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由於穿的是低胸裝,一對大波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陳波對面的女人,蘇智就不由得想到了剛剛離開的於佳佳。兩個女人長的都不錯,為什麼會看上陳波這種下三濫呢?他有點不理解。
突然面前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陳波和對面的女人都很奇怪。
兩個人看了看蘇智,然後陳波開口問道:“你是誰呀?”
蘇智繃著臉看著陳波問道:“你是陳波吧?”
“我是呀,你找我有事兒?”
“我大哥找你有點事兒,他在衛生間等你呢,你過來一下吧。”說完,蘇智轉身就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他大哥是誰呀?”坐在陳波對面的女人看著陳波問道。
“我哪知道啊。”陳波心裡也在琢磨蘇智口中的大哥是誰。
“你不會是惹上誰了吧?”女人擔心的問道。
“沒有啊,我誰都沒惹啊。我過去看看。”陳波說著話就站了起來。
“你還是別去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怕你去了會吃虧。”
“我吃虧?”陳波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在這東國縣還沒有人敢讓我吃虧了。行啦,你先慢慢吃吧,吃完咱們就就去開房,到時你就等著吃虧吧。”
陳波伸手色眯眯的摸了摸女人的下巴,然後就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來到衛生間,陳波沒有看到其他人,只看到蘇智站在門口,便問道:“你大哥在哪兒呢?”
“裡面呢。”蘇智指著衛生間的門說道。
陳波也沒有多想,推門就進了衛生間。蘇智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進了衛生間,陳波發現衛生間裡根本就沒有人,問了句“人在哪兒呢”之後,剛一回頭,蘇智掄起拳頭就打了過去。這一下蘇智沒有使全力,但也有七八分的力氣,打的陳波當時就倒在了地上,腦袋疼的像是快要爆炸了似的,並且非常的暈眩。
躺在地上稍微緩了一下之後,陳波忍著腦袋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怒視著蘇智,雖然他是一腦子的疑惑,既不認識蘇智,也不知道蘇智為什麼要打他,可是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捱了這麼重的一拳,他豈能善罷甘休,攥著拳頭就朝蘇智衝了過去。
蘇智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陳波。當陳波舉起拳頭打他的時候,他躲了兩下,躲開以後,抬腿就給了陳波一記窩心腳,當時就把陳波踹跪在了地上,捂著肚子表情猙獰,冷汗直冒。
鑽心的疼勁兒過去以後,陳波重新站起來,大罵了一句“我去你媽的,老子跟你拼了以後”,就打算跟蘇智玩命,再一次衝向了蘇智。
這一次蘇智迎著陳波走了過去,閃身躲過他一腳的同時,抬手就用手背抽了一下他的臉,由於順帶著打到了眼睛,使得陳波眼睛一下子就睜不開了,趕忙伸手去捂眼睛。
剛剛蘇智給了陳波兩次反擊的機會,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的道理,蘇智可是不管他眼睛有沒有問題,一頓拳腳打過去,可以說是把陳波打了半死,最後躺在地上都不動了。
蘇智做了兩個深呼吸,蔑視的看著地上的陳波,然後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兩張照片,就離開了衛生間。
走出火鍋店,蘇智把他拍的照片發給了陸雪,讓她拿給於佳佳看,陸雪很快就回復了一句“乾的好,太棒了”。
與此同時,在天州,昨晚那個跟蹤蘇智的人手裡正拿著一張紙在看,紙的上面寫的不是別的,正是蘇智的資料。
在看過蘇智的資料以後,跟蹤蘇智的人冷笑著說道:“呦,還真沒想到,他原來還是一個政府官員,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在這個人的對面,站著一個年約三十五六歲,中等身材,面相冷峻的男人。
“大小姐,這個人是不是惹了您呀?”男人十分恭敬的問道。
“他豈止是惹了我呀,他對我的行為簡直就是羞辱,我都恨死他了。”跟蹤蘇智的人攥著拳頭,目露兇光,憤恨的說道。
“大小姐您就說打算怎麼處置他吧,只要您說,我馬上就去辦。”
“收拾他必須我親自動手,否則我是難以解恨的。這樣吧,你再讓人去查一查他在東國縣經常去的地方,儘快給我訊息,然後我去東國縣收拾他。”
“好的,我馬上就吩咐人去打探。”
蘇智把陳波胖揍了一頓後覺得很解氣,算是替於佳佳報仇雪恨了。
上了車,蘇智就打了個哈欠。又到了下午犯困的時間,想到昨天答應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