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是能讓使用物件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際行動、還自以為自己的做法聰明絕頂，卻能讓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在犯蠢的那種神奇。

哦，說簡單點，初級降智卡可以讓使用物件被迫犯蠢，中級降智卡可以讓使用物件主動犯自以為聰明的蠢。

青鸞見狀，詫異不已：“昭昭，你給李賢用中級降智卡做什麼？”

李昭哼了一聲：“給李治苦心經營的朝局，砸一塊磚下去！”

話說李賢，自聽見玉斗玄尊說要選屬官的那一刻，瞬間就兩眼放光了。

男人們大多反對開男女制科之事，而李賢不想擅自開口反對此事，惹惱了玉斗玄尊，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支援此事，站在全體男性朝臣的對立面。

直到父親請玄尊以男子為屬官，李賢才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李昭給他用了中級降智卡，正好加快了他的行動速度。

李賢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出列，跪下衝上首的父皇、母后磕了個頭：“玄尊此言，不過是嫌棄身為男子的尋常朝臣粗鄙不堪，然我大唐宗親皆為太宗之親，乃是個頂個的人中龍鳳，玄尊不妨在宗室男子中選擇屬官吧！”

“賢不才，願為玄尊府上長史，替玄尊約束府官，教理群僚，懇請玄尊，允賢之請。”

聞言，李治的眸光倏忽一利，他抬頭，眼神宛如鋼刀一般刮向李賢，彷彿是要刺穿他的表皮，將他的心剜出來，看一看他的心肝到底是個什麼色號的。

他的好兒子，真是心急如焚啊。

這兩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李賢想要成為玉斗玄尊身邊的屬官。

不過，李治冷冷的想著：賢兒啊賢兒，你的真實目的絕對不是為了輔佐太子，為大唐百姓謀福祉，而是想借玉斗玄尊的身份，給自己披上一個神權的光環吧？

然後呢，你為玄尊屬官，正好方便你扯著君權神授的大旗，改天換日，篡位東宮是嗎？

李治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