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曲荷回來了。”祁七里走進去後,沈語心就道。
“什麼時候?她沒有被綁架?”蕭弄晴訝然地道。
“就今天下午,好像比你打電話給我早了一個小時左右。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聽說腿上中了槍傷,剛動完手術,現在就在這家醫院裡,”沈語心指了指樓上,“二十樓的特護病房,門口保鏢和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
“是今天?”蕭弄晴吃驚地道,忍不住望急救室看去,口中喃喃地自語道,“怎麼這麼巧?”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蕭弄晴回過神來,露出一絲開心道。“不管她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她總算出現了,那我們的案子就可以有新的進展了。”
“是啊。”褚亞可介面道,“雖然現在駱家以駱曲荷重傷為由,謝絕任何人探視,但我已經通知了律師,他會處理這件事情。”
“買兇殺人可是刑事案件,就算她想躲也躲不了。”沈語心冷笑道,“這就叫惡有惡報。”
“對了,席浩天怎麼樣了?”
“他現在已經完全脫離生命危險了。警察也派了人保護他,還真是巧呢,大家全部都集中到這家醫院來了。”沈語心笑道,想起伏幻城又忍不住向蕭弄晴看了一眼。想問的更詳細些奈何對面就有個警察站著,不方便說話,只好作罷。
三人不再言語。蕭弄晴端著褚亞可讓人新買地熱粥繼續喝著,時而看看對面的小房間,時而又望望急救室,從伏幻城開始手術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一個小時了,裡面還沒有半點動靜。
正想著,祁七里走了出來。
怎麼樣?蕭弄晴忙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放心。祁七里回了個溫柔
,走到她旁邊,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搭起脈來,蹙眉體有些虛弱,還是先找個醫生看看吧?”
“好吧!如果察組長沒有事了我們就去看。”蕭弄晴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也不拒絕,目光無意中掃過他的腿,忽然想起他的傷,馬上緊張了起來,反抓住他的手急問道,“對了,你的傷怎麼樣?”
剛才祁七里一直都表現的很正常,讓她差點忘了昨天曾看到七里地腿上都是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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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小傷,不妨事,已經處理過了。”祁七里微笑道,目光頓時更加柔和。
“可我看見你流了好多血。”蕭弄晴不放心地想去檢查,手伸出去又想起人家這傷是在褲子裡面,這可怎麼檢視?面色不由一紅。
“真的沒事了。沈小姐可以作證,我讓醫生包紮過了。”祁七里也是面色微微一緋,心裡卻暖洋洋地,之前的陰霾頓時被沖淡不少。
“那就好。”
蕭弄晴用笑容掩飾了尷尬,正想轉移話題和沈語心說話,那位察組長已走了出來,和蕭弄晴等人客氣了一番,又說了些例行的話後,便招過那個警察低聲囑咐了幾句,之後進到電梯裡去了,那第三個警察卻走了回來,繼續留在急救室門口。
祁七里再度提醒蕭弄晴去檢查,蕭弄晴便在沈語心曖昧的目光中,不好意思地請褚亞可和沈語心在急救室門口繼續等著,自己則和祁七里去掛號。
醫生一檢查,確實也沒什麼大問題,為了確保起見,就給她掛了瓶點滴,祁七里為她前後地跑來跑去,又給她張羅了一張病床,讓她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不知羨煞了多少護士和病人。
蕭弄晴今天本來就已經幾近筋疲力盡,現下有了床,睏意立刻浮了上來,囑咐祁七里手術一做完就立刻叫醒她後,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
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看著蕭弄晴慢慢紅潤回來的小臉,祁七里忍不住輕輕地執起她沒掛點滴的手,小心地握在自己的手裡,感受著她的體溫和細膩和終於又回到自己身邊的幸福,又是自責,又是疑惑,心情複雜地如同塞滿了雜亂的蛛絲,拉也拉不出,理也理不清。
今天他當著眾人地面不顧一切、失控地抱了弄晴,原本於理實在不合,可是心中雖有愧疚卻沒有一點後悔。
弄晴說的對,命運安排他來到這幾百年後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奇遇,也許他這一生都回不去了,為什麼難得遇見一個自己喜歡地女子,卻要拘泥與幾百年前的俗禮呢?所謂入鄉隨俗,弄晴為人熱情大方,心底善良又樂於助人,連她的老闆也都如此喜歡她,也不知道她在外面上班每日裡會有多少人在追求,自己若是一直悶著葫蘆不表述,她又如何知道自己地心意。若是等她交了男朋友,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