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十步遠小心翼翼緊跟著,是的,那一“指桑罵槐”很有點效果,六王爺親自來請,場面雖尷尬,咱十七殿下又不大不小耍了頓脾氣,折騰到真拔到“份兒”了,才悠閒向前庭踱去。
“嘖嘖,說實話,承陽啊,你這身段如果在前里門打拼個一年半載,保準一個加強連的肥凱子傍著了,”我手擱下巴上猥瑣地說,可,眼神絕不下流,
承陽瞄了我一眼,淡笑開,“我也說實話,現在那些真凱子他不見得喜歡上這樣太正點的,也許,他們更喜歡象你這樣‘有點抱歉’的,”
我一愣,隨即,朝他一假笑。哦,現在到忘了,承陽同志可也算是個“現代人”了,這傢伙的學習適應能力真到了驚天動地的地步,當然也是因為咱家本身那個禍害習沫在原先那個身體裡還殘留下太多的“能力”,全被承陽同志自動接收變成了自己的了,就比如這一條,嘴巴毒。不過,咱現在是“有點抱歉”,不知怎的,這個“佛隅”臉上開始有雀斑了,這在人人“面如粉玉”的古代可不就抱歉?
還有,讓我挺不舒服的是,這次回來的承陽可叫“如虎添翼”,即有現代豐富的知識積累,再加上這小子本身骨子裡的天份,他算短短几天就玩轉兒了,老子學問沒他大,原來第一次穿越還佔個“比他文明先進幾千年”的優勢,現在,————哈,全沒了。
老子是有點憋屈,可也沒什麼辦法,總覺得老天對承陽這個人真的相當厚待,老子總有種給這妖精當走狗的感覺,陪著他上天入地糊天攪地的瘋玩兒, ————這感覺是有點窩囊。因為,咱再次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還要仰仗著這妖精苟活。
當兩個雅貴絕倫的少年走進前庭時,明顯感覺眾人眼光的一窒,
“十七弟,”不管怎樣,歧王燮羊祜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親熱地起身迎過來,
“參見晉王殿下,”餘人紛紛下跪。臉色看不到,可起碼身姿都非常恭順的,
“六哥,”承陽也伸出手扶上他哥的手,真正一副“兄友弟恭”,然後,很得體地微笑著,“各位都請起吧,”讓人看上去這位“嬌氣公子”很平易,還有幾分“嬌憨”的俠氣,
然後,各個歸位。上下開始你來我語的是些官話套話,承陽殿下這時又充分展現了他的另一面,該接話的就接話,不該他參與的,他微笑看著,“大家公子風範”又有些沉靜儒雅模樣。
我看眾人恐怕也是沒多少人真正見過這位皇上最寵愛的十七子,模樣剛才一現身時已經驚豔了一把,這再一相處,不少人,剛才或防備,或惶恐,或猜忌,或生疏的眼神,起碼這時都趨向平和了。
承陽優雅地正拿起杯盞喝茶,這時一箇中年模樣蓄著兩撇八字鬍的男人向他走過來,雙手抱拳一彎腰,“給十七殿下請安,”態度雖恭順,可也平淡不驚。這人是現在兩位皇子下榻行邸的真正主人,漠菏縣令王瑞。
只見承陽放下茶盞,親自起身摻起,“叨擾王大人了,”
這態度親熱些也不至於引起人多大側目,大軍行至哪裡,兩位最尊貴的皇子下榻之地當然是當地最高長官親自安排,這一路下來,也有不少地方官員騰出自己的住處伺候兩位皇子,不足為奇了,兩位皇子住在別人家裡對主人親近些也不為過。只是,前幾處,承陽一直沒露面,漠菏縣這裡他才小“鬧”了一場————為什麼特意要在這裡才“鬧”?就是為了這個王瑞。
妖精們都會未雨綢繆。
“習享,你知道我們要想打翻身仗應該從哪裡開始嗎,”這是前幾天某一個午後,他放蕩地躺在我腿間啜息著突然問的一句話,當時老子全是溼漉漉的,哼哼了聲,“什麼時候起義,老子跟著掀杆而起,”其實根本也沒上心,累唄,“肉搏”了一個多小時咧,而且一切都還沒結束,
他吮吸著我的腿內側,很香豔,啜息也很香豔,可說的話卻象個孩子興奮,
“漠菏縣令王瑞,那是個和你一樣的流氓,結交的三教九流很有用,”
“放你媽的屁!老子哪裡是流氓,老子那是‘農民起義者’,沒老子這樣的基層組織,你們‘上層建築’個屁呀!”
老子踢開他的臉翻身爬過去拉住他的腿就壓了上去,雙腿更Se情地摩挲著他的腿,手指摸著他的唇一圈一圈,要笑不笑地瞪著他,
這個禍害此時比老子更會搞Se情,真真迷死人,他的唇順著我的手指曖昧地呼著氣,手依然探向我下身,那要命的手指,那更要命的眼神————
“農民起義者,那就要麻煩您幫我演出‘潑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