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拼命的鼓起掌來,嘴裡還大聲的說道:“好,果然是人民的好政府。”在一片鄙夷的目光當中,男記者原本還有些不安,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有人帶頭,旁邊眾記者也只好稀稀拉拉的拍了兩下手。
最開始說話的領導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今天的新聞釋出會就算完滿的結束了……”
“等等,我還有些地方想要問一下,怎麼今天的新聞釋出會沒有見到那小女孩的父母呢,還有小女孩自殺的原因是什麼?”女記者顯然不甘心就這麼放走眼前的幾條大魚,連忙站起來問道。
中間一個領導本來站起來的身子又坐了回去,臉笑皮不笑的說道:“XX報社是吧,我和你們報社的社長曾有過一段交情,既然你問了,我們就一定會回答的,我們本來是力邀小女孩的父母來參加這一次的新聞釋出會的,但是他們現在精神很差,怕在這裡被人追問,想起他們已經決定要淡忘的不幸往事,所以他們拒絕了。至於小女孩自殺麼,這個還真就得去問那小女孩的父母了,當然不是指責。而是要問小女孩這幾天是否有什麼異常反應了……”
女記者卻是不依不饒:“難道到現在都定性為自殺了,小女孩自殺的原因都還沒有搞清楚?我們公安部門是怎麼調查的呢?”
領導一拍桌子,卻見下面的人群變得有些喧鬧,原本還有幾分得意,看來自己的威懾效果還是挺厲害的啊。領導臉上露著微笑站起來,雙手往下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但是底下的人群卻並沒有如同他所預期的那樣平靜下來,反而愈發激烈了,不少的記者往著門外就擠了出去。
領導有些奇怪了,心想我這還沒有喊結束呢,怎麼這人就要走了啊。這時從旁門匆匆的跑進一個秘書般人物。附耳在一個人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然後見那人頓時臉色大變,五人在臺上小聲的集頭商議著,臉色都有些發白。
楊木衣可是沒有再繼續的等下去了,他在臺下聽得是憤怒極了,這簡直就是在長著眼睛說瞎話啊,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去反駁,因為他也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只是他心裡經過先前與燕子的父母的談話之後,好好的沉思一通,似乎有些靈異的味道在裡面。
就在臺上的領導在廢話的時候,楊木衣聽見旁邊有人進來對一個記者小聲的說剛剛就在隔壁不遠處的一個房子上面,一個小女孩從五樓上跳了下來,所幸的是她沒有死,因為她跳下來的時候底下正好有部載運著垃圾的垃圾車駛過,正好落在車裡。
楊木衣眉腳一跳,他心裡突然想起先前感覺到的那股陰寒冰冷的氣息,似乎在他與小尹珍父親買票的時候也感到過,只是因為當時站在售票大廳裡面,四周都通著,也僅僅只是以為是一股子冷風。楊木衣心裡一動,拉著朱令的手就往外面跑去。
跑到門口,楊木衣突然感到身後的朱令站住不動了,楊木衣回過頭去,卻見朱令正盯著他牽著的她的手。楊木衣頓時覺得手上捏著那冰冷的小手如同滾燙的炭火一樣,連忙鬆開了牽著的手,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訕意。朱令卻彷彿沒有感覺到,當楊木衣鬆開了她的手,她輕輕的揉了揉被楊木衣抓得有點疼的手腕,抬頭問道:“怎麼了?”
楊木衣望著來時的那條街道的盡頭:“我有預感,剛剛傳來訊息的那個小女孩估計與小尹珍她們碰到的是一類事情。”
朱令顯然是知道楊木衣老頭是個“高人”,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和你爹也一樣會那種捉鬼的本事?”楊木衣愕然的望著朱令,但隨即想起朱令應該是與老頭認識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額,他那騙人的本事我可沒學會,我可是一講科學唯物論的新一代大學生啊。”
“貧!”這是朱令嚇得結論。
突然,身後的大門開啟了,眾多的記者手扛著長槍短炮衝了出來。在一個小夥子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來時的那條街道奔去。
這時,突然從路邊不知哪個角落裡躥出兩個人,橫攔在了記者們的面前,見到這兩個人,一直在這附近轉悠的民警立馬跑了過來,就要動手擒拿。楊木衣一見,大喝一聲:“幹什麼!”
那幾個民警頓了一頓,然後橫著臉衝著楊木衣吼道:“小子,吼什麼吼啊,不要命了啊!”楊木衣的吼聲也驚動了那邊的記者們,看到又幾個民警圍著幾個普通市民,還是有幾個記者商議了一下,商量著跑過來了幾個記者。
見到楊木衣吸引住了民警的注意,那兩人向楊木衣投來了感激的一瞥,然後朝著那大部隊的記者跑去,大聲的喊道:“我們是尹珍的父母,尹珍我們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