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愁宛城不破?”韓暹自豪道,許褚可是他招來的,如今更是他的先鋒,這也是他的底氣所在,許褚有多厲害,韓暹可是見識過,他沒見過呂布發威,但料來也強不過許褚吧。
“軍。國大事,怎能拖於一人之身!?”張勳聞言,怒氣有些壓抑不住,收復南陽,可是關乎袁術運勢的大事,不誇張的講,這一仗,若是他們能夠順利破城,抓到劉協,那袁術接下來就能攜天子而令諸侯,這麼大的事情,卻被韓暹壓在許褚一人身上,在張勳看來,這也太荒唐了。
趙雲有多厲害,他沒見過,當日兵敗,趙雲是統軍作戰,而非單槍匹馬,但呂布的厲害,張勳可是心裡有數的,況且,這是兩軍交戰,不是陣前鬥將,就算那許褚真的能夠打過呂布,但人家拒城而守,你能怎樣?宛城之中的糧草可不少,如果鬥將就能解決問題,那還打個屁,各家諸侯將自家麾下猛將拉出來,鬥一鬥,最後誰家武將厲害,誰就是這天下之主,何苦再鬥來鬥去?
“張將軍!”韓暹扭頭看向張勳,冷聲道:“我敬你名爵,但莫要忘了,我才是這三軍之主!”
“小人得志!”張勳氣的面色紫漲,他身邊的張卻是忍不住低聲道。
聲音雖然低,但距離這麼近,韓暹怎會聽不到,目光一冷,森然的瞪向張道:“你說什麼?”
“小人得志!”張怒道:“無論名爵還是本事,你哪配做我家將軍對手,如今不過狗仗人勢……”
“閉嘴!”張勳冷哼一聲,打斷張的話。
“給我拿下!”韓暹卻得理不讓,面色難看的瞪著張,一揮手,身後已經有人上前想要拿下張。
“誰敢動手!”杜遠跟張交情莫逆,怎會看著張吃虧,當下帶著人衝上來,一股子兇悍之氣畢露,身後數十名悍匪雖然裝備簡陋,但卻都是跟著杜遠他們出生入死殺出來的,袁術的兵馬雖然裝備精良,但經歷的戰事卻寥寥無幾,而且多是敗仗,論氣勢,哪能比得過這幫悍匪。
一時間,上來捉拿張的人馬頓時為氣勢所懾,不敢上前。
“哼,許褚,給我拿下他們!”韓暹胸膛狠狠地起伏了幾下,面色變得難看無比,森然的看著幾人,厲聲喝道。
許褚回頭,看了幾人一眼,搖頭道:“將軍,末將此來,乃奉袁公之命,助你破敵,而非欺壓同僚。”
他是懶得管這些事,而且韓暹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實在不招人喜歡,他雖然受制於袁術,但對於韓暹卻沒怎麼放在心上。
“你……”韓暹聞言,面色一變,死死地瞪著許褚,有心威脅,但此時近距離對著許褚,心裡有些發怵,只得心裡暗暗想著此戰過後,如何以惡毒的手段來對付許褚。
“韓將軍,張也是無心之言,望將軍以大局為重。”張勳看了看四周,冷哼一聲,對著韓暹抱拳道。
“好!”韓暹森然的瞪著張勳,搖頭哂笑道:“一群敗軍之將,骯髒苟且之輩,也敢於我叫囂,待我大勝之日,定要在主公面前好好說道說道。”
“隨你!”張勳冷哼一聲,經此一事,再想精誠合作,已經不可能了,尤其是韓暹嘴太毒,這一番話,不止把他罵進去了,連杜遠、廖化、卞喜這些他招攬過來的草莽豪傑也一併給罵了進去,雙方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張勳自然也不必再委曲求全,冷冷的瞥了韓暹一眼:“無謀之輩,也想大勝!”
“不勞張將軍擔心!”看著張勳一副不願再忍的態度,韓暹反而老實了一些,畢竟張勳雖然兵敗,但威望還是有的,之前他處處與張勳作對,為的就是藉著踩張勳的機會漲一漲自己的威風,如今張勳翻臉,反倒讓他有些發怵。
“杜遠校尉,你名人沿途封鎖宛城至舞陽一帶的要道,儘量莫要讓訊息傳至舞陽。”回到軍中,張勳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杜遠道。
“將軍為何還要幫他?”杜遠皺眉,心裡老大不願意,一想到韓暹那副嘴臉,心中就一陣想要砍人的衝動。
“非是幫他,而是幫我們!”張勳嘆了口氣:“韓暹此人,志大才疏,更無多少領軍經驗,沒人比我更瞭解宛城,若能出其不意,還有機會破城,但如今敵軍已經有了準備,以宛城的堅固,糧草之充足,想要旦夕破城,莫說一個猛將,就算來上十個呂布都未必能在一日之內攻破,若趙雲回師,我等恐怕再無機會,莫說當初許諾,便是某自身都難以保全。”
“喏!”杜遠聞言,嘆了口氣,安排人前去封鎖要道,同時探查舞陽動向。
一行再未多言,正午時分,大軍已經抵達宛城,卻見宛城四周,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