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風點點頭;“這下可以安心了嗎?”
我仰起頭來衝著他笑了笑;“可是…狐狸媽媽會在哪兒?這個任務要怎麼才能夠展開下去呢?為什麼都沒有系統提示音呢?”
“沒有那麼多問題。”冽風從身後抱著我;“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你答應過我;確認了狐狸媽媽的狀況後就會下線好好休息地。”
我低下頭猶豫了起來;而這時冽風又繼續說道:“不管怎樣;必須得等你身體穩定了……即然是隱藏任務的話;時限應該不會短;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而且;你不會是想夜的身體情況再受到影響吧?”
他的最後一句話對我的衝擊最大;我連忙點點頭;並回到山洞裡快速的下了線。
因為心終於定了下來;在之後的幾天治療開始順利了起來;而直到身體情況穩定已經是一週以後的事情。
夜身上地傷也基本上痊癒了;除了幾個大地傷口還會隱隱作痛外;暫時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後遺症;而自由行動更是沒有絲毫的問題。正是因為如此;他開始如之前一樣只要沒事就成天賴在我身邊;雖然每一次見到慕斐都會想辦法把他給趕得遠遠地;但很顯然慕斐對此根本就無動於衷;這也使得朔夜越來越覺得他不好玩。
就在身體穩定後的第二天;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就是現在正掌控著維氏集團的那個我名義上的監護人維止浩。我以詢問的目光望向慕斐;可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似乎是在等我自己做出決定。
“夜又不在;他來找我幹什麼?”我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這才嚮慕斐點點頭;又說道:“你會不會陪著我?”
“你說呢?”
“我不想一個人……”
慕斐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向著外面吩咐了一聲;只是很奇怪的;並沒有選擇會客室之類的地方;而是由領著來到我的病房。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安排;但我相信肯定有其用意在裡面。
等了約莫十分鐘。在事隔半年多以後;我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人;看起來他的氣色比以前要差一點。除此以外;倒也沒什麼太大地分別;只是很意外的。見到他的時候;我地心情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那麼的平靜;平靜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早先;慕斐便已經把我扶著靠在了床背上;見到他進來;我輕輕點了點。“叔叔;好久不見了。”
“你叫我叔叔?”
“以前那個稱呼是因為當時我年紀還小;外公怕我沒人照顧才讓我這麼叫;現在……應該不需要了吧?”
他點點頭;沉聲道:“地確;對你來說;是不需要以這個作為掩飾了。”
不顧他語氣中的嘲諷。我扯動了唇角;微微一笑說道:“不知道叔叔今天特意跑這麼一趟究竟是有什麼事嗎?”
他看了慕斐一眼;也不說話。事實上我也知道他在顧慮著什麼。但我也不著急;依舊只是那麼懶洋洋地依在靠枕上;耐心地等待著。
終於;是他先沉不住氣;嚮慕斐說道:“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和沁瓴談。”
我望向慕斐;生怕他會就這麼答應下來;幸好他只是回以禮節性的笑容說道:“我想應該沒有這個必要。”
“叔叔;無論是什麼事。你就直說好了。”
“你是想說你們之間有著婚約關係。所以並不需要有所避諱。”維止浩用目光在我們兩人身上掃過;以長輩地姿態說道:“可是……你們之間的婚約關係可並沒有得到家族的承認。所以我也可以以監護人的身份宣告你們之間的婚約關係無效……即便從法律上來說你已經年滿十八歲了;可根據遺囑;直到你二十週歲之間;我都將是你地監護人;我想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的家人只有夜而已;至於其他人說到底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他們是否承認又關我什麼事呢?”我撇撇嘴又說道;“至於你所說的遺囑;如果真要按照遺囑來的話;那麼有些方面……你應該清楚我指的是什麼吧……那些方面是不是也應該有所改變吧?”
我望著他的神色;輕輕一笑說道:“既然那些你們並不願意就此放手;那麼關於我地私事;也請不要再用遺囑來加以干涉。”
從臉色上看不明白他此刻心中的喜怒;我只聽到他以平淡的口吻說道:“幾個月不見;沁瓴似乎能說會道得多了……”
“我叫瓴兒;沁瓴這個名字和我沒有關係。”感覺到慕斐一直緊緊地握著我地手;心裡不知不覺得就安定了下來;而且最近我對自己的身體狀態也算是比較關心的;所以我也儘可能地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