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玄武派弟子個個含怒不言。
見馬小知沒挑成事,於棋正就道:“既然沒事,那就開始吧。”忽聽馬小知喊道:“我有。”只見他忽然又仰起頭。陳千響嚇得趕緊以扇遮面,玄武派弟子怕沾上口水,個個以手擋臉。
誰知馬小知這回不吐了,而是起身朝陳千響衝了過去,一腳就將陳千響踢翻在地,陳千響正以扇遮面,因此根本沒看到馬小知過來,當時他就“啊呀”一聲,跌倒在地。他在地上極力掙扎,想爬起來,誰知馬小知的腳又狠狠地踩了過來。玄武派弟子這時已亂作一團,反應過來後,剛想一擁而上,馬小知已經退回了座位。
看著從地上爬起來,正在狼狽地整理衣服的陳千響,馬小知慢悠悠地道:“陳堂主,這回該有事了吧?”
陳千響終於惱羞成怒,不對棋正,而是對坐在旁邊的知府李安仁道:“李大人,在下遭惡徒毆打,你是親眼所見,還望給我一個公道。”
李安仁略一沉吟:“我和馬公子頗有來往。按我大宋律,應該回避。這位是杭州府司法參軍劉大人,讓他和你說吧。”
劉大人只好出面,想到剛才李知府還喊馬小知賢侄,不禁覺得難辦,思索片刻後,就道:“陳堂主可曾受傷?依我大宋律,處置此事應看受傷深淺。”
陳千響楞了一下,只得道:“倒沒傷著我。”
劉大人皺皺了眉:“情節輕微,官府本該不理,不過看在陳堂主的面子上,本官倒可判上一判。”
陳千響怒道:“那該怎麼判?”
劉大人道:“馬公子是個讀書人,按我大宋律,應判將他當場帶走,送書館禁足十天,閉門思過。只不過若如此,這場棋局就要先散了。”
馬小知誠懇地對陳千響道:“在下為了請神,一時未能控制得住手腳,實在對不住陳堂主了,陳堂主你就送我去書館吧。”心想讀書做官那是我的志向,我求之不得啊。
陳千響當時就楞在了當地,想起師傅曾說這小子容易對付,沒想到卻如此難纏,自己已經數次受他羞辱。若將他送去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