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韻味。如傅殘這般見過諸多美女的人都驚豔萬分,何況這久居佛寺的小和尚呢!
清歌雙手合十,微微低頭,道:“小師傅,我也是佛門弟子,前來找人的。”
和尚見她滿頭青絲,雖然身穿佛衣,胸戴佛珠,但哪兒像是出家之人。低頭道:“不知施主要找哪位僧人?可曾有約?”
清歌道:“貧僧法號清歌,前來找尋師兄清戒,未曾有約。”
小和尚臉色頓時一黑,清戒大師乃是懸彌寺至高人物,比方丈大師還要高一輩,比自己要高兩輩。眼前這姑娘說是其師兄,分明就是胡說八道,前來找麻煩的。
小和尚沉聲道:“阿彌陀佛!這位施主還請回吧!我佛慈悲,褻瀆清戒祖師之過,就此罷了。”
清歌眉頭一皺,忽然取下胸前佛珠,道:“你把這串佛珠交給清戒師兄,他一看就明白了。”
小和尚臉色愈加難看,瞟了一眼破舊的佛珠,沉聲道:“施主一再褻瀆我清戒祖師卻是為何?再不離開,休怪小僧無情了。”
清歌眉頭越皺越緊,淡淡道:“我在這裡等你,你進去通報總可以吧!”
通報?方丈嚴令,今日所有僧眾都不得跨入天王殿以內半步,此人明明就是知道這點,才如此有恃無恐!
小和尚臉色一寒,大手頓時朝清歌肩頭抓去,口中沉聲道:“不知施主何人,有何目的,且先拿下你,待明日方丈師伯處置。”
他動作奇快,話未說到一半,便已接近清歌肩頭。
清歌緩緩嘆了口氣,臉上難掩失望之色,一動不動,一縷佛光溢位,頓時把和尚推出數丈。
並未打算傷害他,和尚只是不斷後退,眼看就要站立不穩。而就在此時,一隻大手頓時按在他的肩頭,把他身體穩穩停住。
傅殘臉色微變,心道,淨空和尚竟然在此!他難道並不知道辜箐之事?
小和尚回頭看到淨空,連忙雙手合十,彎腰低頭道:“師弟淨竹見過師兄。”
淨空和尚點了點頭,目光緩緩投在清歌身上,頓時渾身一震,眼中透著驚豔之意。
接著很快他平復過來,雙手緩緩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佛法精深,非淨空能及。”
清歌微微頷首,道:“帶我去見師兄。”
“師兄?”淨空眉頭一皺,淨竹和尚頓時上前來說明情況,淨空立即把目光投在那串佛珠之上。
烏黑古老的佛珠正微微反著幽光,圓滑、亮澤、充滿佛韻,他一眼就看出絕非凡品。
雙手合十,微微鞠了一躬,道:“請稍等,帶我去稟報清戒師祖。”
傅殘心中隱隱有些緊張,若清歌見不到清戒,那麼最關鍵的一環便不好控制了。
莫約盞茶功夫,只聽一聲巨喝忽然從浮屠塔內傳來:“什麼?”
聲如驚雷,傳遍整個懸彌佛寺,所有人都不自禁往向浮屠塔方向。
傅殘心中猛震,苦笑不已,這份內力,恐怕遠遠超越了傅寒雨等人。侯虛白說的沒錯,擊敗此人絕無可能,多少宗師都不夠用。
他緩緩抬頭,只覺一股強大的氣勢忽然自天邊傳來,霎時籠罩住這片廣場。浮屠塔金光瀰漫,幾乎要蓋過太陽,一道金色包裹的身影,腳步在房頂幾踮,幾個呼吸只見便跨越百丈,穩穩落在清歌面前。
這是一個身影瘦小的老頭,雙眼凹陷,滿臉皺紋,手中滿是厚繭。身材佝僂,看似孱弱不堪,但那一身強橫的氣勢,深不可測的內力,卻證明著這個人遠遠沒到油盡燈枯之地。
他臉上盡是不可思議,渾身顫抖地看著清歌手中的佛珠,沉默良久,熱淚盈眶,乾枯的雙手緩緩何時,顫聲道:“阿彌陀佛!”
清歌把佛珠遞給他,道:“師傅讓我來找你。”
這位懸彌寺的至高人物,浮屠塔的苦禪僧,顫抖著接過佛珠,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
他不斷點頭,忽然嘆聲道:“一別六十餘年,終於又見到這串佛珠了,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啊!”
他忽然跪下身去,朝著天王殿諸佛,緩緩拜了三個頭。
淨竹和尚看到這一幕,早已傻在原地,嘴巴大張著數不出話來。
清戒站起身來,對著清歌雙手合十,道:“你法號清歌?”
清歌回敬佛禮,道:“是師兄。”
這句師兄叫得清戒連連點頭,老淚縱橫,道:“師傅佛體可還安好?”
清歌道:“師傅佛法精深,內功深厚,並無有恙。”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