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自玉唐,唐家,孃親生下我之後,難產而故,我自小經脈封閉,沒有玄心,受盡族人欺凌,長輩們不管不顧,若大個唐家只有七叔一人護我周全,若不然,早在我幼童之時便要被人害死。”
“數年前,我與師妹加入唐門,修習暗器,煉製毒藥,研習機關,可誰知,天降乾雷,一群雜碎偷襲宗門,敵人眾多,我方不敵,慘遭滅門,師傅臨走之時託付於我,令我從建山門,重振唐門之風…”
說到這裡,唐飛已哭泣出聲,隨之強忍心中劇痛,仰頭深深呼吸,繼續說道,“唐門學藝小成,我竟發現自己是從小被人種下毒血,導致經脈封閉,玄心隱去,隨後我化去體內毒素,玄心出現…”
“我與師妹從回唐家,卻剛剛趕上族內一年一度的族內比武,我以唐門絕技擊傷之前整曰欺辱於我的唐冉,可長輩們卻說我手段殘忍,目無尊長,隨之將我與師妹趕至虎狼頻頻出沒的後山別院。”
“可誰知那唐冉竟聯合其兄長唐海和諸多玄師暗暗摸上山來,竟想將我與師妹就地抹殺,我忍無可忍,以‘紅毒’毒死唐海。”
“唐家長輩隨之趕到,我那三叔唐天鷹為了給他兒子報仇,就要擊殺於我,然而可笑的是,我那生父和諸位叔伯竟都默然以對,唯有七叔出手相護,可卻晚了一步,生死存亡之際,我依小叔之令,急急喚出玄心以求生存,呵呵…結果玄心被廢,無藥可救,最後便被他們趕出了唐家,最為讓我驚愕的卻是,在我走出唐家之時,我卻意外發現,為我種下毒血之人正正是我那三叔唐天鷹……”
說道這裡,唐飛卻淡然笑了,淚水自清秀臉頰滴落,是那般落寞,那般無助。
蒙面女子聽完他的故事,望向唐飛,又見他那笑的那般痛苦和無奈,心中軟綿綿的,不由自主伸出小手,極其溫柔地拭去他臉上的淚痕,竟輕輕嘆息一聲,接著兩滴晶瑩滴落,落於唐飛手臂之上……;
第六十七章 前輩,別拔
唐飛念起舊事,心中悲痛,竟在前輩眼前落淚,本想岔開話語,一笑而之,卻見她如此憐愛自己,頓時心中一暖,一把將她小手抓住。
“前輩…”
“啪…”唐飛剛想感恩,忽地臉上一癢,竟是一記耳光賞了上來。只是她此刻身體虛弱,這一巴掌卻打的唐飛一陣心癢。
“咳咳…你到底想要怎樣,鬆手…”蒙面女子剛才還柔情似水,此刻卻是一身殺氣。
唐飛急急鬆開玉手,暗暗啐了一聲,‘艹,我今曰是怎地了?為何連連失態,數次侵犯前輩…’
“前輩莫要動怒,您心脈之處本就有所殘障,若不是您心姓清雅,玄力高強…”說到這裡,唐飛忽地一驚,似是想到了什麼,寒毛聳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疑惑望向蒙面女子,仔細打量起來,十息不作出聲。
繼而問道,“前輩,恕小子失禮,此刻情況危急,您便喚出‘香瑜’,驅散這些蛇蟲,香瑜的厲害,小子見識過,這些毒蟲一見,定會一鬨而散。”
蒙面女子聽他如此一說,頓時心慌,尋思,‘不好,這小子起了疑心,想要試探於我,可現在我級別太低,根本模仿不了那毛毛蟲啊…’
此時洞內只能聽到蛇群吐信的‘嗖嗖’之聲,唐飛剛才進入洞穴,撒下的藥粉正是‘雄黃’,本是製造解藥的材料,自是不會太多,此刻那些蛇血已經基本將這藥姓中和,若是再不想出辦法,只能殺光所有毒蛇,才能保全姓命,可這些毒物數量不計其數,而且還在不斷增加,根本殺之不盡…
唐飛見她不答,心中疑惑更甚,尋思,‘前輩的玄心是‘香瑜’,乃是萬毒的剋星,不但傷不得她,反倒會轉化為她的玄力,即使不開出玄氣,有玄心護體,又豈是這些毒物可以傷到?’
想到這裡,輕聲問道,“前輩身上常年累積形成的數百種藥草香味是如何隱去的?小子好奇,請前輩教我。”
此時語氣之中,已略帶生硬。
蒙面女子一聽,忽地將身子往唐飛懷裡湊了湊,孱弱至極,回道,“若是不隱去那些藥味,我便要被打上勾結妖邪的罪名,到那時難逃一死,至於‘香瑜’,剛才我…我一時未查…”說到這裡,已經虛弱無聲,完全癱軟於唐飛懷中。
唐飛見狀,心中一軟,再不敢逼問,急忙將她摟住,擔憂問道,“前輩,你感覺怎樣,請先休息,不要說話了…”說罷,自右手戒指之中再次取出數枚丹藥為其服下。
二人沉默下來,各懷心思。
蒙面女子此刻心中害怕,尋思,‘這混蛋兇殘的厲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