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了。”賴明輝喝了口啤酒說道。
“那被燒傷的人呢?”
“醫藥費自理啊。你想,火又不是修氏兄弟讓人放的,著了火,燒燬了東西,他們哥倆還損失了呢,他們怎麼可能會去管燒傷的那些人呢。不過據我聽說,為了儘快平息這件事情,修氏兄弟也沒有讓引起火災的人給他出錢,重新裝修的錢都是自掏的腰包。”
“那毒品的生意他們還在繼續做嘍?”
“當然了,黃賭毒是修氏兄弟的經濟主要來源,像飯店洗浴這些生意,可能只佔他們收入的一半,甚至可能都不到。”
蘇智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光頭強也做黃賭毒的生意嗎?”
“必須做啊,不過好像只做毒品和人肉生意,賭博的生意並不做。”
“為什麼呀?”
“據說是早年間的時候光頭強嗜賭如命,曾因為賭博差一點丟了性命,後來就發誓永遠都不沾賭,所以就不做這方面的生意。”賴明輝解釋道。
一方黃賭毒全都做,一放只做黃毒不做賭,蘇智覺得或許就可以在這個賭字上做一點文章。
“賴科長賭過嗎?”蘇智笑著問道。
賴明輝聽到蘇智的問話也笑了,“這要是別人問,我肯定說沒賭過。可是蘇主任問了,我必須得實話實說,賭過。不過我那隻能算是小賭怡情,跟著朋友一起過去湊個熱鬧,小賭幾把而已。大賭可不是我這種人能賭的起的,那都得有頭有臉而且有錢的人才能玩的起的。一把就是幾萬十幾萬的輸贏,我一年才掙多少錢啊。”賴明輝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你去的是修氏兄弟的賭場?”
“嗯。咱們縣城乾地下賭場的就他們兄弟一份,我之前也跟你說過,雖然是獨一份,可是卻有很多處。而且不是誰都能隨便進去賭的,必須都有熟人引薦才行。”
“這麼說賴科長有熟人嘍?”
“我倒沒什麼熟人,不過我姐夫不是縣公安局局長嘛,無論是修氏兄弟,還是光頭強,誰不得給點面子啊。他們也都知道我是凌志的小舅子,所以去賭場,自然也就不用什麼熟人做引薦了。”
蘇智一聽,眼睛就是一亮,“賴科長,哪天你能不能帶我也去賭場轉一轉啊,不怕你笑話,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賭場呢,只是從電視上見過,現實當中的賭場一次都沒見到過。”
“好啊,既然蘇主任有這個雅興,我當然可以帶蘇主任去賭場看看了。蘇主任不會是也想小賭幾把吧?”賴明輝笑著問道。
“呵呵,我不行,我不會玩那些東西,我就是想過去看看。”
“嗯,那就改天吧,你看哪天不忙有時間你就告訴我,然後我就帶你過去。”
“好,那就這麼定了。”
蘇智打起了修氏兄弟賭場的生意以後,認為這又是一個撈好處的絕佳機會,就琢磨出了一個具體的實施計劃。
到了週五,蘇智給林棟打了電話,叫他晚上下班後到縣城去找他,說有事跟他商量。
林棟下班後就開車去了縣城,順便也把張瑤帶到了縣城。不過林棟並沒有帶著張瑤去見蘇智,他怕蘇智跟他說什麼要緊的事兒,張瑤在旁邊會不去方便。他就讓張瑤自己去吃飯,然後到賓館把房間開好,洗好了在床上等著他。
由於之前和賴明輝在旺海海鮮吃的不錯,蘇智就把與林棟的見面又安排在了旺海海鮮,並且還是那天的那個包間。
點過東西以後,林棟問道:“你想跟我商量什麼事兒啊?”
“你認識公安局的人嗎?”蘇智很嚴肅的問道。
林棟聽了蘇智的話,先是一愣,而後就像是聽了一個冷笑話似的,當反應過來以後就笑了出來,“兄弟,你跟我講笑話呢吧?你忘了咱爸是幹什麼的了嗎?當了近三十年的警察,你說我能不認識公安局的人嗎?”
蘇智聽了林棟的話,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又問道:“那這麼說,你一定認識市局管治安方面的警察了?”
“認識啊。不是……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跟我你還繞什麼彎子呀?”
“我沒繞彎子,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市局管治安的警察關係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要好。如果要是是的話那就再說不過了。要只是單純的認識,關係一般的話,那就算是說下面的事兒也沒什麼意義了。”
“我這麼跟你說吧兄弟,別的地方我不敢說,整個天州市,九區十三縣的公安系統,主要領導人,基本都是咱爸的門生,即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