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敬你三分,才喊你一句大人,你如此做法,不顧我派,傷我弟子,是不是太過分了?”陽光見狀,也釋放出周身靈力,抵擋天神。
“我堂堂天神親臨你們卡努努,你們不知好歹,還要強行禁錮我天界司命,難道我不該討回一點公道嗎?”
陽光一聲冷笑,“我派也不是讓你們任意欺凌的,我派師祖曾在這殿上留下數道陣法禁制,只要大陣一起,任憑你是神族還是魔道,都要留下性命。”
“哈哈哈……”天神仰天大笑,“你真當我還怕了你們區區小派不成,你今天要是不把人給我交出來,就休要怪我無情了!”
而就在雙方一觸即發之時,魔君閔立嘴角上揚,“卡努努的大陣我也略有耳聞,只怕便是天神親臨。也討不得什麼便宜……不過,若是大陣無法啟動,只怕,面對神魔兩界,卡努努的百年基業便要毀於一旦了。”
“哦?我都還不知道,原來有人還在殿中的大陣動了手腳?”天神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語氣,惹得對面的門派弟子有不少已經怒意肆起,似是等著掌門一聲令下,便要同這兩界眾人廝殺起來。
陽光聽完後他的話,看了眼身邊的小手堂主。小手會意,轉頭同身後的莫弦輕聲開口,只見莫弦聽完後又一點頭。從殿後離開,進了隱峰。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往主峰大殿趕來的司徒三人,忽然出現在了大殿之上,多多被木君禾拽得手疼。又頭暈眼花的,剛落下,沒站穩,一下跌坐在殿中。而等著他緩過神來,再抬頭,便見司徒一臉凝重地望著對面的一眾人。而他們三眼下。正夾在門派和兩界中人之間。“我……我”,他有些結巴的開口,可一說出口。他就後悔了,整座大殿裡,只傳出他一人的聲音,又引得不少人向他注目,只見他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揚起的塵埃。
他從未見過如此認真的司徒,她的樣子。好似如臨大敵般,他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她望著的那個人,似乎正是天界的眾神之首的天神大人。
而天神,在她來的那一刻,便收掉了之前所釋放的靈力壓迫,絲毫不在乎她對他的敵意,衝她淡淡一笑,“跟我回去吧?夕兒……”
司徒沉默不語,將視線落在了他之後的司夜之上。而在那一刻面對著她目光的亞亞竟是低下了頭,他沒有覺得自己有何之錯,當時的他直知道了她身陷三界夾縫,唯有迴天界找天神,才能將她帶出來……就算她再不願意迴天界,也比命喪三界夾縫強吧?他只是沒有想到,她竟從三界夾縫中逃了出來……他沒有錯,為何要避開她的視線?向著,亞亞便又抬了頭。
“七皇子?”另一邊的閔立眼尖木君禾飛身而來,驚喜地開口喊道,可那筆直的身軀並未有所動容,他不曾抬頭望過他們異眼,可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魔氣讓閔立一眼便認了出來,他又繼續開口,“七皇子,這些年來你受苦了,魔神派我來接你回去……”
這時,司徒忽然在殿上大笑起來,“你做夢,他不會跟你回魔界的,他不是什麼七皇子,他只是我的木君禾罷了。”說道這兒,她又回頭望著天神,“而我,也不會跟你迴天界。”她一字一字斬釘截鐵的回答。
魔君冷哼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們魔神大人要尋回親兒,憑你也想插手。”說著,他大手一揮,有幾道魔氣向司徒襲去。而殿中的木君禾身形一動,將這幾道魔氣又瞬間擋了回去,這幾個魔氣輾轉落在了魔君閔立身上。只見他一個不穩,向後退去幾步。他身後一人立即上前扶住了他,又在他耳邊低聲道語。
這時,多多一指那兩人,開口,“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當時來找年年年師兄的。”他的話一說出口,司徒立即瞬移至魔君身旁,伸手便扣住那人的脖子……硬生生將那人拽了出來。剛要出手阻攔的魔君也被一直跟在司徒身後的木君禾扣住了手,動彈不得。
“七皇子,你這樣,未免也太讓魔界族氏失望了。”站在他身旁的木君禾仿若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沒有鬆手。而司徒,已將那人一把甩到了大殿之中,同時又祭出一柄匕首飛了出去,只見那刀刺中那人的大腿,那人大喊一聲,雙手悟在流血的傷口上。
“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問你們要人,你們倒是問我要起人了。”
“七皇子,你莫要讓你的父神心涼,你若執意如此,到時便不要怪我動手!我們傷不了皇子你,可不代表傷不了這個門派。若是你跟我回魔界,我可立馬撤了這兒的魔界兵馬,不為難這兒的人。七皇子,你可想好了。”木君禾聽完他的話,轉頭看向他,他這才看清了木君禾那一雙異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