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斷子絕孫之日,這是陶謙絕不容許的事情。
必須好好謀劃一番,不為這徐州,只為陶氏一脈能夠存活下去。
“伯潁!”良久,陶謙對著門外喊道。
“父親有何吩咐?”陶應推門而入,躬身問道。
“去請漢瑜先生前來。”陶謙深吸了一口氣道。
漢瑜,乃陳表字,陳家一門乃徐州大族,無論人脈還是影響力,哪怕是陶謙也沒辦法相比,以陳家的本事,當可保陶氏一門不滅。
不久,陳在陶應的帶領下,來到了陶謙的書房,陳不同於陸先生,兩人雖然名為主從,但禮數上絕不能怠慢,陶謙拖著病體來到書房。
“見過陶公!”陳對著陶謙拱了拱手,並未下拜。
“漢瑜,你我多年交情,不必如此多禮。”陶謙有些氣喘的坐在椅子上,微笑道。
“陶公既然身體有恙,當多多休息,不可太過操勞才是。”陳看著陶謙那虛弱的樣子,皺眉道。
“吾之身體,吾自然知曉,漢瑜不必擔心。”陶謙笑著擺了擺手,示意陳坐下。
“不知陶公有何要事?”陳沒有再勸,坐在了陶謙的對面,詢問道。
“確實有些事情,需要漢瑜幫我。”陶謙喘息一聲,看相陳道:“我遇將徐州,託付於漢瑜,望漢瑜看在這徐州數十萬黎民的份上,擔任這徐州牧。”
“這如何使得?”陳一怔,卻是皺眉站起來:“兩位公子尚在,何德何能擔任此任!?”
陳可不是白痴,陶謙選擇這個時候將州牧之位託付,其中的原因,他再清楚不過,這哪是託付,這是甩鍋啊!
“漢瑜,你我相交多年,我知你所慮何事。”陶謙擺了擺手,示意陳坐下,陳不同於劉備,歷史上劉備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