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口水,而在陳陽的身前,足足七八公斤多的乾果堆起了一座小山,用摺疊勺子輕輕的從飯盒裡舀出一口湯,陳陽灌進了嘴裡,隨後眼睛發亮的將勺子瘋狂的向飯盒伸出。
看著一副惡狼吃相的陳陽,郝建軍笑道:“沒人和你搶。”
而吃過了花狸鼠又再次上路的陳陽心中卻動上念頭,野外生存,這個科目對於他來講沒什麼稀奇的,只是眼前的郝建軍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野外生存的高手,比如那個玉竹,按照生存教官的說法,那種植物通常都是有毒的,屬於不可食用的範圍,但真正的情況卻是可食,至於那個花狸鼠陳陽沒什麼想法,這和野外抓田鼠差不多。
但是接下來的路上,陳陽所聽到的卻是讓他感到震撼的介紹:“看看這個,這種植物叫做柴胡,它的有效成分是丁香酚、己酸、R十一酸內酯和對甲氧基苯二酮,可以使人鎮靜,效果略次於可待因,鎮痛,鎮咳效果也不錯,對傷寒引起的高燒有明顯的解熱作用……喏,那個叫黃芩……這個叫遠志……”
陳陽越聽越覺得震撼。
郝建軍看了看呆頭呆腦拿著各色藥草死記硬背的陳陽笑道:“努力吧,等你熟悉了這一切後,我就要離開這裡了,以後這片大山就屬於你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郝建軍不但將一些常見山藥的藥性藥理講解給陳陽聽,各種野生動物的習性,如何捕捉,一股腦的灌給了陳陽,以至於陳陽養成了和郝建軍一樣的習慣,那就是無論去哪,從來不帶乾糧,只是會帶上大量的鹽。
就這樣過了一個半月,這一天,郝建軍對陳陽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天氣已經冷了,如果我再不走,等大雪封了山,想走也走不了了。”
陳陽點了點頭,沒出聲,在飄飛的雪花中看著郝建軍的漸漸的消失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