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下之意就是不僅要丟出去,還得狠狠地揍一頓,最起碼得打得陳鋒沒有能力再出現。
這簡單啊。
把雙腿敲斷不就成了嗎?
護院保鏢們最擅長做得就是這些勾當了。
他們對視一眼,同時向前,一下便將陳鋒團團圍住。
“我不是來搗亂的。”
陳鋒面對圍攏上來、虎視眈眈的保鏢護院,臉上並沒有絲毫懼意,而是目光直指廉小雅。
“不是來搗亂的?呵,難不成你是來參加我的派對的?就你這寒酸樣,知道香檳怎麼開,西餐怎麼吃嗎?”
“我也不是來參加派對的。”
“那你是來幹什麼的?”
“報喪!”
報喪兩字一出,喧囂浮華的派對會場,頓時變得落針可聞。
人人表情詫異,目露好奇。
選在凌晨時分,廉小雅正得意洋洋之際前來報喪,這人分明就是來砸場呀!
“報你媽的喪”。
廉小雅雖然很想維持住自己的淑女風範。
但聽到陳鋒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說出報喪二字,還是忍不住怒罵出聲。
她話音剛落。
啪啪數聲脆響。
就被陳鋒揚手,當著眾人的面,扇了足足十幾個耳光。
她那專門去韓國精修過不知多少次的蛇精臉,立時又紅又腫,青紫一片。
“你,你敢打我?”
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今天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貧窮下賤的男人,連扇耳光!
廉小雅簡直都要氣瘋了。
“口出惡言,打你難道不對嗎?”
陳鋒抬手,指尖輕彈,撣去掌心沾染的粉垢,一雙犀利丹鳳眼,冷冷地看向廉小雅。
似乎扇她耳光,還髒了他的手一般。
藐視。
赤裸裸的藐視。
在場的人,都震驚而又疑惑地看向陳鋒。
這位突然向廉小雅動手的青年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在林家大宅裡教訓廉小雅。
他不知道廉小雅的姐姐,正是風頭無兩的林家大少奶奶——廉香玉嗎?
想到那個風華絕代、一笑一顰都自帶風情的女人,只要知悉廉家和林家二房根底的人,都不由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那可是個蛇蠍美人啊。
而且靠山極大,能量通天。
長嶺集團身為軍屬企業,都在她的主導下,被林家二房不費吹灰之力地吞入肚中。
林家長房更是死的死,瘋的瘋。
當初有幾個和長房交好的小家族不忿,出來說了幾句公道話,結果,被廉香玉幾乎連人帶家,齊齊鏟滅。
雲海自那以後,懾於她的兇威,再也沒人敢在公開場合提起林家長房半句。
彷彿林家只有林昌佑一支,他們二房才是真正的林家人一般。
而今天。
卻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男子,口稱報喪,掌扇廉小雅,不會是專門針對廉香玉的吧?
在場之人,不乏心思活絡聰明者。
看到陳鋒那銳不可擋的鐵血氣質,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一件幾乎快要被塵封的往事。
長房故去的林昌河可是軍人啊。
這位的氣質做派,也極似軍伍出身,難道是林昌河的戰友袍澤不成?
這個念頭剛剛浮現,還沒來得及求證,就聽廉小雅已經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
“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我上,廢了這個狂妄的兇徒,我要砍掉他的爪子。”
既然敢扇她耳光,那就付出代價吧!
呼!
事情到了這一步,林家的這些保鏢護院當然是毫無保留,拼了命地一起圍攻陳鋒。
否則。
等少奶奶和少爺從法國巴黎回來,肯定要生吞活剝了他們。
但有心也得有力才行。
雖然這些人都是林家精挑細選,高價聘請,其中不乏高階武者,甚至領頭的還是一位半步宗師。
但在陳鋒面前,真是不夠看。
砰,砰,砰。
他幾乎是一腳一個,連手都沒伸,就將這些打手全部踢飛。
精心佈置的派對會場頓時一片凌亂狼藉。
荷蘭空運來的鮮花碾落一地,各類珍饈美味,香檳紅酒,更是倒的倒,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