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沒這事兒了,估計也是自己覺得沒趣了。”
“看來這伍家喜就這點本事,收不到錢就砸人家玻璃。”蘇智不屑的說道。
“可不是嗎,他就是個紙老虎。不知道他底細的人,都以為他有個鎮長姐夫給撐腰,指不定多厲害呢。可實際上你要真跟他玩命,他真害怕。砸玻璃不過就是為了轉轉面子而已,所以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過一段他肯定就不砸了。”
李金才的話音未落,張德仁就來了,李金才和蘇智見了全都站了起來。
“張叔。”蘇智跟其打招呼。
“哎,讓你久等了。”張德仁將手中的一瓶五糧液放在飯桌上。
“沒有,我也剛到。”
“張書記,還是老樣兒唄?”李金才問道。
“沒錯,挑好的上。對了給你介紹一下啊,他叫蘇智,是我最好朋友的兒子,現在在鎮上開了家手機貼膜的店。這是飯店的老闆叫李金才,人不錯,還做的一手好菜,小子,以後吃飯就到他這兒來,不用花錢,記我的賬上就行。”張德仁介紹道。
“已經跟李老闆聊了一會兒了,人確實不錯。接下來就要看看李老闆的廚藝如何了。”蘇智心想我可沒有吃飯記賬的習慣,吃就給錢,要麼就不吃,怎麼可能記你的賬上啊?當然,蘇智知道張德仁可能就是客氣客氣。
“沒問題,保證你吃了這頓下次還想來。兩位先聊著,我去忙活了。”李金才說完隨手帶上門就走了。
坐下後,蘇智說道:“張叔,本來這一兩天我是打算去鎮上買些東西去家裡看您的,可是店裡實在是有點忙,就沒有脫開身。結果沒想到您就打電話來了,還請我吃飯,我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說小智,咱們爺倆不用扯那些虛的,上次我就說了,我會拿你當我自己的孩子看,我希望你也能拿我當自家的大人看。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了。”張德仁從盒子裡拿出五糧液說道:“今晚咱們爺們好好喝一點。”
“沒問題,我陪您。”蘇智從張德仁的手中接過酒瓶說道:“我來起吧張叔。”
張德仁仔細打量了一下蘇智,尤其是看了看蘇智的眼睛,不由得嘴角上揚,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小子,知道我今天叫過來是幹什麼嗎?”張德仁問道。
“不是吃飯聊天嗎?”蘇智覺得張德仁叫他肯定沒別的事兒,倒是他過來見張德仁卻不只是吃飯聊天。
“是吃飯聊天,但這不是重點。我要跟你說一件你的事兒,而且對於你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兒。”
“什麼好事兒啊?”蘇智感興趣的問道。
“一會兒得菜上齊了再說,先不急。”張德仁故意賣關子。
兩個人一邊等著菜,一邊閒聊。內容主要都是圍繞著蘇智,張德仁讓他談從小到現在的經歷。尤其是四年工大生涯,張德仁顯得尤為感興趣。蘇智不知道張德仁為什麼會如此,心裡琢磨著可能是張德仁沒上過大學,很嚮往,所以才會讓他細細的講四年大學都是怎麼上的。
一旦聊起天兒來,時間就會過的非常快。感覺沒過多久,菜就全部都上齊了。
蘇智將張德仁和他面前的杯子全部都倒上酒以後,舉起酒杯說道:“張叔,這是我跟您第一次喝酒,雖然您說咱們爺倆不用扯那些虛的,可是我還是得敬您,誰讓我是晚輩呢,我認為這是應該的。酒我幹了,您隨意。”蘇智說完就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張德仁見蘇智全都喝了,也不甘示弱,拿起酒杯也一口全都幹了。
“看來你小子的酒量不錯啊,上大學沒少喝酒吧?”張德仁見蘇智一杯酒下肚,臉不紅心不跳的。
“酒確實沒少喝,不過這酒量還真不是練出來的,我好像天生就比較能喝。”蘇智拿起酒瓶又將張德仁和他面前的酒杯倒滿了酒。
蘇智不是說大話,是真的很能喝,在上大學的時候,無論是跟宿舍裡的哥們拼酒,還是跟其他屋的人拼酒,就沒有能喝的過他的。而他也沒試過自己究竟能喝多少酒,反正要是喝高興了,感覺就能一直喝下去。不過他並不是那種嗜酒如命的人,只有在遇到了場合的時候才會喝,平時自己滴酒不沾,也不會抽菸。
“你這是遺傳,你爸就能喝酒。就這一斤裝的白酒,你爸一個人能喝兩瓶,外加十瓶啤酒,一點問題都沒有。”
“是嗎,那可能就是遺傳了我爸的基因。不過我哥倒是不太能喝酒,最多也就是四五瓶啤酒的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