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再者說,我又能逃到那裡去?”
樓忱聞言,微微一笑:“我們可不能走啊,畢竟賣法器的靈石還沒分呢。”
林開元聽到樓忱這麼說,眉頭稍松,眼也待了幾分溫和:“胡扯,那些都是我自己做的,掙來的靈石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拜託,我這是找藉口留下幫你好嗎?”樓忱道。
“幫就幫,何需藉口。”秦徊陽說著從樓忱身後走出,手握到刀柄上。
“好,居然有這麼不怕死的,我成全你們。”紫雲仙子話音剛落,身旁兩個元嬰一個金丹一起出手,分別對上樓忱三人。
面對樓忱的元嬰修士直接祭出本命法寶想討個頭彩回去邀功,可惜他打錯了算盤。
樓忱深知林開元對上金丹並無勝算,秦徊陽又深受重傷久戰不易,所以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留手。樓忱周身氣勢散開,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劍,那是他肉身自帶的殺虐之金煉製後的本命寶劍。樓忱以劍入道,以殺修行煞氣在劍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將血祭旗中吞噬人魂魄的術法刻在劍上,一劍疾馳而出直攝修士眉心!
修士察覺到逼人殺意,內心湧動不安,他扯回殺招,迅速回防。
“嗆——”一聲劍與斧子撞在一起,蓬勃的力量使圍觀的散修不由得倒退一步穩住身形。樓忱以金丹修為硬抗元嬰修士全力一擊自是不好受,嘴角溢位鮮血。
樓忱右手持劍,左手捏幾個漂亮的手決,不詳的紅色從樓忱指尖迸發,直擊修士的面門。元嬰修士也是有幾把刷子,只見他猛然用力震開樓忱的劍,手中突然出現一道符咒恰好擋住樓忱的術法,雖然轉瞬就被打穿,可是修士藉著一秒快速閃過。樓忱此時已經出現在修士身後。修士空門大開來不及防深深接了樓忱一劍。樓忱接機催動金丹將劍氣打入修士身體之中。
劍氣很快順著修士經脈流轉突入紫府,對修士的元嬰進行攻擊。紫府劇痛,修士一時握不住手中巨斧跪倒在地。樓忱藉機上前一步要將劍刺入修士的要害。
此時一道紫光撞到樓忱的劍上,震得他虎口發麻將劍偏移開來,而後一道強大的威壓壓住樓忱讓他動彈不得。
只聽紫雲仙子說:“小友已經贏了,何必咄咄逼人要取人性命?”
樓忱嘲諷地伸手抹去嘴角鮮血:“以元嬰對陣金丹,以金丹對陣築基,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取我們性命,何必再落敗之時在將公平道義舉出惺惺作態?”
此時秦徊陽也解決自己的對手,他走過來用帶著血的手拉起樓忱,擋在他的前面面對紫雲仙子的壓力,說:“你去救林開元,我和他不對盤。”
樓忱看一眼秦徊陽,有些猶豫。
“我沒事。”秦徊陽說著,推了樓忱一把。
樓忱回頭,突然輕笑:“不需要幫忙了。”
果真,林開元一腳踹開金丹修士的屍體,走過來:“呀,紫雲前輩是要仗勢欺人嗎?”
紫雲仙子看著那兩死一重傷的人氣的七竅生煙,可是他們又不站在大意的角度上,她為了維持清高正氣的形象不能對他們出手,憋得她都快有內傷。已經好久沒人讓她吃虧了!
這時一個修士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紫雲仙子眉間鬱氣略消,她微微勾起嘴角:“不能怪我出手重,誰叫你們之間出了一個魔修,若是不出手除去日後危害修仙界該怎麼好。”
紫雲仙子語罷四周一片譁然。
樓忱眉頭一跳,自己暴露了?
林開元開口:“我們之間有魔修我怎麼不知道,該不會是你們輸了之後想找回場子隨口胡謅的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紫雲仙子聽了也不生氣:“前段日子,魔修為惡毀了我心愛徒兒的靈根我便發誓要找他報仇。苦苦追尋數年,期間魔修殺死我門人無數,但是天不容魔,今天算是被我碰上了。你們與魔修為伍,當誅!”
“空口白話,說我們是魔我們就是魔了?那天下還有道修嗎?”林開元反駁。
“不見棺材不落淚。”紫雲仙子輕嗤一聲:“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證據!”
說罷她拿出一面鏡子照在秦徊陽的身上,秦徊陽的兩魂六魄盡顯其中:“且問,除了魔修誰還能憑藉不齊全的魂魄立足天地之間。怕是這個魔修修煉秘法反噬才落得如此下場吧!”
林開元驚訝地看著秦徊陽;他看得出秦徊陽身受重傷,卻不知他是魂魄不全。
樓忱面露寒氣,上前一步擋住秦徊陽,鏡中果然浮現樓忱的三魂七魄。
“這只是一面照魂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