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家第二次回來也沒有安什麼好心,他們想要把惠瑤賣掉第二次,他們覺得惠瑤就是他們無本的搖錢樹,毫不在乎惠瑤在這個過程中遭受的痛苦,只覺得用完後還可以把惠瑤丟回來我這裡,再接著來第四次、第五次!”
莫無心的心在顫抖,身子也在發抖,莫無心從未想到過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將別人的快樂、健康、身體等價為金錢賣給別人,絲毫不在乎被當做商品的人的感受,他們眼中追逐的只有利益,已經沒有了良知和人性,莫無心發現,和自己母親的遭遇比起來,自己過去遭受的痛處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也許不及莫惠瑤百分之一的痛苦。
“雖然被拒絕了,數家並沒有善罷甘休,數家就如同水蛭一樣,只要被他們盯上,想要脫身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你的母親也不知道她誠心以待的親密好友當中也有著數家的臥底,趁著學校體檢的時候,惠瑤的‘好友’偷走了惠瑤的血液,讓數家重塑了惠瑤的銘牌。”
“銘牌就是一個特殊的牽引,惠瑤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躲不過數家的糾纏,惠瑤擔心會連累到我們便毅然決然的離家出走,我耗費了大量的精力也沒能找到我的女兒。”
“後來我聽到一則訊息是有關一名女高中生被醉酒的中年男子侵害的訊息,女高中生的父母並沒有聲張,而是找到了數家花了重金要求‘移禍’,被推出來做祭品的人正是惠瑤,在‘移禍’之後,他們探查出你的母親氣數將盡便燒燬了銘牌,而那一家子要求‘移禍’的人也搬走了。”
莫明德重重嘆了口氣,眼底渾濁如同被攪混了的泥水,莫無心機械的站了起來走到屋子的另一頭拿了一瓶水又走回來遞給了莫明德,示意莫明德先喝上兩口水。
莫明德伸手接過莫無心拿來的水擰開了瓶蓋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了足足有一百五十毫升的瓶裝水,將喝完水的瓶子蓋上蓋子,莫明德緩緩吐出一口氣後將它放在了桌子上。
“我知道訊息的時候怒不可遏,沒有人能傷害我莫明德的女兒!可他們數家,與我莫家曾經供奉著同一位先祖的數家!不僅僅傷了我的女兒!還將她害的好慘!在知道了惠瑤離家出走後發生的事情後,我去找了數家。”
“數家的居住地雖然偏遠,但他們並沒有隱藏自己的家院,甚至巴不得懂門道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的大院在哪裡,以便他們數家開門做生意,數家的風水學說在他們越走越偏的道路上變成了邪門歪道,我直接向數家的家主表明了來意,那個狂妄自大的數家家主卻得意洋洋的告訴我,他們數家曾經用他們的這個‘獨門秘技’奪走了當初分裂出去的季家十餘人的氣運,而下一步就是要奪走莫家的氣運。”
“莫氏本來就沒有氣運,有什麼可奪的?”莫明德冷笑一聲:“弄風水的人,誰家的祖墳會冒青煙?都揹負著天道之罰,他們數家的肩膀未必有那麼硬可以扛起莫氏的氣運!”
“他們想要氣運我不在乎,但是數家的家主卻說如今對惠瑤並非是二次‘移禍’,而是四次!一次是女高中生的事情,一次是一位富二代攀巖摔斷了腿,一次是一位高官的牢獄之災,一次是張福成的酒駕!而與女高中生髮生關係的人,也是張福成!”
在說出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放在莫明德跟前桌子上的水瓶在莫無心眼前瞬間化成了齏粉,莫無心看到莫明德的臉有些扭曲:“因為他的話,我斬殺了數家總共五十四口人,他們手中有槍,他們以為有槍就能對付得了我!哼。”
莫無心看到莫明德指尖上跳躍著一小簇火苗:“我用乾柴烈火織網,將他們數家燒了個乾乾淨淨!我將他們數家所有人吊起來,取出他們的心頭之血,毀掉他們的氣運!被毀掉氣運的他們立刻被屬於他們的惡業找上門來,化成了漆黑的枯骨!”
“那個時候的我就已經被天道和大能們留下的法則盯上了,因為在我所殺的數家五十四口人當中,有五個嬰兒,六個孩童,這些人本身是無罪或者少罪的,不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些人不死就不能斷了數家的根!也因此,我將他們全部殺死後,他們的性命成了我身上的孽債,招來了天道的不滿,而法則不會在乎我是惡是善,只要我殺了非是修士的普通人,法則就會攻擊我,若不是因為地球靈力枯竭,法則式微,我這條老命或許早已不在。”
“在對數家進行殺戮的時候,我的心是雀躍的。”莫明德雖然在笑,卻透出悲哀:“小莫,原來那些魔修說得不錯,殺人是會上癮的,折磨人也一樣,我用數家的方式對付了那個出賣了惠瑤的女孩兒,我對她進行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