他給買了回來,“寵幸”至今了。無論去到哪裡,哪怕是住在以前學校的宿舍裡,嚴寒也沒有拋棄過它,力排眾議,一直將它當親生兒子似的養著,哪怕為了它,得罪眾人也在所不惜。
每每思及此,小白總是感動地淚牛滿面,恨不得抱著嚴寒的大腿哭喊:“親人哪,你真是我的親人哪。”呃,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對比一下嚴寒的高大身材,小白默默地退上去,蹲到牆角畫圈圈去了。
嚴寒之所以會租莫雪帷的房子,一方面是因為嫌宿舍太吵,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小白考慮。這麼一隻鼠類動物,跟一群大老爺們住在一起,總是不太合適。偶爾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