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恆發集團的。之後這筆錢被你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存入了你母親的名下,存了八十萬,另外二十萬,則是存入了你自己的賬戶,並且前兩天你還用這二十萬買了一輛車,請問這些你都怎麼解釋?”
蔡國平滿臉的冷笑,扔出了殺手鐧,其實這一招,也是他手裡唯一的證據,按理說,他是不應該這麼早就把這殺手鐧丟出來的,可是現在,李向東這麼囂張,再加上他已經有些亂了陣腳,那這些證據也就提早被扔在了左面上。
李向東一聽這話,不由得撲哧一聲冷笑,然後把轉移的逍遙功能開啟,身體往後一躺,大腿抬起往桌面上一搭,態度囂張到了極點,看的屋子裡其他幾名經偵支隊的隊員是眼睛裡直噴火。
“就這些?誰舉報我的,你把他叫出來,我要和他當面對峙?特麼的,什麼玩意?居然這麼往我身上潑髒水?他沒腦子,怎麼你們經偵大隊的人也一樣沒腦子嗎?”
“你放肆?”
其他幾名隊員是躍躍欲試,可是卻又忌憚李向東的功夫,不敢上前,蔡國平這時候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一躍而起。
李向東緩緩的放下腿,收回了身體,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了蔡國平的對面,他身高一米八八,蔡國平才身高一米七五,他低著頭,居高臨下,氣勢逼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不過是冷著臉而已,可是這房間裡的溫度,卻好像陡然間降了幾度一般。
剛剛那幾個還躍躍欲試的經偵支隊的隊員,這時候竟然一下子都好像是秋天的秋蟬,根本就沒力氣叫出聲了,更別提蹦出來和李向東叫板了。
李向東居高臨下,氣勢逼人,俯瞰著蔡國平, ;蔡國平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被請回來協助調查的那些物件,一般剛剛一進他們辦公室就已經是手軟腳軟了,像這樣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頂牛的他是第一次見,更可怕的是,自己在他那凌厲的目光之下,居然有些膽怯了,是的,膽怯了。
這傢伙的雙眼明亮清澈,但是你卻能感受到那雙眼睛裡的寒氣,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鷹隼,盯著獵物時候的眼神,冰冷而充滿了殺機。
“我放肆?我還要問問你們經偵支隊,到底在搞什麼呢?你們就是這樣辦案的?他黃海發為什麼要賄賂我?論身份我不過是一個小警員,而他是黃海市人大代表,優秀民營企業家,是恆發集團的大老闆,身家數億,要賄賂他也用不著來找我?”
“可我聽說,黃恆發之所以給你錢,是想讓你放過他弟弟黃海發一馬,因為在之前查抄百樂門的行動中,你們給個抓了黃海發。”
蔡國平可不想繼續被李向東壓制,連忙接著問道,同時抬起頭,努力的和李向東對視。
“那後來的,你們查沒查清楚,我到底有沒有照顧黃海發啊?”
李向東冷笑著問道,蔡國平眉頭一皺。
“你沒照顧黃海發, ;卻並不代表,你沒收錢,說不定你覺得黃恆發開出的價碼不夠呢?而且你從銀行轉裝的證據,你怎麼解釋?”
李向東呲牙冷笑一聲,滿口白牙在燈光的晃襯下,有些森然。
“他確實是給了我一百萬,這一點我不否認,可是如果你要說這些錢是賄賂,那我可就要不高興了。因為這一百萬,並不是給我的賄賂,而是黃恆發給我的賠償,你們也許早就查到過,我們家和他黃恆發之前確實是有過過節,幾年前,黃恆發在開發龍域莊園的時候,曾經看上過我們家的祖宅,並且想要強行收購,但是我們家沒答應,於是他就指使他的手下,長期破壞我們家的居住環境,照成衝突,至於用的什麼手段,我想不用細說,你們也能想象的到,總之是給我們家帶來了很多的不方便,我們母子都先後因為他手下的那些手段而住過醫院。後來市局的人站出來替我們家找回了公道,黃恆發的幾個手下, ;先後因為私闖民宅,和蓄意傷害罪進了監獄,但是黃恆發卻一直沒有認錯。再後來我母親曾經起訴過恆發集團,和黃恆發本人,並且在兩年前法院的終審當中勝訴,當年法院判的賠償款項一共是八十八萬多,可是這兩年多一來,黃恆發可是一隻都沒露過面,沒有去我家道過歉,至於那賠償款更是從來都沒有到位過。兩年多,八十八萬多的款項,算下來兩年過後,連本帶利也應該有一百萬了吧?所以蔡中隊,你說這黃恆發賠我一百萬過分嗎?”
李向東冷笑著說道,而這時候站在他對面的蔡國平則是傻了眼,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黃恆發和李向東之間,原來還有這樣的過節。
而更沒想到的是,黃恆發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