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目光怨毒:“你該死!”
“你說什麼?你這個死丫頭!”華陽公主聞言霎時臉色變得猙獰。
綺羅看著華陽,眸中含著濃濃地恨意和厭惡,大聲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春藥是你故意留在那個宮婢懷裡的!你也是故意放我去曦哥哥寢殿的!讓自己的女兒和他的哥哥亂倫,我沒有你這樣的母親!我恨死你了!我巴不得你死!”
聞言華陽臉色一白,慌亂之色立刻湧現在臉上。
亂倫!!眾人聽到這個詞不由倒吸一口氣,看著華陽公主的眼光中露出難以理解和鄙夷。這是多狠的母親才能親手誘導自己的女兒亂倫的!
柳言曦髮絲散亂,衣袍凌亂,踉踉蹌蹌地跑進殿來,滿身頹然。清儒的臉上滿是慌亂:“綺兒!綺兒!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柳相見綺羅將這些醜事揭開,臉色已是十分難看,又見柳言曦不修邊幅,頹然地木有跑進來。臉色霎時難看到了極點。
一個大臣見此,忍不住小聲道:“竟然真是亂倫啊!誰又想……”話未落音,他的頭已經掉落在地,滾落到鳳輕歌的腳邊。血“噗”地濺到了風輕歌的臉上,以及周圍靠得近的大臣臉上。大臣僵著身子,驚恐地看著地上的頭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粗氣亦不敢喘。
鳳輕歌嚥了咽喉中翻湧地噁心,撇過頭去,強行讓自己忽視腳邊的頭顱。手冷靜地抹去臉上的血跡。若是有人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她的手是發顫的!
眾人如被封了口般。面露驚恐地噤了聲,深知如今知曉了柳相的醜事,若再議論散播去,在場的人怕是沒一個人有活路。
“天下人已知,陛下已經駕崩,自然應該有新的人來繼承皇位,諸位大臣說,是不是?”柳相眼眸透著嗜殺,看著眾人道。
聞言眾人不由齊齊地看向鳳輕歌,明明皇帝還在這,柳相卻說陛下已死,如此舉動,就是真真正正的逼宮!而柳相問他們這番話,便是讓他們表忠心啊!
幾個原就為柳相黨的大臣見此,很識時務地跪地叩拜:“是!陛下已駕崩,還請柳相另立新皇!”
柳相轉過身看向一側幾個站立的大臣道:“覃敬幾位大人以為呢?這新帝該不該立?”
覃勁一驚,沒想到柳相直接問到了他這裡,看著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鳳輕歌以及周圍的侍衛,忙一跪在地:“陛下已駕崩,這新帝自然該立的!”
鳳輕歌虛起眸,看向覃勁,揚唇一笑:“看來覃大人的眼睛是瞎了啊!”
覃勁聽了鳳輕歌的話,心虛地垂下眸。
柳相滿意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掃向覃勁身邊的幾個大臣,目光凌厲,“幾位大人以為呢?”
三個大臣中有兩個大臣忙跪了下來:“柳相說的是!還望柳相另立新帝!”
剩下一個看著鳳輕歌及周圍冷眼旁邊的大臣,不由出現猶豫之色。
柳相冷哼一聲,一揚手,身邊的黑甲侍衛沒有片刻遲疑地揚起了刀,血濺三尺,那位還在猶豫中的大臣已瞪大了眼倒在了地上。
群臣見此皆一震,面露驚懼,面面相覷後,皆俯首叩地高呼道:“陛下已駕崩,還請柳相另立新帝!”
只餘幾個寧王的心腹,和氣得直髮抖的傅太師仍直挺挺地站在殿下。
鳳輕歌看向跟著眾人跪下來的易蘇和仲繇以及溫洵,目光相匯處,暗自微微點了點頭。轉眸又看向殿上一臉擔憂不安地看著她的太后,朝她安撫地看了一眼。隨即抬眸看向傅太師,眼底閃過一抹憂色。
“傅太師以為本相說的不對嗎?”柳相走到傅太師跟前,嘴角一挑道。
傅太師撫著氣得發抖的鬍子,不屑地哼了哼:“柳相的眼睛果然是瞎了。老夫看,不止是柳相的眼睛瞎了,這朝中就沒幾個長眼的!”
聞言柳相臉色驟青,眸中露出陰霾之色。
風輕歌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以往都是她將傅太師氣得要死,說不出一句話來,沒想到今日傅太師變犀利了。說話也能氣死人了!
傅太師見風輕歌笑出聲來,撫著鬍子。老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別以為老夫說不過你這丫頭!老夫就算說不過你這丫頭,還是照樣能夠氣死人!
“老臣只認一個皇上!老臣今天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準有人要護得陛下安全!”傅太師忽冷肅道。
鳳輕歌看著傅太師,不由覺得心上一暖。
柳相臉色一陰,身邊的侍衛抬手就向傅太師砍去。鳳輕歌不由心上一緊:“等等!”
柳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