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真鬧出點動靜後,志遠反戈一擊。對比舒穆祿志遠的兩子一女,大兒子不說了是八旗的驕傲,二兒子交友廣闊,同許多宗室王爺都說得上話,這可不是一般的人都能做做到的,唯有女兒,忠厚老實,看著就像是‘好欺負’的樣子。
太監攥緊了花名冊,他很清楚一旦落水背後的人絕對不會救他,志遠是禮部尚書,同內務府經常往來,只要他說一句話,挑點毛病,他是必死的,既然舒瑤如此厲害,他還是安分點的好。
”去取新的乾淨的褥子。”
李嬤嬤在宮裡橫慣了,多少秀女被她看過,何時吃過這等的虧?憤憤的說道:“你放心,等到驗身時,我非得仔細的看看,摸摸不可。”
太監抽氣,刷開關係,“為難她是你,是你背後的主子,咱家管不了。”
“秦公公。”
太監向旁邊閃了一步,看了看花名冊,繼續點名讓秀女進屋子去驗身,如同看不見李嬤嬤,他軟了,退了,雖然得了點好處,但命更重要,看志遠大人愛女明顯被低估了,得罪不起啊。
李嬤嬤被掃了面子,如何也得召回來,抱著錦被殺氣騰騰的再次走進去,一進門見舒瑤安靜的坐在凳子上,她吃什麼呢?明明咀嚼的動作,“你偷吃?”
舒瑤嚥下了糖塊,”什麼是偷吃?鋪床去。”不過是在從空間裡拿了一串葡萄吃,這季節也就她能吃到葡萄,什麼是偷吃?明明是她自己的好不好。
李嬤嬤有被舒瑤打擊了,她還得鋪床嗎?舒瑤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你不是宮裡的嬤嬤嗎?我是大選的秀女,重臣之女,可不是入宮當宮女的,你不鋪床,誰做?”
舒瑤彈了彈手指,李嬤嬤運氣再運氣,不信一會弄不哭她,先鋪床,撤換好被辱,李嬤嬤咬牙切齒道:“舒穆祿姑娘,脫衣驗身。”
這回你總沒有什麼話說了吧,如何弄哭秀女李嬤嬤非常的在行,她會把秀女羞得哭都哭不出來,舒瑤眯了眯眼睛,以為李嬤嬤會有警惕,沒想到她一條道跑到黑,異能傳來她腦子裡齷齪的想法,舒瑤冷然一笑,不知死活,以為她沒金手指嗎?
舒瑤看了看褥子,動手解開衣釦,不過是偶露香肩,李嬤嬤看了後,細膩白皙得得讓她想瑤摸一摸,舒瑤娶到:“你淨手了嗎?”
“。。。”
李嬤嬤氣得鼓鼓的,“舒穆祿姑娘,你是入宮選秀的。”不是來找茬的,舒瑤坐在炕上,輕笑:“誰知道你手上有沒有髒東西?”
舒瑤還晃了晃腳尖,你不淨手,別指望她脫衣服,舒瑤也想通了,她不怕將事情鬧大,鬧到康熙面前最好,一是讓康熙看看有人欺負她,原因是阿瑪的耿直,你寵臣的女兒都被逼成什麼樣了,雖然舒瑤從沒認為她在為難別人。二是萬一康熙覺得她不安分,阿瑪再有面子她也得落選,至於撩牌子後能不能嫁出去,舒瑤並不怎麼擔心,對她來說嫁給誰都一樣。
有此念頭的舒瑤,更是無所忌憚,瓜爾佳氏在送她出門時說過,一切有額娘。李嬤嬤命人打水洗手,“這回總行了吧。”
舒瑤看了看她的雙手後點點頭,起碼不是黑漆漆的,李嬤嬤靠近舒瑤,“脫衣服。”
看看她這回還有什麼說的,舒瑤突然伸手抓住了李嬤嬤的手腕,李嬤嬤感到手裡有一個硬物,給銀子嗎?晚了,她不把舒瑤折騰回來,李嬤嬤不會甘心。
低頭一看,李嬤嬤鼻子差一點氣歪了,是糖塊,“你是什麼意思?”
“請你吃塘。”
舒瑤爬上了炕,著手脫衣服,李嬤嬤將糖塊扔到桌子上,給糖塊不算是賄賂,抓不住痛腳,舒瑤慢慢的脫衣服,露出銀紅色牡丹肚兜,不是掛脖子的肚兜,是橫著纏上七條,襯托出舒瑤圓潤的身段,肩頭,鎖骨,無一處不圓潤,雪團一樣的人。。。李嬤嬤扶著炕,“快。。。啊。。。啊。。。”
本來想催著舒瑤快一點,她卻渾身癱軟在地上,手扶地,‘噼裡啪啦。’火花四濺,李嬤嬤徹底感受了什麼叫做霹靂嬌娃,手碰到哪裡身上就感覺到酥麻,舒瑤披上衣服,好奇的眨著眼睛,“你怎麼了?”
李嬤嬤碰了碰自己的臉頰,酥麻感覺更重,淒厲的高叫:“鬼呀。”
“我看你能把狼招來。”
舒瑤慢悠悠的穿上鞋襪,門外衝進來一堆的人,不是太監就是嬤嬤,倒也沒有男人,舒瑤坐在一邊,”你們看看她吧,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手帶著光亮,她是不是被鬼怪俯身了?“
“不,我沒有,我沒有。”
李嬤嬤哭號,指了指舒瑤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