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哪還顧得上理會太史慈,怒喝一聲,帶著殘存的精兵朝著轅門衝過去。
轅門還未關閉,立刻便有人迎上來,想要阻止顏良,但顏良此刻已經開始拼命,手中龍雀大刀舞動道道刀芒,將靠近的漢軍將士殺散,而後毫不猶豫的朝著轅門外殺出。
“攔住他!”太史慈見狀厲喝一聲,坐下戰馬更疾,手中雕弓連顫,一枚枚箭簇只是朝著顏良射過去,只要顏良一死,袁軍士氣定然崩潰,不止是被困在營中的這些袁軍殘兵,就連對面大營之中的袁軍將士也不足為懼,可以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
周圍的將士來的更加兇猛,奈何顏良現在是開始拼命了,一杆龍雀大刀舞的密不透風,所過之處,無人可擋,頃刻間,已經殺到轅門下,將想要關閉轅門的將士殺散,扭頭看去,卻見自己帶來的將士已經被困在了營中,當即便要回身殺回去。
“將軍快走!”一名親衛連忙拖住馬韁,厲聲道:“再不走,將軍也會死在這裡!”
顏良死死地看著太史慈殺來的方向,一口鋼牙幾乎快要咬碎,良久才悶哼一聲,發出一聲鬱悶的咆哮,轉身帶著幾十名親衛衝出了大營。
太史慈眼見顏良殺出去,對於殘存的那些袁軍沒有理會,帶著人嗎繼續重逢,旋風般衝出了轅門,卻看到對面一支大軍正在朝著這邊飛快趕來,心中不禁一驚,放慢了馬速,朗聲喝道:“顏良,喪家之犬的滋味如何!?”
顏良眼看自家援軍趕到,聞言猛地一拉韁繩,調轉馬頭,森然的看向太史慈,咬牙道:“太史慈,今日之辱,他日必十倍奉還!”
“哈~”太史慈冷笑一聲,策馬來到陣前,看著對方緩緩逼近的軍隊,冷笑道:“敗軍之將,安敢言勇?閒話休提,可敢與我一戰?”
顏良聞言大怒,正要答應,卻牽動了左肩的傷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心中暗自忖度,那太史慈就算比自己差,也差的有限,如今自己有傷在身,未必能勝的他。
當下冷笑一聲道:“今日我已人困馬乏,不欲與你糾纏,若有膽量,明日陣前說話!”
太史慈有些遺憾,如今可是斬殺顏良的良機,只是看著顏良身後,張南已經帶著大軍趕到,此時再想衝殺,損失必巨,當下點頭道:“好,明日陣前,再與你一較高下!”
當下打馬轉身,也不理會後方張南的怒喝,徑直帶軍返回大營。
大營之中,那些袁軍將士的抵抗隨著顏良的離去,已經漸漸削弱,有人選擇了投降,有人選擇殊死抵抗,廝殺聲雖然依然激烈,卻已經難以再對漢軍造成損失。
“將軍,俘獲降軍九百餘人,聽候將軍發落。”一名偏將上前,對著太史慈躬身道。
“降軍?”太史慈有些為難,這些降軍都是冀州人,就算暫時投降,但時間久了,很容易被策反……
“全部殺掉!”一道陰冷的聲音裡,李儒在幾名將士的護衛下,出現在太史慈身後,掃了一眼遠處跪了一地,已經失去武器的袁軍將士,冷省道。
“先生,這……”太史慈有些猶豫道:“殺俘不祥啊!”
李儒搖了搖頭,看向太史慈道:“這些降軍,皆乃冀州人,一旦受到袁軍蠱惑,極易發生暴動,殺俘確實不祥,然若收下這批降軍,隨時可能使我軍潰敗,將軍以為如何?”
這……
太史慈眉頭緊皺,掃了一眼遠處的袁軍俘虜,眼中閃過一抹不忍。
“慈不掌兵!”李儒嘆息一聲,太史慈雖然能力不錯,但終究經歷有限,無法如呂布那般心狠手辣,這與將領而言,卻非一件好事。
“就依先生之言。”太史慈看了一眼俘虜的方向,嘆息一聲,也知道李儒所言不錯,只是心中終究不忍,丟下一句話之後,徑直帶著親衛返回了營帳。
李儒看著太史慈離開的方向,搖頭一嘆,扭頭看了一眼那些將士的方向,揮了揮手道:“殺!”
“喏!”
偏將被李儒的目光盯得有些發冷,好似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不敢違逆,跑去傳令。
不一會兒,遠處一陣陣哀求、怒罵和哭號聲響成了一片。
“斬~”負責行刑的將領不為所動,一排袁軍降軍被推到前排,隨著行刑將領一聲厲喝,五十顆人頭落地,那怒罵、嘶吼、哀嚎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李儒遠遠看著這一幕,扭頭對身旁的一名偏將道:“將這裡的袁軍人頭收起來,掛於寨牆之上。”
“喏。”偏將感覺心底有些發寒,這到底是什麼人,忒狠毒了一些,死人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