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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道:“王爺來了,你瞧。”

其實不用水汪汪說,冷瑤光已經瞧到了一行十餘人正向含翠樓頭匆匆而來。

為首之人,是一個方面大耳,年逾五旬的黃袍大漢,看他那顧盼自豪的狂傲之色,此人八成就是武威王殷天鑑。

黃袍人身後緊跟著一個面色焦黃,形如病夫的高大之人,冷瑤光瞧到此人,神色為之一驚。

當日他在石弓山求醫被騙,動手擒拿他的正是這名像病夫的大漢。

那時他身受毒傷,武功已失,自然沒有反抗之力,但他仍能感到那病夫功力之深,在當今武林中堪稱罕聞罕見,縱然武功未失,也難以逃過他的毒手。

不過他那次被擒,是送到牡丹堡中,這名病夫何以投身王府,就令人有點難以測忖。

只是有一點是不會錯的,那就是牡丹堡,甚至九嶷山,這兩個名震天下的門派,與王威王府均有勾結。

他思忖之間,含翠樓中已走出幾名手提紗燈的丫環,擁著一名宮裝麗人迎了出來。

那名宮裝麗人,自然是那寵冠群芳的王妃了,她迎向黃衣人深深一禮,道:“賤妾雙虹恭候王爺福安。”

冷瑤光猜得不錯,那黃衣人果然就是權傾朝野的武威王殷天鑑,他的未婚妻子孟雙虹當真已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眼看自己的未婚妻子,向別人投懷送抱,除非他是天生的賤種,這口氣說什麼也忍不下來。

一股煞氣繞體而生,剎之間,冷瑤光已變做一個凶神惡煞。

他曾經殺過人,也當真發過怒火,但像今天這般震怒,卻是前所未有之事。

他掏出雙龍令擲給水汪汪,道:“我要找狗王算賬,你走吧!”同時,長身一躍,凌空逕向殷天鑑撲去。

在警衛森嚴的王府心臟地帶,殷天鑑作夢也料不到會鑽來一個凶神惡煞,別看他將人命當做兒戲,臨到他自己也嚇得變了臉色。

好在跟隨他的狗腿子,無一不是身具絕學之士,冷瑤光離殷天鑑還有約莫八尺之遠,已有兩人叱喝著迎了上來。

他們是殷天鑑的隨身侍衛,縱身撲出之際,長刀已雙雙揮出。

這兩人姓馬,是一雙同胞兄弟,馬氏馬法獨步武林,除了血刀門,他們可真算得刀法中的翹楚,因此,他們獲得殷天鑑的賞識,青雲得路,獲到王府侍衛正副首領的頭銜。

冷瑤光的出現,是他們為主子賣命的時候,因而出手一刀,便已盡了全力。

馬氏刀法果然有其獨到之處,只見晶芒耀眼,湧來一片滴水難入的刀幕,任是何等功力之人,也無法在他們招式中找到半點空隙。

使對手無法找到空隙,他們已立於不敗之地,可惜他們碰到了冷瑤光,登龍掌凌空一吐,馬氏刀法變成了篾札紙糊的一般。

兩柄精鋼鑄造的長刀,成了一灘破銅爛鐵,那些破銅爛鐵卻一齊嵌進馬氏兄弟的身上,他們滾出丈外,全身上下都在冒著血水。

冷瑤光先聲奪人,一記登龍掌威懾全場,他沒有再瞧馬氏兄弟一眼,一雙帶著凌厲煞光的星目,只是冷冷的瞧著殷天鑑。

他的雙腳像兩記鐵錘,每一步踏出,地面上就微微響起一陣震動。

十幾名侍衛散了開來,他們圍成一個圓周,嚴密保護他們的主子。

不過,殷天鑑十分明白,單憑他的這般侍衛。再多一點也是白費,唯一可以仗恃的就只有那個面色焦黃的病夫了,因而他咳了一聲道:“郭大俠,此人膽敢到王府來行兇,請你將他生擒下來。”

他語氣雖然平淡,卻有一股令人不得不聽從的威義,一代梟雄,果然不同凡俗。

面色焦黃的大漢應了聲,舉步一跨,便已擋住冷瑤光的去路,他冷冷的瞧著冷瑤光的面紗,似乎在辨別這個膽大妄為的刺客,是那條道上的人物。

冷瑤光腳下一停,一記登龍掌再度拍了出去,他不願意浪費半句口舌,出手便是一記絕招。

面色焦黃的大漢哼了一聲,右肩微塌,抖掌上翻,一股中人慾嘔的腥風,隨著他的掌力射出。

轟的一聲巨響,面色黃的大漢身形一晃,連續退三步。

他的臉色不再焦黃了,像一個久病未逾之人,慘自得令人不敢親睹。

他雙目大張,嘴角上掛著兩縷血絲,面頰之上,是一片無法掩飾的駭異之色。

錢塘病夫郭壘以掌力馳名武林,他不僅掌心淬有劇毒,掌力這強,當代無人能出其右。

數十年來,郭會過不少成名之人,就他的記憶,一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