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連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你都不知道,你也敢在雙峰鎮開店?你他媽聽好了,”大個兒指著光頭說道:“他叫伍家喜,人稱喜子哥,在整個雙峰鎮沒有不知道的。”
“原來是喜子哥啊!”蘇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恕小弟眼拙,只是總聽別人說喜子哥喜子哥的,一直都沒見到過真人,今天終於見到了,小弟真是榮幸之至啊。”
聽到蘇智的話,伍家喜的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小子,知道我就好。知道就趕緊交錢吧,一個月五百,以後每個月的今天我都會來跟你收錢,少一分都不行。”
“哦,這樣啊。那我問一句喜子哥,是不是在鎮上所有開店的人,都給你交錢啊?”
“沒錯,想要在雙峰鎮開買賣,就得給我交錢,不然就會不安全的。”
“我懂了。只是我這是小本兒買賣,喜子哥見多識廣肯定知道,手機貼膜這東西再掙也掙不了幾個錢,我這一天還沒賣上二百塊錢呢,不信喜子哥你進來看我這抽屜裡的錢。”蘇智看了一眼金燕說道:“你先出去,讓喜子哥進來。”
金燕微微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蘇智想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聽話的從櫃檯裡走了出去。
伍家喜對於蘇智的話信以為真,他就真的走進了櫃檯,來到了蘇智的身邊。
伍家喜剛要讓蘇智把抽屜開啟,蘇智抬手就給了他肚子一拳。伍家喜伸手去捂肚子,蘇智一把就將他的腦袋按在了櫃檯上,然後拉開抽屜就拽出了一把水果刀,狠狠的就朝腦袋紮了過去。
在那一瞬間,伍家喜的兩個手下一點反應都沒有,全都嚇傻了。而金燕更是嚇的失聲尖叫。
伍家喜看到扎過來的刀,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唯一還能任由他支配的就是眼睛了,所以他把眼睛給閉上了。
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再一睜眼,他看到刀就在他的鼻尖前面扎著,離他的鼻子可能也就只有一毫米的距離。這時他的雙腿一軟,差一點坐在地上。
蘇智一把薅住他的衣領,看著他的眼睛冰冷的說道:“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少在鎮上為非作歹,不然你是沒有好下場的!給我滾!”
伍家喜從未見過這麼恐怖的眼神,他在與蘇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渾身不由得一顫,好像自己要被蘇智的眼神給吞沒似的,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冷汗給浸透了。
聽到蘇智的話,伍家喜如獲大赦一般,跟著兩個手下就趕緊跑了。
拔下插在櫃檯上的刀,蘇智心說什麼狗屁一霸呀,就這種水平也敢出來收保護費,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這種人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其實如果不是之前蘇言和龐春強捱了伍家喜的欺負,蘇智也不會跟伍家喜動刀。蘇智之所以敢這麼做,除了是想給兩個人出氣之外,他知道像伍家喜這類的貨色最怕的就是玩狠的,不要命的,如果你跟他強硬,他立馬就會退縮。他相信,有這一次,伍家喜就不敢再來跟他要什麼保護費了。
把刀放回到抽屜裡,蘇智剛想問金燕有沒有被嚇到,結果金燕“撲騰”一聲就坐地上了,蘇智見狀趕忙出去把金燕扶了起來。
“你怎麼了?沒事兒吧?”蘇智將金燕扶坐在椅子上,看到她的臉色慘白,知道她肯定是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到了。
金燕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摟住蘇智的腰,“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搞的蘇智有點手足無措。
蘇智舉著雙手像投降一樣,不知道該往哪放。但是見金燕的樣子,他只好用手去輕拍金燕的後背,以示安慰。
半晌,金燕不哭了,但是卻仍然心有餘悸。
“你太嚇人了!萬一刀要扎到人怎麼辦啊?你得蹲監獄你知道嗎?”金燕看似責備,其實是擔心,她怕蘇智要是真的傷到了伍家喜,那蘇智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呵呵,我知道,所以我的刀才沒扎到他嘛。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蘇智微微一笑說道。
“你有什麼數啊,他可是伍家喜,咱們雙峰鎮的黑社會,背後有鎮長崔成鋼給撐腰,誰敢惹他呀?你今天對他這樣,你覺得你這店還能在鎮上開得長嗎?”
“那你的意思,我就得從今以後乖乖的每個月交他五百塊錢?”
“對啊,鎮上那麼多開買賣的,別人都交,你為什麼不能交啊?懂不懂什麼叫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我懂,我都懂,但是忍也得分什麼事兒什麼人,對於伍家喜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