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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了,忙去吧!”“喂,是石副檢察長嗎?”“有事兒明天到辦公室說。”“喂,石副檢察長,我是。”成雄有些惱火:“這官兒當大了,架子也見長啊!”他又撥:“請找石泳呀!”“你是誰?”“我是和你同過床、打過架,又一同作過弊的老成啊!這麼快就忘了。”“老成!成部長啊!聽說你當了部長。好久沒聯絡了!”“我聽出來了,你還沒變,還認識戰友,難得!”“開玩笑!在誰跟前變,也不能在戰友面前變啊!在哪兒,我開車過去接你,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老弟啊!你要開車過來就得到明天早晨了。我在十萬大山裡。在搞全軍的集訓。對,有點兒急事兒。我知道見面細談最好,可我回不去,事兒還挺急,你能不能聽我簡單說說,等我過幾天回去再細說。”“我還不清楚,無關緊要的事兒你是肯定不會找我的。老成,別說謝,誰讓咱們都當過兵呢!我知道,只要在政策允許的範圍內,只要我石泳說了算,我一定盡力去辦!什麼?要說欠嗎,你還欠我一顆門牙!”“好,好,我先給你說。”

一旁唐焱端面條站著,上面還放著一個荷包蛋。成雄示意他放在一旁石階上。唐焱放下離去。

覃勁的鋪開著,卻無人。一旁的丘兵兵睡不著,翻來覆去在想著什麼。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每天他都要為這老兵,“獵人”戰友鋪床,他一直堅信他的戰友能回來!熊凱發出沉重的鼾聲。王三川起來上廁所,對丘兵兵說:“留點兒精神吧。明天可要拼命了!”丘兵兵不理他,自顧自寫著日記:明天,我們要在這裡完成一個真正特戰隊員的自身飛躍。

大戰前的沉寂,成雄和況彪都難以入睡。二人在踱著步。“老成呀,按常理,咱們這個年紀的人常常開始考慮自己的後半生了,要麼退居二線變成幕後操縱者;要麼乾脆隱居江湖,找個地方去過上世外桃源的生活。而你,為什麼就賴在這兒拼拼殺殺的訓練場,永不言退,永不言敗呢!”“老況,咱們搭檔了這麼多年,你該瞭解我。就憑咱們在和平年代的學堂裡學的這些玩意兒,到了地方上一點用都沒有啊。連養活自己都困難,咱們去和人家搶那飯碗幹什麼嘛!”“你這麼想可不對啊!你別把地方和部隊劃得這麼清楚。”“可惜咱們部隊沒有終身職業這一說,我多麼羨慕戰爭時期的軍人啊!他可以將自己的生命終止在疆場上!”“其實你的才幹,組織能力完全可以勝任任何行政職務。如果必要,公安這樣的準部隊組織更不在話下!”“我自己有多少料,我最清楚。大不了我找個地方種菜,養殖或者練字畫去。”“我說你怎麼又走了一個極端呢?”“不說這些了。明天,還是要先想想明天吧。”

各大單位的旗幟在飄揚。駐地訓練在安靜之中。訓練場旁的高地上臨時搭好了觀摩主席臺。保障部隊在緊張而有序地做著準備。水上訓練場大壩上的臨時觀摩臺,也顯得特別寧靜。暴露之中遠處觀摩團的車子緩緩地開來。車中,方楚一臉嚴肅地坐著,不吭一聲。看得出,他憔悴了許多。觀摩、驗收,參觀人員陸續下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時間到,開始吧!”“開始。”兩顆訊號彈升上天空。安德廣指揮“獵人”們從拋舟開始,一切近似實戰的特種兵演練拉開了帷幕。空中傳來直升機轟鳴的聲音,十餘架新型戰術直升機擦過水麵,下到湖中心旋停。機艙門兒開,“獵人”們利用繩索滑降至湖中接應的橡皮舟,橡皮舟靜悄悄向下岸邊劃去。觀摩驗收組的領導在觀看,有的使用望遠鏡。突然,槍聲大作。“獵人”們為避“敵”火力,在水中進行著翻舟動作。前面兩艘舟的“獵人”向“敵”開火,岸邊一排氣球被紛紛擊碎。湖面風很大,用線繩吊著的氣球在不斷晃動,靶子搖擺很厲害,但終究逃不出“獵人”之手。“獵人”們很快抵達岸邊,他們以敏捷的身手躍出衝鋒舟,交替掩護前輩,登上幾百米的高峰。

不久,爆炸聲不斷。“敵”導彈基地處於一片火海之中。之後,“獵人”們分批撤退,衝下懸崖斷壁,進行多種武器射擊,敵靶被擊落。在大壩另一側的草坪上,“獵人”們登上在那裡懸停著的直升機,直升機呼嘯著從大家的頭上擦過。空中滴下無數水滴,是隊員身上的湖水,還是他們的汗水。天下起雨來,“獵人”們冒雨進入障礙訓練場。炸點騰起,槍聲一片。在實戰狀態下,“獵人”們開始障礙訓練。場內練得激昂,場外看得振奮。

訓練場外,一輛吉普車停下。一輛輪椅緩緩推到路邊。覃勁身著迷彩服,情緒激動地望著訓練場內。他的胸標依然是99號。身旁女護士很興奮地望著:“你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嗎?覃營長?”“叫我99號,‘獵人’99號。”

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