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盡情調戲……“你是彈什麼琴的?會‘吹簫’麼?”
蘇若澄勃然變色,眼中燃起了怒火。何岸倒是沒想到他也知道“吹簫”的意思,忍不住大笑起來了:“蘇大班長啊蘇大班長,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純淨水呢!”
“哦?有多純?”“雙插卡”色迷迷地問。
“人家據說到現在都還保留著初吻。”何岸這話一出來,全場爆笑了足有一分多鐘……“雙插卡”更是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連聲說:“不可能!不可能!這麼標緻的人,怎麼可能!”搖頭晃腦地咂巴著嘴,涎著臉就湊了過去:“要賣處也不用裝得這麼誇張嘛,來,這就香一個……放心,會給你好價錢的!”
蘇若澄忍無可忍,他手上還拎著剛才打架用的那根長木軸,這時提起來便抵了過去。“雙插卡”哎喲了一聲:“打人!打人!”而漢韻的安保人員們也正好都湧進門來了,他轉過頭大吼道:“你們這兒還有沒有規矩啊?!一個彈琴的都這麼橫?!先打了至尊閣客戶,現在又打我!經理跟哪兒呢?!這樣的事兒還沒人管了?!”
安保人員們都停了下來,面面相覷地看著。最後撥開人群走出來的是個中年女子,說:“我就是經理……”,客氣地向周圍陪了陪笑。但她的眼睛卻一直只看在蘇若澄身上,遲疑著問道:“是不是起什麼誤會了?”
“什麼誤會,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他先動手的!”“雙插卡”指了指蘇若澄手裡的木軸,“看到沒,還拿著武器呢!今天你們非給出個說法不可,要不然這事兒沒完了!”
他邊說邊挨回了何岸這邊來,低聲叮囑道:“待會就一口咬定,他跟你打的架也是他先動手的。那場架有幾個人看到?把嘴封了。”看了那經理一眼又嘖嘖笑道:“沒想到漢韻的經理居然會這麼弱!連幾句場面話都不懂得說……更好,那最好就鬧出他們真正的老闆來……今天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包管讓你出氣,我也幫你把這哥們兒給上了。”
何岸卻沒料到會搞成現在這樣的局面,他雖然恨蘇若澄,但頂多只想揍上一頓,剛才看調戲也不過是看對方的笑話而已,哪想到“雙插卡”的心思如此卑鄙惡毒,一下手就是動了真格的。他終究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為,只得乾笑了一聲道:“不好……已經夠出氣的了,算了別再鬧下去了。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你們也別插手了。”
“不行了,今天這事兒你還真得聽他的。”沒想到Danny卻突然也插了進來,臉色凝重地說:“今天是非見到老闆不可了。”
“為什麼?”
“因為這漢韻不是普通地兒。”Danny跟他解釋:“老北京人都知道,老北京城的格局是‘東富西貴南賤北貧’的。這家漢韻所在的位置,就是老北京城的‘西’,前身不用說也巨牛逼。能把這種古建築拿來改建了開私人會所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要是我先前知道,不會讓你在這兒打架的。但是現在既然打了,當然就得見見老闆了。”
“這……”何岸皺緊眉想了好一會,這些規矩他也是知道的,形勢騎虎難下,是逼得非惡人做到底了。但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最終還是一咬牙把Danny拉到了角落裡,低聲道:“待會你幫我做個說客……上三倍的錢,務必讓老闆把人給我。就說他先打的是我,今天這事兒怎麼處置可得由著我。”
他做出這決定的時候,心裡哭笑不得,真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得由他再花大價錢把蘇若澄給護下來……總之,“由他處置”還真是一片好心的,要不“雙插卡”肯定就渾水摸魚趁機動手了,蘇若澄的家境雖說也應當不差,但早移民去了加拿大,他現在孤身一個人哪幹得過這幫地頭蛇。誰知這時卻聽到身後響起一個顫抖的聲音:“何岸,你也太過分了!”
何岸腦子裡嗡的一聲,被雷劈中了似的愣愣回過頭,就見未晞正好站在他身後,氣得全身發抖。
“你讓鄧婉拖住我,就是為了幹這樣的事的?先把人打了,現在還顛倒黑白,花錢打關節讓人給你處置!”
“未未,你誤會了。”何岸急忙趕了過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還敢說誤會!”未晞環視著一片狼籍的現場,實在是氣得夠嗆:“你敢說剛才沒有打架?你敢說不是你先動手的?!今天還是人家的生日,這都不能讓你忍一忍嗎!”
“我……我今天本來也沒想打架。”何岸急得簡直要哭,“那時都要走了,是他先挑釁的啊!”
“你得了,哪次你不說是人家先挑釁你的!”未晞對上次宿舍前的事也還印象深刻:“人家畫個畫兒你也說是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