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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除了手機,銀行卡,他們什麼都沒有搜出來,除了我大腿上的繃帶。

那個舉槍的男人拿著我的手機擺弄一會兒,惡狠狠地朝著我受傷的大腿連替代踹,疼得我眼淚都飈出來了。

“媽的,你個賤貨”

我知道他為什麼氣憤,因為,手機的通訊錄裡,沒有一個名字,都被我提前刪掉了。

“勝哥,現在怎麼辦”

“能怎麼辦,還不把人弄走,等著警察上門嗎”

那個勝哥朝著文化的人大吼了一句,把手機砸在我腿上。

疼得我直接昏了過去。

計劃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得,不是我所猜想的髒兮兮的車庫和地面,充斥著血腥和噁心的氣味,而是一間很樸素的屋子,沒有點燈,光線很暗,傢俱稀稀拉拉的擺放著,有一個很長的門簾,直拖到地面,看不清楚是藍色還是黑色。

慢慢坐起身,我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沒有人看首也沒有把我捆起來,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給我穿衣服。

看著大腿繃帶裡滲出的茵茵血跡,沒有什麼感覺,也或許是痛過勁了,幸好,他們沒有拆開來看看,要不要一定會發現u盤,有些想笑。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一心要找的東西就在眼前晃盪,會不會氣得想自殺呢,看來,我也有聰明的時候對不對。

自娛自樂的代價就是進來的人看到我笑,氣不打一處來又狠揍了我一頓。

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腦子裡胡思亂想著轉移痛感。

秦陽現在在作什麼,是和他們一樣也任由手下的人這樣懲治別人,還是和小說裡說的那樣,和東南亞的大佬談判,是帶著淡淡的笑容,還是冷漠的像是石頭一樣。

莫晨和陸斌現在做什麼,他們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在一起了。

如果,那樣的話,是不是說明,我和秦陽,可以走下去了。

然後又想,等到見了秦陽,第一句話該說什麼,是問他想過我沒有,還是威脅他讓他離開這條路。

拳頭和堅硬的皮鞋砸在我身上,大部分的痛苦都是被小腹部和大腿分擔了,實在是疼得厲害,我甚至有些懷疑他們還有沒有人性。

等到他們出了氣,我也昏厥了過去,不過這一詞=次沒有第一次那麼好運還可以睡到自然醒。

我是被冷水潑醒的,還夾雜著硬物砸在身上的痛感,睜開眼,怪不得那麼疼,原來水裡還有冰疙瘩,凍得結結實實的。

再一眼,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身後站的是我見過的三個還有其他人,大約十幾個左右。

他瞥了眼我的身體,居然笑了出來。

我掙扎著起身又被踹倒在地,再起身又被踹到,那人身後的人都憋著笑。

我總算是明白了,他們是拿我耍樂了,索性攤在地上不起來,眼睛所到之處都是青青紫紫,大腿上的繃帶都失了白色,髒兮兮的混著陰紅的血色,很像穿了五顏六色的衣服。

看我奄奄一息,可能也是怕打死我就拿不到東西了,那個地位明顯很高的人一擺手,一群小嘍囉停了下來,站到一旁,男人從座位上起來不緊不慢的踱步到我眼前蹲下。

我這才看清楚他的模樣,大約四五十歲得樣子,很犀利眼神,高高的鼻樑,頭髮梳理的很整齊,身上穿的也很體面,看起來倒不覺得是黑道,反而像是個經商的老闆。

頭髮被拽著,帶著我的臉也被迫抬了起來直視著他。

“怎麼才把東西交出來”

直截了當,不費口舌,正合我意。

“帶我去見秦陽”

說了這句話,一口血噴了出來染髒了那人油光光黑亮亮的皮鞋。

他皺了下眉。

想象的拳打腳踢沒有發生,立刻有人上前用衣服幫他擦乾淨又退了回去站得筆直。

“小子,跟我玩花樣沒有好下場”

“我沒有玩花樣,要不然也不會暴露自己讓你們發現”

我的聲音一定很小,小的他要微微俯下身子才能聽到。

接下來,他又問了我一些問題,無非是我和秦陽的關係到了什麼地步,我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在哪個城市,我們怎麼接頭,還有就是跟著秦陽的警察去哪裡了。

真真假假說了一通,最後一個問題沒得回答,那人也不在意,只是緩緩站起來說。

“給他件衣服,阿勝,你找人給他辦理去緬甸的簽證和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