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是十分的認可。可是張德仁在官場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他太清楚一旦要是真的按照蘇智的辦法去做,到時的影響該有多大,多惡劣了。雖然整的是崔成鋼等人,可是作為雙峰鎮的一把手,伍家喜橫行鄉里,他難道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他的上面還有縣市省三級政府,一旦出了事兒,他肯定是要被嚴肅處理的。這也就是為什麼這一次他雖然“看病”去了,可是依然也受到了黨內警告處分的原因所在。
別看崔成鋼和張德仁各為其主,可是兩個人卻並沒有什麼利害衝突,但關係也不近,只能算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所以最開始蘇智跟張德仁說,想要治伍家喜的時候,張德仁心裡是不太贊成的。倒不是他怕得罪崔成鋼,而是他怕到時蘇智要是到鎮政府上班,崔成鋼要是沒倒臺,要是知道了治伍家喜的事情是蘇智搞的鬼,崔成鋼會放過蘇智嗎?
可是後來張德仁聽了蘇智的辦法以後又一想,覺得這事兒還是值得一做的。原因是事情一旦產生影響,伍家喜被抓以後,到時把崔成鋼往出一供,崔成鋼絕對好不了。而崔成鋼進去了,為了戴罪立功,不信他會不把陸得利給供出來。而陸得利是劉翔宇的對頭仇人,劉翔宇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是會支援的。事實也證明劉翔宇確實是支援的。
他認為這次的事情一旦成功了,將會是一箭三雕的事情。第一雕,幫助劉翔宇除掉了心頭大患,這樣無疑會近一步拉近他和劉翔宇之間的關係。第二雕,透過這次事情讓蘇智給劉翔宇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也是給蘇智提前找了一個靠山。蘇智以後想要升官發財,身背後沒有人護著他,那是絕對不行的。第三雕,就是為民除害。他再有兩年就退休了,他以後還要在雙峰鎮住的。所謂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雖然他沒給雙峰鎮的老百姓謀過什麼福利,可是他也不想讓老百姓們說他碌碌無為,什麼事兒都沒幹。透過這件事情,他正好可以樹立自己在老百姓當中的威信,何樂而不為?
雖然值得做,可是張德仁還是覺得蘇智的辦法不是最佳方案。想到半個月以後,郝麗華將要到雙峰鎮調研,屆時劉翔宇等縣裡的主要領導也會陪同,張德仁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於是乎就改良了蘇智的辦法,也就是最終執行的辦法。這個辦法屬於是既解決了事情,同時又將惡劣的影響壓到了最小化,蘇智也同意了這個改良後的辦法。
不過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崔成鋼的反應會那麼快,會主動站出來檢舉揭發伍家喜,使得他僥倖透過了一劫。
沒把崔成鋼順便給辦了,實在有點可惜,但是劉翔宇對這次的事情整體還是比較滿意的。而且換個角度想,劉翔宇覺得留著崔成鋼也好,如果蘇智要是真進了雙峰鎮鎮政府工作,那麼就讓蘇智去直接跟崔成鋼較量一下,剛好可以檢驗一下蘇智到底是不是一個可用之才。
劉翔宇滿意,就意味著陸得利是十分不滿意的。
縣紀委的處分通知通報全縣之後,崔成鋼算是鬆了口氣,不過他用腳後跟也想的到,陸得利這一次一定是非常生氣的,所以他就去了縣裡見陸得利,想跟陸得利解釋一下。
崔成鋼一進陸得利的家門,就見陸得利的臉色陰沉的很,跟陸得利的媳婦兒做了個手勢,陸得利的媳婦兒就回房間去了。
“老崔,這次……”
“你還好意思來我這兒啊?你這次差點沒她媽害死我,你知道嗎?”陸得利拍著茶几怒衝衝的罵道。
“我知道我知道。全都是我的錯,我真是沒想到竟然會鬧這麼一出,太突然了。”崔成鋼站在陸得利的面前,像個犯了錯的學生在面對老師一樣,連大氣兒都不敢喘。
“我早就跟你說過,要讓伍家喜收斂一點,不要鬧的動靜太大了,不然我都罩不了他。結果現在怎麼樣,不作死就不會死吧,他進去了,真他媽活該。”
“是是是,他確實是罪有應得。”崔成鋼點頭應道。
崔成鋼心想,伍家喜要是收斂,我哪來的錢送你啊?我不送你錢,你他媽能關照我嗎?站著說話不腰疼。
“知道是誰幹的嗎?”陸得利指了一下一旁的沙發,示意崔成鋼坐下說話。
“據我所知,是一個叫李金才的村民號召和組織的。這個李金才在鎮上開了個飯店,算是整個雙峰鎮第二好的飯店,僅次於伍家喜的如意樓。在鎮上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的。”崔成鋼坐下後身體前傾著說道。
“你真的以為這次的事情是一個普通的村民號召組織起來的?”陸得利看著崔成鋼的眼睛問道。陸得利覺得如果促成要真是這麼認為的,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