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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軍怕是也出了問題。為皇子報仇一事,需得從長計議。”

就在李魁因皇子命殞一事而大發雷霆之際,錢府這邊錢少這幾天躲在密室詐死那是坐立難安。

他坐山觀虎鬥多年,這皇帝和開陽反目已成定局,為利合謀為利反目這是常有的事。皇帝敗是絕對的,如果讓開陽做大百姓們日子更不好過。更何況,他這麼躲著只能避開一時,仙鳳不能一直沒有父親。

唉,一邊是自己的女兒,一邊是自己痛恨的父親,心中矛盾錢少不禁自嘲:“如今詐死局勢要怪只能怪自己手滑。”

心中猶豫著,錢少在密室內自己擺了盤象棋,以棋代局:“如果沒勝算,就繼續當老鼠吧。”

皇帝手中的皇軍對上與妖聯盟的開陽根本不痛不癢,再來就是暗月的成員。陬月根本就是開陽貼心小棉襖,開陽的人還有花月,純乾說白了就是個享受殺戮的粗漢,沒有立場但是他的脾氣跟開陽反而比較對胃口。

皇帝這邊暗月中活著的只有仲陽和啟明,後來啟明因為蘇寧的事跟了錢少。這分下來皇帝和開陽手中的棋子按人頭算三比二,而且開陽手中的棋子實力不凡。

局勢目前是一面倒,正當此時,密室的門被人推開。輕盈的步伐,不用回頭錢少都知道是他心愛的小雅給他送點心來了。

輕揚起嘴角,錢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棋子,錢家的財力和人脈是不能動的,必須留著保護妻兒。如此一來能利用的只有那個撿來的上官絲桐,她也是暗月的人,還有開陽的眼中釘赤炎劍也能利用!

看著丈夫一個人排著棋局很是入神,甚至都不回頭看自己,蘇寧安靜的將點心放下坐到錢少身邊。她知道,他心中有事,不便打擾。

“這局勢可真懸啊,如果只是救他還算有點把握。”赤炎劍肯定會和開陽對上,而他有仙人相助還是有點勝算。上官絲桐如今和自己差不多都算詐死,要說動她再次涉險也很容易,看得出她對張桑落用情至深,而張桑落乃長安人士,只要提起他,上官絲桐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此一來把上官絲桐推出去,赤炎劍將成為擋箭牌,將成為對抗開陽的一大助力。算來算去,錢少唯獨沒把自己算進去,雖然他武藝不錯但能不出面儘量不出面。

有種拿別人當炮灰的感覺,但錢少從未自視為君子。隱藏自己、謀算,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不過這一次,自己還是得親自跑一趟長安才比較安心些。

“……錢少……你是不是決定了什麼事?”擔心地看著錢少的側臉,蘇寧知道這次的事太大了。自從他從武昌回來就裝死,似乎躲避著什麼,夫妻幾年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很不簡單,非一般人物。

她雖然不會多過問,但是她知道他身份特殊。在她眼中,他永遠都是錢少,就是她眼前這個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他就是他。

回望身邊的人,錢少有些疲憊的將蘇寧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芳香。這一次,他真的沒必要再隱瞞了:“小雅,我……我這雙手其實不乾淨,我殺過人。”

“我知道,但這種事別讓鳳兒知道。”他有他的無奈,他自己的手段,他有他想守護的人,她知道,她明白。

“小雅……我想回長安一趟,這一走,可能會給整個家帶來變化,但我儘量不讓這種事發生。”

“……回長安?那是你的故鄉?”詐死、長安、那種神秘感。仔細看著錢少的雙眼,蘇寧能感覺到這次的分離非比尋常。

“小雅你不是曾經好奇我是誰嗎?”輕輕點了懷中人的鼻尖,錢少笑看蘇寧一臉擔憂道。“我其實姓李,名瀚羽,我們的女兒名字已是暗示,她不叫錢仙鳳,而是李仙鳳。”

“——!!李……”李姓、來自長安、仙鳳!他曾經忌諱別人猜測他的身份,她曾試想過他可能是哪位高官出走的大少爺,可能是含冤的逃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竟是皇族之人,當朝失蹤多年的皇子!

見蘇寧一臉難以置信,錢少心中打著小鼓連忙捧起妻子的粉頰輕聲哄著:“小雅,小雅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永遠是你的錢少,不管我的身份為何,我永遠都是錢少呀。”

“殿……夫君為何回長安?”是啊,不管他身份為何,他永遠是錢少,那個孤單流浪的錢少,她的夫君。思慮了稱呼,蘇寧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在她眼中,她看到的仍然是眼前這個人,而非身份。稍稍鬆了口氣,錢少習慣性的拉過蘇寧的玉手讓她靠著他:“我有個禽獸不如的父親,他殺了我的伯父叔父,甚至連我的母妃也不放過。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