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普通。阿笑,毛家其實和小錦易也有點關係。”
梅含笑更吃驚了,她張大了小嘴,一雙杏眼瞪得溜圓:“阿佑,你這是什麼意思?小錦易那麼小,毛家怎麼會和小錦易有關係?”
袁天佑說:“你不是還珍藏著小錦易他娘留給他的那枚玉質令牌嗎?”
梅含笑點頭:“是啊,我覺得那個東西只有皇家才有。小錦易還小,我怕他惹出什麼事情來,就沒有給他。等他大了再給他。”
袁天佑贊同地說:“你做得對。阿笑,你想想,錦易是靖安侯留下的唯一的骨血,他又卻有那樣一個祖傳下來的玉令牌,這說明了什麼?”
梅含笑一怔:“阿佑,你莫不是想說,靖安侯家也有皇室血統。”
因為在大宋國,玉做的令牌只有皇家才能擁有。
袁天佑搖頭:“靖安侯陳家並沒有皇室血統。有皇室血統的是陳靖安,也就是小錦易的父親,那個死在嶽山縣的靖安侯世子。”
梅含笑糊塗了:“陳靖安是靖安侯的兒子,既然他有皇室血統,那靖安侯陳家也應該有啊。”
她忽然想到什麼,一雙清澈的杏眼亮晶晶的。
她省悟地說:“阿佑,除非,陳靖安不是靖安侯的親生兒子。”
袁天佑打了一個響指,笑得很開心。
他摟住梅含笑就在他的臉蛋上使勁親了一口,然後笑著說:“阿笑太聰明瞭,他的確不是靖安侯的親生兒子。”
梅含笑使勁地消化著這讓人意外的訊息,她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一雙漂亮的杏眼就像是會說話一樣,忽閃忽閃地看著袁天佑,那裡面冒出了一個又一個問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