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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堪堪站定之後,這才看到那青年哪裡還有半點斯文,眼前分明是一個魚頭人身的怪物,那拳頭大小的魚嘴撅在半空,兩根柳須彎彎曲曲,脖子下面還帶著一根花領帶,說話嘴巴一張一張,滿嘴腥氣,令人作嘔。

那怪物一o魚嘴,說道:“泰山大人,三天之後我來迎娶夫人,你這三天裡每天夜裡都要準備酒席,邀請全村老少給我慶婚,不然。。。嘿嘿!”說罷單手一招,跳出門外不知所蹤。

張援朝夫婦見這妖怪兇惡,那裡敢再有半點言語。呆了良久才敢動彈,只見院中的十數人紛紛倒地,化作苞米秸稈到落在地。這邊那張香香已經哭得跟淚人一般,那老母一旁拭淚安慰。張元朝無計可施,只得將女兒藏到準親家鄉長家中,連著三天在夜晚大擺宴席,邀請全村老少一起來吃喝玩耍,那眾鄉親聽說有妖怪要強娶村長家的閨女,都害怕的要死,各自慶幸這妖怪沒找到自己頭上。於是出現上面那一幕。

王一毛聽這村長將事情講完,心想這妖怪也是奇怪,原來喜歡霸王硬上弓,怎的突然就改了作風,竟然搞出這麼一折子戲,算了,他孃的,妖怪口味重幹我什麼關係,我還是正經趕路的幹活。他看看向一蟲,後者說道:“哎,王一毛,咱們修道之人既然碰上這檔子事,可不能臨陣脫逃,任由妖怪為非作歹。”王一毛見被她說中,不好意思的笑笑,馬上改口道:“妹子說的極是!”。

只聽那向一蟲問那張援朝:“外面的那個蠻漢是怎麼回事?”。

張援朝面露羞愧之色,對二人說細細訴說。原來這蠻漢原是村上的一個孤兒,也沒啥大名,村上人都叫他許孫子,這孫子和香香自幼一起玩耍,竟然暗中對香香暗生情愫,屢次上門提親,張老漢一家嫌他沒有收入,人又醜陋,每次都將其趕出門去了事。蠻漢這不聽說妖怪盯上了意中人,竟然蠻勁發作,要去和那妖怪拼上一命。

王向二人一聽都覺得這蠻漢雖然面貌醜陋,但行事竟然如此有情有義,反而這張援朝一家嫌貧愛富,讓人不齒。

兩人商議如何才能弄清妖怪身份,結果了那妖怪性命。王一毛大大咧咧,從包中掏出菜刀,虛空一劈,嚷到:“管他什麼妖怪,來了先吃老子一刀!”那向一蟲自己暗自思索,覺得自己近日暗自修習慕容燾教的《胎息經》,元氣略有盈餘,“奔雷五式”也是勤習不止,大有長進,就想小試一下自己的身手,當即兩人拿定主意,要在這大金坪村收了那禍害姑娘的妖怪。

兩人讓那張援朝夫婦出去躲避,那老漢眼見這兩人竟不懼那妖怪,甚是高興,當下和老伴收拾了幾個小菜,拿出一壺酒來,叮囑了幾句,收拾細軟和老伴拔腳就走。這王一毛和向一蟲就在張家靜候那妖怪上門。

話說這王一毛和向一蟲在這張家坐定,單等這禍害姑娘的妖怪上門,王一毛心生一計,跑進房中將那香香的衣服找來一套,讓這向一蟲穿上,在那堆嫁妝裡找了一個紅被面蓋在向一蟲頭上,然後安置向一蟲端坐在堂前,自己找來梯子,爬上那張家瓦房的樑上,向下一望,約莫兩丈來高,心裡暗暗回想貫雲石交給他的提氣之法,心想到時趁著這妖怪色心大動之際,一躍而下,一刀剁死,哈哈哈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到了晚上一兩點,這王一毛伏在樑上是在困的不行,強忍著睡意盯著向一蟲,那向一蟲躲在被面下面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正胡思亂想之際,眼前忽然一黑,停電了!!!只聽院內腳步聲聲,一個人影疾奔進來,王一毛計時度秒,眼看那人伸手就要揭去向一蟲身上的紅被面,大喝一聲從樑上躍下,誰知在樑上伏的太久,手腳痠麻。猛然起身腳底打滑,竟然頭下腳上的翻將下去。王一毛大呼一聲:“臥槽!”就徑直砸在那人身上,那人哎呀一聲,沒了聲息。向一蟲連忙揭去被面,誰知被面被兩人壓住,三人裹在背面當中,亂做一團。這時只聽院內嘿嘿一聲冷笑,王向二人大駭,正欲起身,頭上已經各捱了一下,就此昏倒。

王一毛再次轉醒之時,只聽見身邊一人縱聲怒罵,用力掙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蠻漢許孫子。再看自己兩人身處黃河岸邊的泥灘之上,被人自腰部以下都插進泥中,動彈不得。再看離自己四五米處,一個黑影扛著向一蟲正一步一步向黃河裡走去。王一毛驚急,也縱聲大呼:“向一蟲,向一蟲!”竟哭出聲來,那向一蟲此時悠悠轉醒,看見二人,再見自己被人所擄,也是縱聲大呼,伸手拼命捶打那人後背。那人聽見肩上呼聲,嘿嘿的笑著將向一蟲放下,轉身脫去上衣,只見這那裡是人,分明一條紅哧哧的一條大鯉魚,只見他就和張援朝說的一模一樣,魚頭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