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楠?”
我點點頭,迎接他的下一個問題。
此時的我縮著身子坐在地上,他沒有拉起我而是自己蹲了下來,饒有興味的說。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搖頭,怎麼可能知道,我又沒有見過你。
他突然呵呵的笑了,攤開手,裡面是一部電話,通訊錄上第一個名字是——我的眼睛驟然瞪大了。
那個名字,是秦陽。
我的嘴唇抖了抖,卻說不出話來。
“想見他嗎?”
我點頭。
“把你朋友的地址和名字告訴我”
“不”
我沙啞著聲音拒絕,喉嚨裡好像有鐵鏽的味道。
“先讓我見秦陽”
“然後呢?讓他有機會救你走?還是讓他看著你被分屍?”
他的笑很溫和,聲音也很有磁性,內容卻是尖利殘忍。
我也學著笑了笑。
“難道你們這麼多人還怕一個秦陽嗎?哈哈”
腿上的痛讓我再也笑不出來。
小腿抽動著,低下頭,鮮血汩汩的噴出來,那個男人的手上握著一把槍,正吹著上面冒出的煙。
他好整以暇的說。
“你的激將法不錯,不過沒什麼實際的用處,我本來就打算帶你去見秦陽的,你的說辭無非是給自己得了一槍”
接下來他又像是一個親切的長輩一樣問我一些問題。
幾乎都是關於我和秦陽的,有的問題尺寸很大,甚至涉及到我與秦陽之間的床上樂趣,碰到這些我可以不回答,意料之外的,他沒有因此而再給我一槍。
來到緬甸的第三天,我見到了秦陽。
那是個並不愉快的見面。
是在一個宴會上,不,不是宴會,而是藉著這樣一個時間,事實上,我被鎖在三樓的一間臥室裡,有七把槍頂著腦袋,聽著下面大廳裡傳來的熱鬧的音樂聲和說笑聲。
從七個人的聊天中,我瞭解到,這裡就是緬甸一個最大毒梟的家裡,宴會請了很多人,其中就有他們的老大,還有就是秦陽。
我看了看這間屋子,不大,只有一張床,牆壁上有斑駁的花紋,應該是很久就沒有人住過了,窗戶被封死,不是木頭訂的,是鐵絲,大約一個手指那麼粗,很難開啟。
我想我還是小看這些人了,他們明顯是和這裡的主人有了串通,要利用我來控制秦陽,說不定秦陽走進來的那一刻就會被七個人打死,或者他躲過了,但門被從外面鎖死,秦陽的人進不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