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部分

尖下巴,眼神帶著一絲撫媚,她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暼向左手邊的那位紳士,顯然對那張英俊的生面孔頗有幾分興趣。

陳僅跟費因斯的視線一交接,便若無其事地避開了。

檯面上總共坐了五個人,其他站在兩米開外的是各自帶來的保鏢。米奧一個人就帶了三個,可見平時是很謹慎小心的主。

陳僅微微一笑,開始按程式驗牌洗牌發牌。

米奧輕輕咳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脫掉手套,優雅地將手伸向牌桌去揭自己的兩張底牌。

陳僅發出公共牌。費因斯搖了搖頭,只開出了一對十。米奧瞟了一眼費因斯,開出了三條,其他人的運氣似乎也不好,不是不跟就是點值馬馬虎虎。

牌局贏在手氣和風頭,米奧今天似乎心情不錯,臉上的表情一直藏著淺淺的笑意。每三局就會換一次牌,數額越押越大。

半小時後,局散人散,陳僅作了個請的手勢。其餘幾位沒有贏錢,跟米奧像是相熟,說了幾句客套話,掃興而去。

室內有些悶熱,費因斯小輸,起身解了頸下的一粒釦子。他的視線有些直白地掃向陳僅,看他有條不紊地跟助手清點籌碼。

陳僅遠吧可以表現得非常自然嫻熟的,但此刻被費因斯這種堪稱熱辣玩味的眼神盯梢,頓時有些發毛,不由地挺了挺背脊,也不知道費因斯今天哪根神經搭錯線了,劇本可不是這麼演的。

陳僅略示警告地回了他一眼,然後斂眉低頭裝冷淡無辜。幾秒鐘後,對方才似乎略識趣地收回注目禮,優雅地轉身走向米奧。

米奧接過保鏢遞上來的蕾絲手套,不急不徐地戴上,也像是故意慢幾步才走。

「米奧小姐,可以約你吃夜宵嗎?」費因斯意圖比較直接,神情聽起來雖有幾分誠意,語態卻難掩輕佻。

米奧回頭和他對視了片刻,才隱隱一笑回絕道:「抱歉,我沒有這個習慣。」

她不喜歡他眼中的自信內容,過度侵略,像是她一定會答應似的。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她見得多了,接近她,無非是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人不會是她理想的發展物件,但是由於皮相太好,也許想玩樂時,可以是好的玩伴。女人有時候還是很吃美男這套。

米奧朝身邊的保鏢使個眼色,對方奉上手袋,米奧取了一張名片遞出來:「若有空,可以撥我秘書的電話,她會替你預約。」

費因斯並沒有流露出被打擊的不快,轉而世故地伸手接下:「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應該就叫:英俊先生。因為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機會使用真名吧。」

陳僅正好在這時收工踏出包廂,門在他身後合攏,他並沒有聽到費因斯是怎麼回答的,也不知道這種男歡女愛的戲碼還會不會繼續,但他清楚,今晚,費因斯是這場牌局的真正贏家。

媽的!剛才為什麼會有當電燈泡的感覺,用不用演得這麼投入逼真。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完成任務還會這麼不舒服,回到酒店剛過十二點,陳僅一回到根據地,就衝進那間由德國人金毛全權場控的機房,然後啪地將兩副塑封了的撲克牌丟到桌子上。

「米奧碰過的牌上我做了記號,你看著辦吧。」風馳電掣地又要出去。

赫爾曼在他身後不客氣地叫住他:「視網膜呢?」

「去問費老大要。」他拿不到才怪,那女的巴不得要撲到他身上去吸陽氣了。

「那他怎麼還在約內街?」

陳僅剛準備跨出去的腳被這句提問生生拖住了,他回過頭,眼神有些複雜:「他在約內街?」

「GPS定位是這麼說的。」

陳僅也不含糊,隨手操起電話撥費因斯的臨時號碼。響六聲之後,他結束通話:「沒接電話,會不會出事?」

「不會。」赫爾曼篤定地譏誚道:「那個叫諾曼的秘書官也跟著他呢,我看八成是在桑巴大道附近參加狂歡晚會吧。呵,別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公私分明,關鍵時候可不會忘記犒勞自己。」

「你什麼意思?」陳僅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好看的txt電子書

對方輕哼一聲:「全世界的男人到里約是為了什麼?你會不知道?」

是,只要你有錢,里約什麼都有,陽光沙灘,絕代妖姬。

換作以前,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逢場作戲,或乾脆沉溺其中。可是現在,有了羈絆,倒有點放不開手腳了。

不過此刻實在提不起興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