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蛇座看到戰勝的希望。這就是本王拜託賈相的事情,不要做的太周全,只要不危及到普通人,上層該亂的就讓他們亂,該斗的就讓他們鬥。本王沒時間一直管這些小事,賈相就多費心了。本王只有一個要求——讓天蛇座認為本王的步子邁的太大了,急於求成,給他們留下了出手的機會。」
「明白了。」
要是嶽王要求他做的盡善盡美,賈相還真的為難。
但嶽王只要求他和稀泥,把矛盾控制在一定程度,既不解決矛盾,也不擴大矛盾,只需要這種內部矛盾不危急秦州百姓即可,那這對賈相來說不難。br
因為賈相之前乾的大部分都是這種事情。
駕輕就熟。
「王爺放心,此事本相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嶽王平靜道:「多謝賈相,賈相,賈家子弟可有願意放棄家世之貴,去馬上取功名的年輕俊傑?本王日後征伐天蛇座,需要很多幫手。若賈家後人有志於此,本王歡迎之至。當然,本王醜話說在前面,戰火無情,生死各安天命。」
賈相猶豫了一下,就做出了決定:「明天本相派景輝到長安,聽候王爺差遣。」
「景輝?」
這次輪到嶽王愣了一下。
他再次提醒道:「賈相,我們兄弟十個,現如今都已經戰死過半。跟著本王走,是隨時都要掉腦袋的,就算是本王也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你確定讓景輝來嗎?」
賈景輝,賈相長子。
不出意外的話,也是賈家下一任的家主。
嶽王沒想到賈相這麼豁得出去。
事實上,賈相確實在賭。
拿自己兒子的命在賭。
「景輝留在京城,沒有上升空間了。乾京城的這些紈絝子弟,沒有能超過景輝的。他留下,感受不到壓力,也不會獲得提升。跟著王爺,縱然有生命危險,但機會與風險都是相對的
,就看他的造化了。」
賈相說到這裡,已經徹底下定了決心:「反正本相還能生。」
嶽王:「……」
能生就是牛逼。
幸好星君有病,不能生了。
不然少君也危險。
當然,最牛逼的還是萍萍。
別人不知道,但嶽王聽萍萍說過,星君之所以得花柳病,是她的手筆。
包括先帝在星門一戰當天暴斃,也是萍萍的手筆。
萍萍雖然萬里獨行,但在背後默默給十王做的事情,當真是居功至偉。
想到這裡,嶽王的眼神愈發溫柔。
若沒有萍萍,他縱然用兵如神,恐怕也早就已經死過多次了。
正面戰場上,他總是所向披靡。
但在很多瑣事上,都是萍萍在幫他查缺補漏。
在見到萍萍之前,嶽王從未感覺這世上竟有人和自己如此合拍。
無獨有偶。
另一個感覺和萍萍十分合拍的人,此時陷入了沉思。
棋王的手中,拿著一份藥公子的資料。
準確的說,拿著一份黎青讓的資料。
看完這份資料後,棋王的臉色就變得古怪起來。
「黎青讓這個人……不像是馬甲,因為過去的人生都能查的到。」
「藥公子,黎青讓,萍萍……」
「難道?」
棋王越想就越覺得詭異。
「萍萍是個男的?」
「驕陽在坑我?」
「不對,萍萍是女的這個訊息最初是嶽王傳出來的,和驕陽沒關係。」
「嶽王怎麼會看錯?這不合理啊。」
算無遺策的棋王,一方面相信手中這份資料的真實性,另一方面相信嶽王的智商。
所以她罕見的被整不會了。
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棋王,還是選擇了詢問當事人。
當然,當事人不是萍萍,是嶽王。
萍萍什麼都好,就是說的話不能信。
棋王更相信嶽王的判斷。
「二哥,你是怎麼確定萍萍是女人的?」
接到棋王的通話,嶽王十分奇怪。
「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
棋王直接道:「我懷疑萍萍是個男的。」
嶽王瞬間笑了:「怎麼可能?琪琪,你想太多了。」
棋王:「……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確定萍萍是女人的?」
嶽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