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道半斤八兩,反震的力道也相等。
北人屠暴退八尺,身形未止馬步未穩,但強提真力重新飛撲而上,劍虹電閃而出。
黑影多退了兩三尺,迎著再次撲來的北人屠大喝一聲,一劍硬封,北人屠來得太快了,必須全力封械。
“錚!”雙劍接實,火星飛爆。
黑影側飄丈外,單足落他身形立即向左疾閃八尺,恰好撤脫北人屠跟蹤追擊過來的第二劍。
“你惱羞成怒了,可知你必定心中有鬼。”黑影一面閃動一面說:“憑你們這群三流人才,除了用什麼下三濫的美人計之外,能做出什麼……”
北人屠顯然怒極,突然以不可思議的快速身法欺進,但見淡淡的身影連閃兩次,令人無法看清實體,便已貼身發劍。
“錚!”黑影百忙中推劍意封,罡風厲嘯中,劍被震成十數段向右飛散激射,人也側倒疾滾,遠出兩丈外,突然爬起飛射兩丈撒腿狂奔。
“下次在下必定殺你。”北人屠咬牙說,收劍入鞘再冷哼一聲。
“厲害!”黑影逃出五六丈外轉身說:“北人屠,你不要神氣,你只比在下強半分兩厘,等在下找到趁手的利劍,你就說不出大話了。”
“憑你這四流人才,手中即使有龍泉太阿,也只配用來割雞。”北人屠嘲弄地說:“杭天豪派你們這些四流人才出來辦事,難怪處處碰壁,因而死傷了不少五流小輩,他真是有眼無珠,誤把你們這些飯桶看成活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活該!”
“北人屠,咱們走著瞧!”黑影恨恨地轉身走了。
“好走,別摔倒了!”北人屠怪叫。
小巷已盡,前面竹林前線,出現一座孤零零的小屋,不走近很難發現。
兩個黑影從屋前的兩株大樹下踱出,迎面擋住去路。
“閣下走錯了地方。”一個黑影說。
“我,北人屠。”快步而來的北人屠大聲說,腳下未停。
“咦!原來是糜前輩。”
“三爺在嗎?”北人屠在八尺外止步問。
“進城去了。”
“何時可返?”
“這……不清楚。
“裡面由誰主持坐鎮?”
“賈七姑。”
“哦!也好,我找她。”
“糜前輩請便,但……恐怕她已睡了。”
“她把事弄砸了,還睡得安穩?”
門前出現無情賈七姑朦朧的身影,輕咳了一聲表示自己的存在。
“糜老,似乎你今晚也沒成功。”賈七姑的話冷颶颶地:“聽三爺說,你今晚是自告奮勇前往作說客的。”
“和你一樣,時運不佳。”北人屠有點沮喪:“恰好碰上泰山五劍前往示威,把姓卓的小輩惹火了。”
“哦!結果如何?”
“今後,只能稱泰山三劍了。”
“死了兩個?姓卓的真有那麼厲害?”
“死倒沒死,比死更難堪,每人斷了右小臂,今後只能活現世了。三爺不在,我找你商量。”
“商量什麼?”
“還是以智取為上策,以免枉送弟兄們的性命。那小子藝業深不可測,人去多了,有損咱們的聲望;去少了,有如羊人虎口。這幾天來,他擊敗了不少高手名宿,行情日漸看漲,聲譽鵲起,威望日增,再不速圖,萬一他投入杭天豪那些人的網羅,將是本盟最可怕的勁敵。論鬥智,你賈七姑主意多,你我共謀合作,成功的希望極大,所以我想徵求一下三爺的意思。”
“三爺不會同意的。”賈七站苦笑說。
“你怎麼如道……”
“三爺堅決主張先擒住他,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殺之永除後患,他根本就反對向一個初出道的小輩假以辭色,認為沒有人敢不向本盟低頭臣伏。”
“糟!他仍主張來硬的。”
“是啊!三爺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決定的事情,任何人也改變不了。有時,他或者肯接受二爺的意見,但二爺目前人不在蘇州,此地的事由三爺獨斷專行,他的決定沒有人能左右。”
“這……很不妙。”北人屠不安地說。
“怎麼啦?”
“姓卓的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下一個招惹他的人,將受到無情的打擊。七姑,千萬要小心。”
“麋老,你的意思是……”
“三爺的功夫造詣雖說已臻化境,但他身為主事人,為了身份和聲譽名頭,不會親自出馬。而咱們這