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暫時以針灸壓制。等待殿下的裁決。”眾大夫相視了一下,由御醫發言道。
“請問御醫,如果沒有解藥,那是否可以由功力高深的人將毒性逼出?”祁七里皺眉,這是學武之人一種常見地逼毒方法,就算不能解毒若能緩的一二也是好的。
“若是昨日半夜就逼毒,也許還來得及,但此刻毒性已遊走全身……”御醫愧疚地搖了搖頭,“下官斗膽,方才已經請人再去御醫院,看看其他人是否還有良策,如若沒有,下官們也無能為力了!”
祁七里沉默了半響,望向總管朱可和大王子的妻妾們,沉聲道:“我大哥是怎麼中毒的?”
大王妃立刻拉過一個長的十分嬌小的小妾,恨恨地道:“問她。”
那小妾哭道:“昨天王爺確實是在賤妾地屋中歇息的,可王爺來的時候已經亥時了,我們除了喝了一點酒什麼都沒吃。王爺先前都還好好的,到了半夜王爺突然說或感覺很冷,然後就開始發燒,賤妾以為王子是得了風寒,就派人去找了府中的大夫來看,後來地事,王妃也都知道了。殿下,殿下,你要相信賤妾,賤妾絕對沒有害王爺啊,那壺酒,我們是一起喝的,而且王爺杯中的酒賤妾也喝過,如果殿下不信,等王爺醒來一問便知。”
拍!
大王妃狠狠地扇了她一記:“賤人,王爺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你當然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殿下啊,你一定要為賤妾做主啊!”
小妾哀呼了一聲,哭的更加悽慘:“王妃明鑑啊,殿下明鑑啊,賤妾愛王爺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害他?”
兩人一左一右頓時纏住了祁七里,其他的妾室又是嚶嚶哭泣,也都圍了上來,祁七里地眉頭皺地更深,輕喝道:“好了,現在大哥最需要靜養,你們這樣豈不反而更害了他?”
這樣一副情景實在出於他的意外,而且,最主要地是,王爺的中毒痕跡十分明顯,並不像是裝的,不禁讓他的心情十分複雜。
眾人頓時聽聲。
“御醫,你們再想想可還有什麼法子。朱總管,大哥昨日用過的酒杯和酒壺可曾查過?另外這兩日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回稟殿下,那酒壺和酒杯昨夜就已經仔細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毒,小人還請王妃做主,把府邸上下都搜了個遍,還是沒發現有什麼可疑人物。這些日子府中也一向安寧祥和,王爺的作息也十分正常,小人們想來想去也沒發現什麼特別情況!嗚嗚……可是王爺怎麼就突然中了毒,還是五種奇毒呢?”朱可悲從中來,又泣道。
眾人聽他一哭,又是一番黯然,祁七里重回到床邊,看著氣息奄奄的大哥,以前王爺對他的好一種種全浮上了心頭,一時間,眉頭緊蹙,憂心滿懷。
“七弟……”眾人正值束手無策,床上突然傳來一個低若蚊蠅的聲音。
祁七里:我的弄晴在哪裡?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兄弟
“起來!”一隻手陡然地拉起了熟睡中的蕭弄晴,不待她反應過來,便一把掀開了被子。
驚醒地蕭弄晴下意識地看向來人,昏暗的燭光下,一個勁裝打扮的陌生女子冷臉而立。不由一怔:“你是誰?小秋呢?”
從昨天開始,小秋就不見了蹤影,換成了一個啞巴老婦,她的待遇一夕之間跌到低點,連一日兩餐都沒有正常供應,現在又來了一個冷麵女子。
“少廢話,快穿衣服?”來人用長劍一把挑起架上的衣服扔到蕭弄晴身上。
蕭弄晴接住,不再發問。支起從那日昏迷甦醒後就急速虛弱下去的身體,開始穿戴。陌生女子趁她低頭整理衣襟,突然在她腦後一點,冷冷地道:“跟我來。”
蕭弄晴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地啞穴又被封住,知道自己長久等待的最終時刻終於到來了,不但沒有任何驚慌之色。反而拎起外面的茶壺,倒入臉盆中,就著冷茶溼了毛巾洗了一下臉。接著,又不慌不忙地坐到梳妝檯前,拿起梳子仔細地梳了一下短髮,拍了拍臉,又整了整衣襟。這才起身跟著已經等的很不耐煩的陌生女子向門口走去。
外頭夜色深濃,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陌生女子舉著燭臺,並沒有帶她走向院門,而是轉到廚房扭開了一處機關。把她推入密道。
密道內隔一段路就點著一盞銅燈,雖不能說燈火通明,但照亮腳下的路卻是綽綽有餘。密道狹長,高約一人有餘,寬可同時輕鬆地容納兩人,洞壁十分光滑。地上也無碎石坎坷。偶爾有一條分岔,不過分岔那邊卻是一片漆黑。
陌生女子似乎並不怕蕭弄晴會跑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