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他在欺騙蕭弄晴的同時,雖然也曾花了不少時間去調查其他的豪門千金,可那些女人一個個都驕傲的要命,根本就不屑和他這樣空有才貌卻苦無社會地位的男人交往。這一次他要是再抓不住駱曲荷的心,下個月他就連房租都付不起了,更別說繼續維持奢侈的生活。
“停車。”
計程車剛經過一座酒店,席浩天突然急喊,不等車子挺穩,就扔下車資匆匆往回跑去,卻又不直接進酒店,而是躲在人行道旁邊的一處綠化叢後面。
“毛病!”
司機彎下腰還是摸不到旁邊的票子,啐罵著下車走到另一側開門撿車費,順便順著席浩天的視線望了一眼。只見酒店門口正站著一男一女,那個女的還十分親熱地挽著男人的手。因為中間還隔著噴水池,太遠了瞧不清模樣,但一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就知道是有錢人,
有錢人的貓膩,誰搞得清楚呢!計程車司機只瞟了一眼。就事不關己的開車走了,而躲在一叢垂藤後面地席浩天卻氣的咬牙。
作為一個一心想擠入上流社會、而且有點頭腦的野心者,席浩天比那些空有皮囊的小白臉確實要聰明許多。想要依靠娶到有錢人的女兒好少奮鬥幾十年並不容易,不僅要隨時掌握豪門千金地最新資料,也必須十分了解自己的競爭對手。尤其是那些被女人們稱為鑽石王老五地單身貴族金龜婿們。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打敗那些家世比自己強百倍的富家子弟贏得美人心。而眼前這一個,正是席浩天看來最具威脅性的一個對手——宏星跨國集團的高階顧問封明鑑。
駱曲荷什麼時候和封明鑑在一起了?
席浩天陰沉著臉盯著駱曲荷緊緊挽著封明鑑的那隻手,精緻的臉上全是甜美地笑容,一股嫉恨之火頓時噴湧了上來。難怪這幾天駱曲荷這麼不冷不熱,態度愈見惡劣,原來是早已物色好新的目標了。
……
席浩天這邊酸氣沖天。酒店門口被駱曲荷緊緊挽住手臂地封明鑑,臉上雖然一直掛著客氣禮貌的笑容。心底卻巴不得駱曲荷趕緊放過自己去糾纏別的男人。
他一直很喜歡和不同的美女交往領悟人生沒錯,但他更喜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些年來,他所交往的物件也一直都是十分識趣知趣地,偶爾有一兩個,若是不知足地表現出一點像結婚的苗頭。那就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的約會。白送上來地女人都猶自如此小心,更別說去招惹一個驕縱任性的富家女了。
他這一雙識人無數的眼睛,早在駱老第一次帶他女兒來參加他的派對時。就知道駱家這個還算比較能幹的私生女不是他可以交往的女人。不是因為她長的不夠漂亮,事實上駱曲荷的姿色也算不錯,而是駱曲荷看他的眼光明顯的不對,那不是一種只是單純的愛慕目光,它的身後還跟著一種叫做渴望長期甚至是終身的慾望。
他從沒想過要結婚,更不願意自己的一生都被同一個女人繫結,儘管這種人生態度讓他失去了這輩子最令他心動的女人,讓他多年來常在午夜夢迴之後總是再也難以繼續留戀在別的女人的床上,可他始終沒有後悔過當初的離開。
他封明鑑不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也自認當不來一個平凡的男人。人的一生短暫,既然老天註定他一出生就有擁有這麼好的條件,如果一生只守著一個女人,豈不是一種愚蠢的浪費?所以,哪怕駱曲荷長的再漂亮,再如何風情萬種、溫柔客人,家世背景再如何顯赫,他封明鑑也不感興趣。更何況憑駱曲荷的人品資格,就算他有朝一日腦子搭牢地想結婚,也絕對不會選擇她。
表面上仍是風度十足地敷衍著也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他吃飯,特意趕來“偶遇”的駱曲荷,心底卻早已帶上一絲不屑,藉著取鑰匙的動作,不著痕跡地在手機上按了個快捷鍵,然後迅速抽出。
果然,才陪著駱曲荷又聊了幾句,手機鈴聲就如期的響起。
“林秘書,有什麼事嗎?”封明鑑假裝不小心地按了擴音鍵。
“封先生,剛才董事長辦公室來電話,說有個臨時會議,需要您馬上回來參加,您現在方便嗎?”話筒那邊清楚地傳來一個一本正經的女聲。
“沒問題,我十五分鐘內就到。”封明鑑合上手機,側身拉開和駱曲荷的距離,歉意地道,“抱歉,公司有事,我得馬上回去,改日我再去貴府看望伯父。”
“這樣啊……”原本十分開心的駱曲荷,在聽到林秘書通知開會時笑容就已經有點勉強了,此刻見封明鑑馬上要走,失望之情頓時洋溢於表。
別看她今天終於堵住了封明鑑,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