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紋反唇相譏,“我是賤人,你就是**,是,你平時是給了我不少好處,可是,你只不過是個妓女,連你都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做了知州大人的妾室,為何我不可,為何我要做下人,一天到晚的被你呼來喚去,你長的美,我醜嗎,我早就盼著有這一天,也是你這個人太風流,管他老的少的,醜的俊的,來者不拒,玩火者必zi焚,是你咎由自取。”
兩個女人在那裡對罵,周錄來到前面,廖申急忙施禮。
“草民廖申見過知州大人。”
周錄氣哄哄的說道:“免禮。”也不正眼看廖申,“你來這裡何事?”
廖申道:“大人應該知道,我是為麻六之事來的。”
周錄就知道他是為麻六的事來的,雖然小紋已經講清楚,是那個賤人勾引的麻六,但是,自己的老婆被人玩了,心裡還是氣憤難當。
“哼,我看你還是請回吧,麻六的事情除非皇上來了,否則一概免談。”
廖申早已料到他這樣,“大人,無論什麼樣的案子,總得把當事人叫到一起,該對質的對質,該澄清的澄清的,該抓的抓,該罰的罰,可是大人私自把麻六關押起來,這於法不合,既然這件事牽扯到大人,大人理應迴避,另派官員審理才是。”
周錄聽廖申之言,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不好對付,懂的還很多,他冷笑一聲,“在這滄州,我說了算,我說關押就關押,你還是回去吧,別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廖申道:“大人,我是麻六的親屬,麻六既然被你關起來,那就是嫌犯,我有權利來替嫌犯伸冤。”
“什麼,他冤?”周錄吼道,“他,他做了那等苟且之事還冤,我要殺了他。”
廖申道:“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況且麻六根本不知道那個女子是大人的侍妾,所謂不知者,無罪。”
周錄見說不過廖申,喊兵士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轟出去。”
兵士過來就推廖申,紅姑、翠秀和紫薇一起上前,亮出手裡的兵器。
周錄一見,喊道:“反了反了,膽敢在州衙動武,都給我抓起來。”
廖申沒料到紅姑幾個會把兵器亮出來,這州衙有重兵保守,一旦輕舉妄動,後果不堪設想,別麻六沒有救出,再鬧出什麼事端,急忙說道:“大人息怒,這幾個姑娘不懂規矩,我立即帶她們離開。”
周錄氣的哼了一聲,後院起火,正煩心,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弄的人盡皆知,到時全城都來嘲笑自己,帶了頂綠帽子,又怎麼在滄州立足,所以,一揮手,兵士退下。
廖申急忙帶著這幾個姑娘離開了州衙,回到肖府,把事情的經過向簡旭做了彙報。
簡旭長嘆一聲,“看來,非得太子出馬了。”
這時肖騰雲也匆匆趕了回來,簡旭急忙迎上。
“可查到什麼?”
肖騰雲道:“一點點。”
簡旭道:“一點點也好,你快講來。”話出口之後,現自己太心急,肖騰雲已是氣喘吁吁的,便命紅姑去端了茶過來給他。
肖騰雲喝口茶道:“那周大人的侍妾原本是江南人,不知為何淪落風塵,後被周大人看中,花銀子贖了出來,又帶來滄州。平時周大人只准她在後院待著,並且不準兵士接近,州府的人都知道此事,是以都離後院遠遠的,怕惹來麻煩。至於她與麻六的事情,那日我去之時,麻六對我略微講了一些,他說他以為那女子是周大人的女兒,又說是那女子先勾引他的,又說是那女子主動把他引到床上的,再多的,我實在是打聽不到了。”
簡旭道:“已經很好,辛苦了肖大人。”
肖騰雲道:“下官不敢,公子可有良策?”
簡旭道:“本太子要親自去趟滄州府。”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雖然周錄保密工作做的好,但是也很難逃過刁球的耳目。
蔡青來報:“虞侯,那周錄的小妾被那個腌臢的麻六弄上床了。”
刁球眼睛一亮,“會有此事?”
蔡青道:“絕對屬實,兩下里正較勁呢,這回,可有那個簡旭煩的。”
刁球心裡竊喜,自己來到滄州,是奉了皇上之命,前來暗殺一個隱居於此地的秦王的舊部下,此次頗不順利,一直沒能找到那個人,剛好聽說來見自己的那個契丹人死了,而且傳聞是麻六殺的,刁球是絕頂聰明的人,雖然不信,但到處傳的沸沸揚揚的,或許真的是麻六小人得志,麻六啊麻六,你殺了契丹人,這就是你的報應。簡旭啊簡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