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促狹的盯著肥海,“王蕭都得乖乖的叫我一聲姨,你也敢吃我豆腐。”
聽著水柔的話,肥海呆住了,在他的心裡,眼前的這個漂亮娘們沒有必要說假話,一時間,肥海呆了,真的呆了。
揪著肥海的右耳,水柔慢慢的正坐起來,“給我起來,敢佔老孃的便宜,不想活了。”
肥海可以保證,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想到甚至看到水柔會有這一面表現。
聞著如蘭似麝的幽香,肥海目光閃爍還沉浸在水柔是蕭哥的阿姨這句話中,久久不能自拔。
“你想王蕭毀滅嗎?”水柔正坐了身子,鬆開肥海的右耳,慢慢的說著。
肥海機械性的搖了搖頭,甚至沒有思考,道:“不想。”
“那好。”水柔的嘴角咧了咧,道:“小舞,帶肥海去天行保全大廈。”
事出無常必有妖,聽著水柔的話,肥海打個激靈,警惕的盯著水柔,道:“你幹什麼?”
待到叫小舞的年輕人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水柔自然的站起來,“帶他去天行保全大廈,在外面見見王蕭,讓他告訴你是誰殺了老七,如果不說,就殺了他。”
說完,水柔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肥海,聲音衝滿了冰冷的殺伐氣息。
肥海可不認為這個漂亮娘們在開玩笑,打個激靈,心道,媽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娘西皮的,老子今天要是死了,就算當了鬼也把你奸了再殺,殺了再奸,再奸再殺。
也只是這麼想想,肥海不想吃苦,沒有說出口。
小舞就是之前給水柔開車年青人,如今微低頭,站在水柔的身邊,尋問道:“水姨,之後還把他給帶回來嗎?”
水柔知道小舞說的是肥海,自然的點頭,道:“帶回來,為什麼不帶回來。”
一本正經的水柔讓小舞更加不敢窺探,頭低的更低了,道:“是,一定將他帶回來。”
這個時候的肥海自然的站起來,讓人意外的道:“走吧,我也想見蕭哥了。”
水柔和小舞都不知道肥海賣的什麼關子。
但是,水柔知道,以肥海的三板斧,根本不可能從小舞的手底下遛走。
小舞本來平淡的眸子瞬間迸發出鋒利的光芒,審視著相當配合的肥海,沒有說話,自然的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的,頭髮溼露露的玉無霞從浴室裡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
“媽……你怎麼放他走了。”玉無霞說得極其自然,沒有絲毫責問的意思,這也讓水柔聽著很舒心。
不經意間,水柔的眼眸中流露出慈祥的笑容,她道:“還會帶回來的,我讓小舞帶著肥海去天行保全大廈問問王蕭是誰殺的老七。”
玉無霞神情一滯,她知道,如果王蕭不說的代價就是肥海隕命,心裡略感不舒坦,也沒有說出來,她更加的知道,水柔這是在給自己減壓。
作為江浙斧頭幫現在的‘總指揮’,這件事情本來該自己操心的。玉無霞這樣想著,不自覺的走到水柔的身邊。
兩分鐘後,玉無霞圍著浴巾,探出頭去,看著站在走廊裡刀疤男,吩咐道:“叔,帶上你的傢伙和小舞一起去‘保護’肥海的安全吧。”
點了點頭,刀疤男走進了他的房間,長時間的跟在玉無霞的身邊,他自然知道玉無霞讓其帶的傢伙是那把狙擊步槍。
提著一個軍用旅行袋,刀疤男走出了玉無霞的住處,跨上一輛哈雷摩托車,飛快的消失在站在窗邊的水柔的視線裡。
“他很忠誠。”水柔自然的說著。
玉無霞來到水柔的身邊,道:“我救過他的命,所以,對我應該不會有害心的。”
哈雷摩托車瘋狂的行駛在街道上,很快的,刀疤男就發現了小舞開的賓利車。
“吱……”長鳴的刺耳之音劃破夜空,哈雷摩托橫擋在賓利車的前面。
“吱……”馬路上留下兩道烏黑的印痕。
小舞從車上走下來,沒有像普通的司機一樣罵罵咧咧不依不饒,他當然知道刀疤男是玉無霞派來的,看了看封在後車座上的旅行包,小舞自然的問:“最大射程是多少?”
“一擊致命,除去天氣的原因,八百米是我的極限。”刀疤男聲音冰冷,這個射擊距離,足以讓他有自傲的資本。
從與刀疤男接觸開始,小舞就從來沒有輕視過這個男人。
“好,天行保全大廈,八百米外,你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