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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王蚩尤!多麼牛逼的人物!不過呢,相信遊戲之神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將這樣的大神給弄出來!”曾銀劍悲嘆道。
而此時曾銀劍的神秘程度在塔娜麗斯和艾莉絲的眼中再一次的升級了,本來憑空出現的人口已經讓她們有點無法接受了,此時這城牆,竟然自動向東南北方向擴張,讓這城池面積可大了了五分之一。
塔娜麗斯暗想,自己的凱琳城可是經過數百年的時間,聚集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才建成的,而自己的英雄城堡也傳承了數百年,但是也只是艱難的讓城鎮的規模加大了一倍,最後無奈之下還是放棄了改造英雄城堡,轉而建設凱琳城。
然而當興奮的感覺消失之後,曾銀劍卻有點迷茫了,曾銀劍沒有聽見三個女人的叫喊和問話,而是慢慢的走到城牆之上,坐在城牆上,看著牆下那些穿著粗布麻衣的古代男女,想著他們雖被束縛,但仍然感激自己給了他們生命,沒有半點的埋怨全心全意作者自己安排的事,看著那金龍裝飾的凌霄殿,心中想著那九黎,也想著那炎黃。
“有多少人和我一樣,忘記了自己還是炎黃子孫呢?”曾銀劍自言自語道。
曾銀劍此時想起了以前人家發在QQ郵箱中的一封垃圾郵件,當時的他也只隨便的看看,然後隨手的刪掉,剛才在回想腦中有關於蚩尤的資訊時,他發現自己好像忘卻了許多的東西,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會突然的想起讓人暗自神傷的東西。
曾銀劍突然像一個詩人一樣開口唸道:“記得嗎?你的祖先叫炎黃!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登上那古老的城牆,撫mo著泛苔的柱樑,當我興奮地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地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溟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時候,有個怪異的青年名叫嵇康,他臨刑前,彈奏了一曲絕響,那寬袍博帶在風中飛揚,他用了最優雅的姿態面對死亡。幾千年過去,依舊有餘音繞樑,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斷絕的不是曲譜,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夢迴大唐,和一個叫李白的詩人云遊四方,他用來下酒的是劍鋒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見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長風吹開他的髮帶,長袍飄逸宛如仙人模樣。
可是後來換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棄了武將。他的子孫最終躲進了人間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讓。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軍隊征戰沙場,敵人都說,有岳家軍在,我們打不了勝仗。可嘆英雄遭忌,讒士高張,一縷忠魂終於消散在西湖之傍,一個民族的精神就這麼無可逆轉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陽中,我依稀見到有人把它插進土壤,那是將軍用過的,一支寧折不彎的纓槍。
時間的車輪悠悠盪盪,終於在甲申那裡失了方向。於是瘦西湖畔,梅花嶺上,為紀念這個悲劇建起一座祠堂。那個叫史可法的文弱書生,他不願散開高束的髮髻,更不能脫去祖先留給他的衣裳,於是他決定與城共存共亡,丟了性命,護了信仰。殘酷的殺戮,如山的屍骨,並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後,它依然會在中華大地上熠熠發光。
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我記得了,一群褐發藍眼的豺狼,帶著堅船利炮,拆了我們的廟宇,毀了我們的殿堂。於是百年之後的今天——我們擁有音樂神童,卻不識角徵宮商,我們能建起高樓大廈,卻容不下一塊公德牌坊,我們穿著西服革履,卻沒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裡,那個禮儀之邦?在哪裡,我的華夏兒郎?
為什麼我穿起最美麗的衣衫,你卻說我行為異常?為什麼我倍加珍惜的漢裝,你竟說它屬於扶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