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撲鼻。
雲震遞了筷子給她,然後坐到了一旁。
“你不吃?”溫玉棠問。
雲震搖了搖頭:“秀色可餐,不用吃也成。”
溫玉棠:……
臉驀地一紅,忽然不想與這人說話了!他就不能知羞一點麼!?
現在的雲震是真真的顛覆了玉棠一開始對他的認知。
明明前幾次見他的時候還是一副生人勿近,冷漠的模樣。現在雖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可說的話卻是讓人沒法聽了。
就非得說這些騷話嗎?
溫玉棠想不搭理他,但想想外邊都是他的人在幫忙,也就忍住了。
拿了個小碟推到了雲震的面前,再夾了個包子放在碟中:“你也吃,我自己一個人,不自在。”
最好是還能堵著他的嘴和他盯著她看的視線。
雲震吃了她夾的包子,接著也沒有再動筷,而是一直在剝栗子。明明難剝的栗子,可在他那裡卻是剝得一點都不費勁。
剝好後,他也不吃,而是放在小碟中,黃糯糯的栗子顆粒飽滿,讓人充滿食慾。
等剝好了小半碟後,推到了她的面前。
好吧,這是給她剝的。
最近雲震獻殷勤,獻得玉棠有些怕。希望只是見色起意,別真的用了情才好……
吃飽喝足,帳也算好了。
這胭脂鋪子是揚州城數得上名的大鋪。城中富戶多,大戶人家每個月都會固定來採購,再加上平日所出,一個月少說得有千兩銀子。
這幾個月下來,二房三房和張掌櫃就貪了近兩千兩。
一個鋪子如此,十來個鋪子,少的也有幾百兩一個月,這幾個月估計也貪了有上萬兩銀子了。
拿到對過賬後的數目,溫玉棠看了眼,再看眼掙扎著的張掌櫃,笑了笑:“貪了上近兩千兩銀子,我爹估計再念舊情也饒你不得。”
隨即讓榮旺把團布拿了出來。
嘴巴一解脫,張掌櫃大喊:“這都是二爺三爺威脅我,從中拿走了,我一個銅板都沒有貪,大小姐你饒了我吧!”
溫玉棠:“我二叔三叔不是那種人,你莫要信口雌黃誣衊人,你貪了這麼多銀子,夠你在牢裡蹲一輩子的了。”
張掌櫃瞪大了眼:“真是二爺三爺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