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
“我不會告 任何人的。"半月立刻承諾守密,但一抹笑隱隱浮現,她並不如昊日所以為的那麼無知,從小就把男女之間的事當床邊故事來聽的人,就算沒有半點實戰經驗,理應聽得夠多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是做什麼。她母親告訴她男人可以為性而愛,小小一個吻根本不表示什麼,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吻而已,可是女人卻可以刻記在心中一輩子。
最傻的總是女人,所以即使她明白這個吻對昊日來說可以沒有任何意義,但她還是寧願把它當成一個甜蜜的回憶,在未來或沒有他的日子反覆想起。
“好,我們現在去吃飯吧!”昊日站起身,順便拉半月起來,一起走向餐廳。
“我買了禮物送你。”昊日從公文包中拿出蹺班去買的國語字典。“
半月狐疑的接過禮物,“為什麼送我字典?”
“不為什麼,突然想到而已,你不是說你有很多字都不認識。”
“你記得那件事?我才說過一遍而已,連我自己都不太有印象。”半月漾著難以置信的驚喜的笑容,一個箭步向前在他頰上印下一吻,“謝謝。”
“不用客氣。”昊日看見她單純的笑容,一股莫名的滿足感也油然而生,讓他有種想給她更多的東西來換取她此時甜美的笑容。
突然一股衝動,他聽見自己說:“半月,明天下午我們一起到街上逛逛。”
“好!”半月臉上的笑寵更顯嬌豔。她作夢都不到他居然肯在白天和她一起出去,不在乎別人指指點點。
她不自覺輕撫著自己漆黑的半邊臉,喜悅的淚水幾乎溢位眼眶。不再只有半邊明月了,她的世界也能有溫暖的陽光。
昊日的目光隨著半月不自覺的落在那半張臉上,登時清醒了起來,才又記起,他只是個平凡又膚淺的人,世人所在意的一切他亦不能倖免。
究竟是什麼讓他一時衝動說出這種承諾?他有些後悔的努力試著找出原因。
他的承諾打了折扣,所謂的上街逛逛只是在陽明山上較少看到行人的來往的柏油路上散步,司機和莫飛還在後面不遠處開車跟著,好讓他在受不了行人指指點點時,可以隨時跳上車逃離是非地。
可借他的運氣真不好,特地挑的偏遠地區今天卻來了一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來拍外景。
半月微抬起頭,迅速看一眼昊日的表情,又連忙低下頭和他並肩走著。她不在乎四周傳來的竊竊私語,或驚懼、或惋惜、或好奇,那些人反應她早已厭於理會,她只在乎昊日的反應與感覺,如果他不在意旁人對她的議論,也不以她為恥,別人的議論又怎能傷得了她,可惜他始終在乎,他臉上的不自在就已經把他的感覺表示得非常清楚了。半月相信,如果可以,他一定很希望在他們兩人之間畫出界線,把她當作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小姐!小姐!”雜沓的跑步聲由半月身後漸漸接近她,最後停在她身旁。一個垂著兩條麻花辮的清麗女子,偏著頭對半月露出一臉笑。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半月有禮的也回她一個笑容。
另一個腳步聲隨後跟到,聲音中有著莫可奈何,“青梅,你又想做什麼了?”
“別緊張嘛!我又不會做壞事。”左青梅轉身對後來才到的男子說道。
“那可就難說了。”柏羿文相當不給面子的說,顯然十分肯定左青梅製造麻煩的能耐。
左青梅只是橫柏羿文一眼,把注意力又放回半月身上。“小姐,我無意冒犯,不過,我很好奇你臉上的胎記還是什麼,因為我知道一種藥可以淡化黑色素和淤紫,說不定對你有用。”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想不用了。”
“試試看也無妨啊!”左青海十分熱心的回頭向柏羿文,“羿文,你拿給我抹淤紫的那種藥還有沒有剩?”
“青梅,那種藥是別家公司的商業機密,不能隨便給人的,更何況這位小姐說不定比你還多瓶。”柏羿文將目光調向昊日,俊美的臉龐綻出一抹笑,“學長,好久不見!”
“羿文,好久不見。”昊日伸出手與他交握。
“羿文,你是說……”左青梅詫異的微張小嘴。
柏羿文大手一扶,替她把小嘴合上,“沒錯,他就是生產那一種藥的公司的總裁,所以你別替人家擔心了。”
“左青梅堅持說完自己未盡的話,”你是說你認識這個混蛋!“
“青梅!”柏羿文狠狠倒抽一口氣。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